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锅当然不会把这两个小毛贼给淹死了,这是犯法嘀、要偿命嘀好不好?飞锅可不是法盲一个。他的目的其实是很单纯嘀,不过就是要吓唬吓唬这两个小毛贼,吓得他们屁滚尿流,吓得他们蛋根儿发颤,吓得他们以后看到自己这山头就灵魂都抽搐,仅此而已。
莫小飞把他们拖到水底二十几秒钟后,就让他们挣脱开了,两个小毛贼如蒙天敕,第一时间奋力窜出水面,哆哆嗦嗦地爬上岸边,然后疯了一样地往山头下冲去,一路上都不知道跌了多少次狗啃屎。
“小飞你好损啊,居然这样整别人。”莲姐在竹楼里看得咋舌不已,这小弟弟的手段……好半晌回过神来后,走出来笑mī_mī地对莫小飞道,“我估计今夜的不幸遭遇,会是他们以后一辈子的噩梦。”
莫小飞早游到岸边爬了上来,这厮摸了把脸上的水珠,毫没同情心地嘻笑道,“要的就是这个效果,不一次性把他们吓怕,咱们以后哪能安枕山头?”
“你说的倒是个道理。”莲姐点了点头,问道,“对了,小飞你知不知道刚刚那两个贼是谁?”
“咱村的呗,惦记着我今天下午赢的那三万块钱呗。”莫小飞刚刚潜伏在水里,把那两小毛贼悄悄的对话全听到了,已然知道那两人是谁,他们的目的又是什么……话说自己还要感谢他们呢,今天要不是他们的‘帮忙’,自己能一下子就赢三万多块?
“要不要明天打电话报个警,让金察来处理一下?”莲姐一听是村里的,却是担心了起来,小弟弟把人家整得那么惨,人家会不会报复啊?那两个贼肯定对小弟弟可以说是知根知底的,这样挺方便下手不是?
“报警?切!”莫小飞不屑一笑,“金察要是靠得住,全世界的老母猪都会上树。”
莫小飞根本就不会寄希望于金察,其中的原由国人都懂嘀,就不多说了,同时他也根本就没把那两个小毛贼放在心上,不说别的,他们会知道是自己在整他们?以为大半夜的撞上鬼了还差不多呢。
“莲姐时候不早了,咱睡觉觉去了,晚安哈。”莫小飞怕莲姐追问毛贼来前的问题,装模作样地打了个呵欠,进了山寨竹楼。
翌日莫小飞一如往常的起得比鸡还早,一看两个昨晚上醉得死死的鸟人兀自呼呼猪睡,莫小飞也没喊醒他们,想到昨晚上萧小雅她们也都喝了点酒,亦没去喊她们,起床把自身的琐事打理完毕,独自背了个篮子,下到山头下源河边,割起了鸭草鹅草。
初冬的乡村已显萧条,田野里光秃秃的一片,树梢的叶片儿大半都落了,一簇又一簇的冬茅草、茅蒿子草也都枯了黄了,不过不用担心,乡间的野草像蔬菜一样,也是分时令嘀,一年四季各种野草自会更替轮换着,村民们倒不用担心给家禽家畜打草。
源水河边的野草最是旺盛,莫小飞很快就割了一篮子鸭草鹅草,回山头的时候,又顺手扯了几个萝卜,这是给小雪三母子吃的。
回山头上后,把萝卜洗干净,到兔舍里先喂给小雪它们吃。喂它们吃完,又逗着淘皮可鸭鹅草倒入一个大盆里,挥起菜刀来将它们给剁碎了,再撒到临时搭建的关鸭鹅的棚里。
接下来莫小飞便开始捣腾早餐,这段时间莲姐没少教他做饭做菜,飞锅学得也挺用心,加上这厮脑瓜子灵醒,厨艺增长自然迅猛,小小煮个粥早就不在话下。这厮淘好米,调好配料架好锅,烧着火吹着口哨,一边给地坑里添着柴薪,一边美美地幻想着自己的未来,忽闻山下传来喊声,“莫大夫,你的兽医站咋还没开门啊?”…。
“是窦老妈子的声音,这老太太肯定是有些等不及了,大清早的就抱着她家的小黑子来喝第二副‘食欲大开’的来了,她还真是赶得早啊。”莫小飞笑了声,“也罢,早点把小黑子治好,让它早点把‘狗仔队’生下来,自己也好早点把属于自己的两只狗崽子养大成狗、淬炼成材,它们也好给哥看护山头,这样就能震慑那些宵小,从而不让昨晚的遭贼事件重演。”
“窦老妈子你等一下啊,我马上下来。”莫小飞对着山头下喊了一嗓子,回到山寨竹楼里,把两个鸟人揪起来烧火煮粥,自个披上白大褂,整出个人模狗样来,便下了山头。
窦老妈子一看到莫大夫,第一时间就迎了过来,上前一把就抓住了他的手,那激动加感激的神色,就跟个长期受到劣绅土豪、地主老财剥削压迫的农民,见到了带领人民翻身把歌唱的八路一般。
挺着个大肚子的小黑子更加不得了,跑过来屁股扭得那个厉害、尾巴摇得那个欢啊,完了还直拿头往莫大夫的身上蹭,要多亲热就有多亲热。
“莫大夫,你真是神医啊,你看看咱家的小黑子,昨天吃了你开的药回去后,不但能站起来行走了,更是吃了大半碗肉汤饭,你看看,你看看……”窦老妈子一边激动地说着,一边从兜里掏出个小红纸包出来,塞到莫小飞的手中,“莫大夫,真是太谢谢你了,这是包红,一点小小的意思,你别嫌弃……”
“汪汪……”小黑子对着莫小飞叫了两声,莫小飞感知到它的叫声之中亦充满着感激之情。
“呵呵,窦老妈子过奖了,过奖了,我哪里是什么神医,不过是天赋稍微比常人高出了那一丁点儿罢了……”即受了夸赞,又得了包红,莫大夫心里要多爽歪歪就有多爽歪歪,尼玛的,这受人尊敬被人感激的滋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