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如珠脸上的笑容僵住了，这不是第一次宋涵歌这么说了，他这么告诫她，分别是不怎么信她，心中妒意涌了出来，让她一张精致的脸都显得有点扭曲，情绪失控的提高声音道：“为什么不能杀她？我恨她，就算是她喜欢的是别人，你还在想着对不对？”
“你的问话太多了。”宋涵歌温和的语气已经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是冷淡无情。
方如珠被他突然的转变吓了一跳，缓了缓心神，打算暂时答应下来：“好，我会听你的。”
眼中闪过一抹浓重的怨恨和不甘之色，唇角浮现冷笑，但是到时候怎么做，还不是由着她自己，她只要弄一个意外事故出来跟宋涵歌交待一下，只要查不到她的头上，那和她也没有多大的关系。
而她这一次，一定不会放过连凝萌了，她就不相信连凝萌一直都能有好运气，没有荣嘉阳在，她连凝萌算个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