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66章
小雨的话，让步凡心头一暖，心情能够好点，道：“谢谢你小雨。”
“嗨，我们之间谁和谁。”小雨摆摆手，眼珠一转，道：“你是不是想打这个电话？”
“当然了！”步凡道。
“嘿嘿，那就打啊！”小雨道。
“可是……”
“可是什么啊！”小雨面露不屑，道：“那个女人不让你打电话无非是怕惹来祸事，估计也就是那边的电话被人监听了，这点事情算是什么，有我小雨女神在，还怕有人监听么，你放心大胆的大，我保证不会有事情！”
闻言，步凡眼前瞬间一亮。
对啊，他怎么把小雨忘了，以小雨的本事，屏蔽一个小小的网络监听还不是小菜一碟，手到擒来的事情，激动道：“小雨，你真的可以！”
“当然了，我可是无所不能的！”小雨拍着小胸脯道。
“我去，那你怎么不早说啊！”步凡猛地从床上跳了起来。
小雨被步凡吓了一跳，道：“你要死啊，一惊一乍的。你又没问我，我说什么说啊。”
“……”
“行了，打吧。我帮你注意的！”小雨道。
步凡在开始的激动后，稳定了下情绪，可是颤抖的双手却将他出卖了，颤巍巍的将手中的号码拨了出去，听着电话中“嘟……嘟……”的声音，心中满是忐忑和不安。
那是一种类似于近乡情怯一般的感觉，期盼着却又害怕着。
“喂！”
几秒钟的时间，却如此的漫长，终于电话接通了，步凡如同雷击，温婉中带着一丝清冷的声音，如此熟悉，可是却似乎也已经变得有些陌生。
他逃避，却又无比的期待。
终于……
面对着声音，步凡的喉咙如同被什么东西卡住了，想要出声可是却不知道说什么。
“喂，那位！”
声音的主人再次开口道，带着询问。
“馨姐！”
千言万语想要说，可是最后却汇聚成这两个字，然而其中却包含了太多。
顿时，电话那边沉默了，可是话筒中却来了急促的呼吸声，证明此刻某人的心也不在平静，沉默成了此刻的主旋律，隔着千里，可是那分莫名的情感却表露无遗。
“小凡！”终于电话那边杜馨开口了，但也仅仅只喊出了两个字。
“嗯！”
步凡应了声，支支吾吾了半天，才道：“你还好么！”
“嗯，我挺好的！”杜馨温婉的声音响了起来，故作轻松道：“你呢，我听说了，你在川市发展的很好的，可是我却没法看到。”
然而，步凡鼻子全是一酸，喃喃道：“真的好吗！”
真的好吗！
你过的真的好吗！
杜馨的声音一顿，片刻后叹了口气，道：“你是不是知道什么了，唉，你是不是见到蝶萱了，电话是不是她给你的，我当初就不应该告诉那个丫头你的存在。”
“这么大的事情你就不打算告诉我吗！”步凡情绪有些激动，道：“如果不是文姐，是不是你就一直打算这么瞒着我，是不是。”
杜馨又沉默了片刻，幽幽道：“我告诉你又能怎么样呢！”
这一刻，女子的声音不在是往日那般风轻云淡，带着无奈，带着心酸，带着不甘……
这是步凡从来都没有在女子身上感受过的情绪，这一刻，步凡感觉到一阵的心疼，同时一股子戾气从体内爆发，冷声道：“馨姐，不管如何，你都应该告诉我的，你忘了当初你让诸俊告诉我的话，三年后我去了京都，你呢！！”
“你呢！”
面对步凡质问，杜馨无言以对，道：“对不起！”
“我要的不是对不起！”步凡道。
杜馨摇摇头，道：“小凡，记得我曾经告诉过你，这个世界上有些事情我们根本无法控制，更加的无法改变，曾经我以为……可是现在……或许这就是我的命，宿命而已！”
“小凡，谢谢你，在我曾经最茫然的时候，你出现在我的生活中。你知道我这辈子最快乐的一天是什么！”
“是你给我过生日的那一天，那一天我收到这辈子最好的生日礼物。”
“谢谢你曾经出现在我的生命中，我这辈子并不亏。”
“不，不是的，什么狗屁宿命！”步凡摇着头，满脸的激动，道：“我不信这些东西，你说要等着我踏上巅峰的，我还要给你过生日，我在努力了，我真的努力。馨姐你知道我这一年过的多难受，因为不管我如何努力，你却看不到。”
“我怕，我踏上巅峰的那一天，你却没有陪在我身边！”
旋即，神色中满是落寞，低喃道：“你说过要陪我君临四方，你要食言吗？你不在我踏上那所谓的巅峰有何意义！”
“有何意义”
“连自己在乎的人，自己爱的人都无法保护，那么我所做的一切有什么意义。”
“我这么努力是为了什么！”
无助低喃，如同一把把锋利的匕首在刺痛着杜馨的心，可是……
“对不起！”
“我不要你说对不起！”
“可是我还是要说，小凡，纵然我无法看到你君临四方，可是我却会一直的祝福你。”
说完，电话中响起了忙音。
阵阵的忙音让步凡心如寒冰，冷的无法自抑……
电话滑落，低着头，冰冷的气息充斥在房间中，时间不知道过了过久，终于步凡抬起了头，双目通红中却不满了决绝，如同一只远古凶手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