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哲烈翻着白眼,无心再听自家皇兄的独角戏,一个翻身从美人榻上跳起,于自家皇兄道,“那当然是可以的很了,皇兄既然说了,那臣弟又岂敢不尊?”
瞧这一副嘻皮笑脸的模样,景元帝心里气到要呕的吐血,可他面上还得要大义凛然的冷哼一声道,“总之,不管是皇后也罢,还是朕也罢,只要做错了事,就必定会受到惩罚……皇弟此翻历劫归来,朕也没什么可以赏赐你的,倒是朕听说你的王府已经毁了,索‘性’朕就将金陵城里的那处园子送于臣弟吧!也好让天下人都看看,朕与皇弟间的手足情深,是永远都不会被拆散的!”
他伸出手,打肿脸充胖子的重重用力拍打着温哲烈的肩,心里简直要哭了!
哎呀我日啊……那处园子,绝对是他出宫游玩时的必经之处,那里面的美轮美奂,是比这整个皇宫的金贵,都不次于的。 。新·奇·中·文·蛧·首·发
温哲烈一听,“哈”就笑了,立时乐得合不拢嘴的连连点头,“好好好,皇兄,那这次的事,可就真的揭过了啊,话说弟弟以后去了金陵住了那处园子,那绝对就不在皇兄的眼皮子底下,再给皇兄添任何麻烦了。”
如果说刚刚是假装高兴的话,那他这次是真的高兴了。
他的王府被烧,还没来得及重建,皇兄这绝对是雪中送炭啊!
他高兴,他要高兴疯了。
就那处地方,他已经觊觎好久了,皇兄一直小气的不给,如今轻轻松松到手,温哲烈还真想感谢凌霜‘玉’了。
感谢那个毒‘妇’,烧府烧得真好!
虽然过程并不好。
“行了,知道好就好……没事的话,你先下去吧!唔,对了,早朝的时候,百官联合上书向朕弹劾于你。左右二相也都对你极大不满,尤其是凌右相,你到底把人家怎么了?竟然中风不能上朝,就连奏折,也是有人代转的。”
景元帝说起这事,又觉得这脑‘门’子滋滋的疼。
他敢保证,今日这早朝,绝对是他上朝历史上,有史以来最最让他气到吐血的早朝朝会了。
那一种‘乱’到脑仁都发疼的场面,他现在想想,也都依然是心有余悸。
“弹就弹了,怕什么?凌老头气势汹汹跑去我府里找人,我还朝他要人呢!就他那个什么‘女’儿,敢给本王戴绿帽子,本王没找他麻烦就不错了!”
说起这事,温哲烈猛的就翻脸,声音寒渗渗的道,“皇兄,我丑话说在前头,这样的贱‘女’人,我是不要的9有那皇家的宗谱之上,赶紧去除了名!免得再这样下去遗臭万年,列祖列宗都不得安宁!”
可是,凌霜‘玉’,只是这样就够了吗?
不!
远远不够!
从皇宫里出去,温哲烈迎风而立,豆子这两天跟着德叔也终于回来了,这会套了马车在宫‘门’外迎他,温哲烈抬手‘摸’了‘摸’他脑袋,“出‘门’在外这些天,你受苦了。”
瞧这孩子都瘦了。
豆子鼻子一酸,将脑袋摇成了破‘浪’鼓,声音哽咽的道,“不苦,王爷才真正是受苦了……”
想到当日,王爷生死一线时,豆子至今都觉得害怕。
“好了,过去的事不提,咱们回去吧!”
温哲烈低头上了马车,如今他身份高贵了,心里也有人了,总不会再像从前那样像只‘花’孔雀似的四处招摇。
能有马车坐着,他觉得也蛮不错。
“是,王爷。您坐好了,我们这就起身。”
吸了吸鼻子,豆子将哭音重新咽回肚子里,柏清从马车顶上翻身而下,坐在车前充当马夫,三人甩着马鞭,慢慢回转了王府。
可王府现在也不能待人。
掀起车帘看了一眼,温哲烈眉头一皱,“去潇湘楼!”
豆子呆呆,“啥?王爷?不是昨夜刚去了吗?今日还要去?”
“去啊!为什么不去?你没见这整个王府都这样了,还怎么住人?”
温哲烈一脸奇怪的反问,眉眼里却是带着笑,这次进宫,可真是收获不少。
一来旁敲侧击的警告了皇兄,二来,还捞了处园子住着!
真是神情气爽!
于是,豆子默默的了。
好吧,主子你这么想去潇湘楼,是还怕自己身上的‘毛’病,在诸位大臣之间弹劾不够的吗?
马车转了向,去往潇湘楼,刚一下马车,就有人守在‘门’口迎着他,‘玉’树临风一般的身姿,浅浅含笑的俊逸容颜,是一个身着月牙白衣袍的男人。
只一眼看过去,就仿佛整个大地都变得回暖了一般,一种让人说不出的舒服感游遍全身。
温哲烈对他也很有好感,这是一种来自于男人与男人之间的惺惺相惜,略一颔首,“是你要见本王?”
东方昱笑了,“王爷,是我要见你。不过这地方不是谈话之所,我们换个地方谈?”
看看这‘门’口进进出出的人,东方昱面上含笑,心里却是恨不得要马上逃离这个地方的!
蝎主干什么不好,非要干青楼这一行?
初初第一时间知道的时候,他犹如是五雷轰顶,整个人都不好了。这要不是清风后来冷静的劝着他,指定要什么风度都不要了,一股冲动的闯进去,干脆利索的绑了人,直接回山便可!
当然如果他身边还是清月那个小子的话,这会儿怕是整个京城都不安宁了。
“可本王却不认得你。就算要换个地方来谈话,你怎么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