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起突然,而仿佛一切又都在预料之中。
苏如沁焦急的道,“烟,后路一旦截退,我们要想出去,可就真难了。”
“怕什么?”
形容惫赖的男人,一边握着女人的手,小心的看着,一边自信的扬唇道,“不过小小一计金蝉脱壳,外加螳螂捕蝉,那个野蛮人,本王还不放在眼里呢。”
烟龙贞眉眼一亮,也顾不得计较他当下的占便宜,急忙问,“你知道哪里能够出得走?”
“放心!有本王在,还能叫你让这些坏人捉了去不成?”
顿了顿,又更是向她“啵”个飞吻,又赶在这女人几乎要发彪之前,他手一拉她,起身道,“跟我来!”
前方尘土飞扬,山石落下挡了去路,他扬唇如矫捷的猎豹,带着二女沿着山林间的缝隙,或羊肠小道,或光明大道,几番来回钻探,仅仅小半个时辰时间,是真的钻了出去。
“温哲烈,没想到你还真行啊,这怎么做到的?”
这么隐蔽的林间小路,他居然就知道?烟龙贞一脸惊奇的道,“你之前来过这地方?”
回首看看身后,似乎耳边还有人声不断,像是在挖地三尺的寻找着他们,可他们却早已经长了翅膀飞来了这里。
温哲烈扬着唇,哈的一声笑,挤眉弄眼道,“反正,本王这才是刚刚才追回了我女人的心,才不要就这样又弄丢呢。亲爱的王妃,你说对不对?”
抬手将她的手,十指相扣,用力握紧的举于眼前,烟龙贞脸一黑,无语的道,“王爷,这可真是给你点阳光就灿烂了……如沁还在这里,你低调点行不行?”
眉眼微红向着苏如沁又羞又恼的看过去,如沁“呵”的一笑,将视线挪向一边,一本正经的道,“唔!这处林间风光,如此妖娆秀丽,奇,峻,险,可当真不错。”
烟龙贞:……
如沁你这么无视于我,当真好么?
“嗯嗯嗯,确实不错……如沁,这里虽好,我们也还是要离开的。札木真不是傻子,他一旦找不到我们,势必会恼羞成怒,然后,再返回大周京城,上书我皇兄,届时,我们就算是有嘴,也说不清的。”
轻松过后,随之而来的问题,将会更加严重。
先杀札木真在前,又逃婚在后,这已经不仅仅只是一个婚嫁的问题了,这是有关两国友好往来的大问题。更何况,你这里处心积虑的想要杀人不成,又反被将一军的糗事,是无论如何不能承认的。
这一记哑巴亏,吃定了!
“到时候要当真说不清的话,你就把我交出去好了。不就是一个死么,我烟龙贞还真没怕过这事!”
掌心里微微用力,烟龙贞慢慢沉了脸,将握着手的男人甩开,温哲烈瞪着眼睛看她,不满的喊道,“喂,你这女人又想要干什么?过河拆桥吗?我这里冒着生命的危险来救你,你怎么这么不识好歹,说翻脸就翻脸了?”
以前是,现在也是……他在她面前,像是永远都是做什么,错什么。
“我没那个意思。我只是说,如果这次的事情,真的很麻烦,我一人来面对就好。”
烟龙贞抿着唇,一字一顿说,“我是不想连累王爷……王爷与皇上兄弟情深,又何必为了我这样一个妇人, 而闹得鸡犬不宁!”
“你放屁!老子这辈子,我就是媳你了,那又怎么样了?皇兄他有三宫六院七十二妃,难道本王只想娶个自己中意的女人,他都要干涉吗?”
男人又气恼的喊着,因为这女人的再度翻脸,他眼睛里几乎要冒出火来。
这算什么,这算什么?
他千辛万苦的这么为她,到头来,她只是一句话,就想要将他们之间的种种情份,就这么一笔勾销吗?
那不可能,绝对不可能!
“可是,王爷不是已经有了皇上重新指婚的王妃吗?据闻,凌右相千金,贤良淑德,温柔大方……”
“我呸!可她不是我想要的,我就想要你行不行?!”
温哲烈真是气坏了,脸红脖子粗的打断她,瞪着眼睛再喊着,“烟龙贞,我现在就问你,我这辈子,我就想要你一个人,行不行?”
行不行?你说句话?
给我一个答案,给我一个未来,哪怕是为了你,刀山火海,再也不惧!
他紧张着,又激动着,愤怒着……这个臭女人,这个该死的臭女人,每一次都非要是把他折腾得死去活来,却是依然不够!
温哲烈瞪着她,现下的心中就只有一个念头,她要是再敢不答应,再敢跟他耍花招的话,他决定……
“好!我答应你。可你也要给我知道,在我烟龙贞眼里,是从来不揉沙子的。你既然是打定了主意只要我一个人,那么……凌府千金的事情,你也最好给我处理得干干净净。我烟龙贞,不喜欢与别的女人,同侍一夫!”
她目光迎着他,一字一句,提出自己的条件,这条件其实放在以前,不是什么大事,可现在,还真是大事了……
温哲烈瞪站她,好半天,才憋出一句话,“可是,那是圣意赐婚。”
堂堂右相千金,可不是谁家秀,这说退婚,就能再退婚的……嗯,他已经是有了左相千金的退婚在前,他是真不能也不敢再有第二次了。
可他不能也不敢的后果,就是让眼前这个女人脸色微沉,然后慢慢的吐唇问他,“王爷的意思,既是圣意赐婚,就要左拥右抱了吗?”
两位千金同时入府,同为左右二妃……这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