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又吃惊又狼狈,身体动不了就两手使劲推他,哪里肯乖乖听他命令。
慕容尉迟手掌从后兜着她后脑勺,他的脸颊近在咫尺,稍微低头他的唇覆上,唇瓣湿热温暖与她微颤的唇厮磨,
他从不喜欢强迫女人,想得到谁,他会用些心思,他相当有耐心懂得怎么在这方面制服连映瞳。
比十五岁更早时,他已尝试云雨。
她说长大了,不再是孩子,那么在他眼里,她就真的不再是不能触碰的小女孩。
突如其来的吻,陌生且让她心惊,她难受可躲闪不了,眼眶有泪,泪光盈盈她几乎哀求望着慕容尉迟,他漆黑眼底却看不见一丝光亮。
强硬命令他只说一次,不服从的代价他会让她彻底一次明白够。
钳制她脸颊两侧的手指用劲巧妙,轻轻一动,迫使她不由自主张开唇。
碾转吮/吸这些已经令她胸口发闷快无法承受,然而这根本是前奏,他要的更多,不容她拒绝的来势汹汹侵占她口中,舌尖灵活摩挲纠缠她的舌,肆意放纵。甚至他故意撩拨她,本就敏感脆弱的心,也许下一刻会在快速跳动中突然停止。
无路可逃
不知什么时候他放开她,她尝到口里有咸涩味道,她在哭,她从小到大极少会哭。
被他强迫的委屈,还有腹部疼痛难忍的,混合一起她需要找一个发泄处。慢慢弯下腰,身体沉沉坠入水里。
真的好疼、快疼死了
慕容尉迟自她胸口架住不断沉入水里的身体,抱她出浴池,他感觉掌心异样黏腻。
血,一点一点从她下身缓慢流出,湿透纱裙透出血迹,她因为疼痛,气色前所未有的难看。
这种疼有多厉害连映瞳吃过苦头。
她信期初来,慕容尉迟是第一个知道,他就睡在她身边。
她疼得蜷缩成团也无济于事,甚至一度在床上打滚,她惊慌害怕,那么多血从身体流出止不住,以为自己一定会疼死。当时太紧张,一切还是他吩咐璇姨清理打点。
事后她慢慢了解那是什么,直觉得在他面前丢尽脸,有段日子看见慕容尉迟她就想办法躲。
唯一躲不过的是每月特定那几天,她疼得死去活来,每次好像劫后余生。
之后,即使夏天再热,璇姨也不准她贪凉,到了寒冬几乎将她包裹成粽子,生怕受一丁点寒凉,还有那些苦涩要命的补血补气的药汁,她月月按时服用,从没有停过。
信期来,依旧疼,却再没有以前疼得她几乎丢去半条命。
这次她偷偷倒了药,他高高在上掌控她一切,她赌气,心想总能有你慕容尉迟管不到的地方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