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热呼吸喷薄她脖颈,连映瞳怕痒本能朝后避退,慕容尉迟大手掌住她后脑,齿关叩在雪白肌肤轻轻细细噬咬。
好些日子两人没有这么亲近,酥麻发痒的感觉自连映瞳心底涌现,宛若看不见的小手一下一下挠她。
情事方面慕容尉迟完全主导地位,每一次都能折磨她到筋疲力尽,她怎么求饶也没用,在乎他肯不肯放她。
连映瞳阖了眼帘整个身体被他抱紧,覆在脖颈的唇也越发滚烫,慕容尉迟倏的腾空抱起她。却不似她所想那样去床榻而是带她走到门外廊檐下。
“性,看看那是什么。”他轻笑亲吻她唇角,微微的痒阄。
张开眼眸看去庭院外点了几盏宫灯,映着皎皎月色平添几分喜气,空地一处积雪扫净,堆放些东西,她不太看清那些是什么。
瞧见她好奇眼光,慕容尉迟唇角勾起一泓笑意将她放下嘱咐道,“闭起眼睛不准偷看。”
“那你还叫我看。”她撇撇嘴角哦。
他伸手捏她不满微微鼓起的脸颊,眉梢微挑眼神觑向她又坏又痞,“听话。”
等慕容尉迟再度让她张开眼睛时,随着一点火星子游移发出细微滋滋声响,庭院顿时绽开火树银花,映着她惊喜的容颜。
小时候过年她趴在墙头偷偷看着前院大娘与姐姐点燃烟火,五彩缤纷冲向天空不知道有多好看,后来进宫,每逢过年虽然放的烟火更加耀目,但是她想到在宫中孤零零一个人,心情难免不好受。
见她神情从惊喜到落寞,慕容尉迟俯身搂住她,“从此你不再是孤零零一人,以后每逢过年过节,我们一起点烟花。”
她怔了下心里委实有点感动,他大她十二岁,有时她觉得慕容尉迟当她是个孩子来宠溺,他太懂她心中所想,他随时能将她搓扁揉圆,他喜欢她乖巧听话,她收敛自己小小的棱角依附着他,结果
再依赖他下去,她怕自己迟早又会心软更难离开这个人,想起爹爹与娘亲的安危,想起易江南的话,连映瞳眼里坚定又多几分。
点燃的烟火即将殆尽,“我也想点。”她仰头央求慕容尉迟。
“不行,太危险。”
“我跟着舅父,再危险你也能保护我的,是不是?”连映瞳眸中笑意流转光彩胜似天上熠熠星子,将雪白无骨的柔荑放在他掌心。
庭院烟花不断燃起,照耀整个昭华殿,廊檐下连映瞳笑着紧扣慕容尉迟的手。
“舅父你手好凉。”她小小抱怨,却没有放开。
慕容尉迟嗯了声抓着她的手就朝连映瞳衣衫里塞入,他微哑声音有几分孩子气,凉意手掌隔着一层中衣轻挲她腰间肌肤。
“性,暖暖。”
连映瞳本依靠在他怀中,见慕容尉迟这么孩子气不由笑道,“以前我不在的时候,你找谁暖?”
慕容漫不经心道,“人太多,算不过来。”说完视线瞬也不瞬凝向她。
果然她冷哼一声,“我就知道。”紧抿着唇瞪慕容尉迟一眼,有些气呼呼撅起小嘴。
“吃醋?”心下微甜,在她不谙情事时得到她,难得她会明显表现出醋意。也只有她,敢对身为帝君的他不分尊卑礼数。
“罚你今晚不准进来。”她猛的推开慕容尉迟趁着他分神之际连映瞳先跑回寝室,真的闭门将他拦在外面。
两人相隔一扇门,连映瞳贴在门上听着他询问,“真不让进来?”
“不让,谁让你这么滥情。”话说完不见慕容尉迟再出声,却听见脚步声渐行渐远。
真走了?这么好打发,倒真的不像慕容尉迟一贯作风。
门打开一条缝,她悄悄探出脑袋,庭院周围还真不见他人影,她走出去几步,冷不丁迎面飞来一点雪霜落在脖颈,冷得她陡然浑身一颤。
纤细腰肢被一双手臂牢牢钳制,将她直接打横抱回寝室。
“你这个骗子,你戏弄我!”连映瞳脸颊泛红,一旦落地站稳,粉拳直接捶在慕容尉迟胸口。
“性,舍不得我走?”戏谑眼神透着灼热光亮,却故意摆出一副没有笑容的表情。
相处久了她有点能分辨出他某些时候实际是高兴的,例如在她面前,慕容尉迟称呼自己为朕那就表示他不高兴,若是称呼为我,那他一定心情很好。
“我才没有!”
“那我真走了,你要怎么办?”慕容尉迟攫起她下颌,指腹一点一点摩挲那里柔软滑腻的肌肤,连映瞳感觉他有点再逗着小动物。
“你走了以后就别再来。”扬起眸子高声道。
“那我没走呢?”慕容尉迟饶有兴趣等着她回答。
连映瞳踮起脚一口咬在他上下滚动的喉结那里,听慕容尉迟闷声一声,她脱口而出道,“说好的,我给你生孩子。”
“说好的,不准反悔!”
她听见头顶慕容尉迟略微激动的声音,随即她被重重压在床榻,他近乎野蛮的用牙齿撕扯她衣襟,微凉的唇点燃她身体每一处。
直至天明,她累得昏睡,迷迷糊糊间感觉到他又再度覆来身躯,将坚挺发烫的yù_wàng一寸一寸埋入她早已润湿黏腻一塌糊涂的私密处,不知餍足继续要着她。
她听到自己沙哑到变调的嗓音,近乎放荡的在他身下呻吟喊着他求着他。
“阿麟哥哥——”
赤裸火烫的两具身躯纠缠,彼此浓烈缠绵到不能分离。
寝宫内仿佛没有了黎明黑夜,慕容尉迟前所未有温柔至极索要她。
两人身体被汗水打湿,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