如果在现代,白若竹会建议她进行根管治疗,然后再给她补牙,可在古代条件有限,她就只能结合中医的针灸,先帮老夫人止痛了。
“好了,老夫人你嘴合上,不要紧张,我先给你针灸止痛。”白若竹声音很柔和,双手在老太太的腮帮子上揉了揉,好像是按摩,又好像是轻抚,看起来并没有用多大的力度。
孟老夫人不由合上了嘴巴,有些惊讶的看向白若竹,她就这么轻轻碰了碰,好像就不怎么痛了!
就这么一愣神的功夫,白若竹已经拿了针灸开始下针,随着白若竹一根根的针下去,孟老夫人的表情果然放松了下来。
见到母亲不再皱眉,孟良升就知道有效了,心中对白家兄妹更高看了几分。
江奕淳在旁边看着暗暗点头,牙痛他也会治,让他来治,也没有更好的办法,但他没必要去抢自己女人的风头吧?
孟老夫人脸上露出喜色,笑着说:“还真是好多了,这姑娘可真是位神医啊。”
白若竹这才朝孟老夫人行礼,说:“民妇白若竹见过孟老夫人,刚刚只不过是针灸止痛,效果只是暂时的,可以说是治标不治本,老夫人的牙如果想不再痛,还得继续治疗以及补牙。”
“娘,就是你惯常用的牙膏,也是这位白姑娘研制的。”孟良升在旁边说道。
孟老夫人听了又把白若竹打量了一遍,感慨的说:“没想到你这般年纪就有这么好的医术,真是奇才啊,我这牙要怎么治你看着办吧,就是别再让我受那个罪就行了,痛起来可真要命啊。”
白若竹见孟老夫人肯信的过她,心里也高兴了起来,如果病患不相信她,她就是空有办法也没用。
她找房里伺候的丫鬟要了纸笔,写了张方子给孟老夫人,她风邪入体,牙龈红肿,身体也是要调理的。
随即她想了想又说:“刚好我这几日留在北隅城,回去给老夫人制作一副药膏,每日涂在坏齿上,再配合服药,效果会刚好一些。”
孟老夫人一听急了,“你不是北隅城人?你是过几日要离开吗?你要是走了,我这牙可怎么办啊?”
白若竹被这老太太的表情给逗乐了,仿佛一副要被人抛弃了的样子,都说老小孩老小孩,这位老夫人还真有些孩童性子。
“老夫人放心,你这些日子还需要治疗,等我搬到北隅城居住的时候,也能差不多找的补牙的材料,到时候你牙齿不再肿痛,就能更好的补牙了。”白若竹说道。
孟老太太一听高兴了,“原来你要搬来北隅城啊,那赶紧的,有地方住吗?”
没等白若竹回答,老太太直接对孟良升说:“良升,你多照应着白神医一些,人家可解了娘最大的烦恼了。”
孟良升心道娘你不说我也得照应着这姑娘,人家现在是朝廷重视的人物呢。当然这个属于机密,他不可能告诉他娘,不过他娘的话也给了他提醒,要是白若竹经常出入孟府也有借口了。
“娘,你放心吧,白姑娘的哥哥是谢敦的得意门生,我原本就该多照应他们一些。”孟良升说道。
孟老太太听了问:“那谢敦他们什么时候回来啊?我还想吃红袖那丫头做的点心呢。”
白若竹差点没笑出声,这老太太可真逗,前面还牙痛的要死要活的,这会就馋点心了,她很想提醒老太太几句,最后还是决定这会儿不要插嘴了,待会离开前再嘱咐老太太身边伺候的嬷嬷好了。
“快了快了,也就这些日子了。”孟良升急忙答道。
孟老太太痛了一上午了,这会儿不痛了就开始打哈欠,众人齐齐告退,白若竹说明日会再来拜访,把药膏给孟老太太送来。
孟老太太十分高兴,扭头就从首饰盒里抓了串东珠项链塞到了白若竹手里。
“我的年纪可以当的起你喊声奶奶了,这项链送给你玩玩,不许说不要。”说着她还故意板下了脸。
那东珠个头饱满,一看就价值不菲,白若竹有些不好意思,可见孟老太太十分认真,她只好福了福身子道谢,然后收下了东珠项链。
这时,白泽沛怀里的蹬蹬醒了过来,好巧不巧人家老太太痛的直叫唤的时候他不醒,人家给赏赐了他立即就醒了,不是小财迷是什么?
蹬蹬发现抱着他的不是娘,不高兴的哭了起来,倒让白泽沛有些尴尬,他这个二舅舅被华丽丽的嫌弃了呢。
白若竹怕蹬蹬大哭吵到众人,急忙上前抱过了蹬蹬,小声说:“蹬蹬乖,娘在这里,不哭哦。”
孟老太太这才注意到有个小娃娃,她眼睛立即亮了起来,朝白若竹招招手,说:“是你的娃娃?抱来给老婆子瞧瞧。”
白若竹只好抱着蹬蹬走到了孟老太太面前,蹬蹬大概是见到了陌生的老太太十分好奇,也不哭了,就睁着水灵灵的大眼睛看孟老太太,样子简直萌翻了。
老人家年纪大了就喜欢小孩子,于是,孟老太太眼睛都直了,拉着蹬蹬一只小肉手就想亲,看得白若竹心里狂紧张。
好在老太太只是喜欢,并没做什么太过“热情”的举动,她就松开了小蹬蹬的手,转头对身边的嬷嬷说:“你把新打的长命锁拿给这小娃娃,反正红袖那娃娃出来还早呢,回头再打一个给她。”
白若竹一听原本是要送于红袖的,立即不好意思起来,加上她已经收了东珠项链了,哪里还能再要赏赐?
“老夫人,不能再要您的东西了,否则太说不过去了。”白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