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晶莹捂着被掌红了的脸,惊惧又委屈的低着头不敢看他,颤抖着道:“我、我下次……再也不敢有下次了。”
“你还想有下次?”银袍俊生回头狐疑瞅她,眼神变得犀利起来:“这次算你运气好,她好是有个什么闪失,你还能有机会跟本宫回话,不知死活的贱货。”
“臣女再也不敢了,太子殿下恕罪。”刘晶莹忙不迭的跪地叩头求饶道。
她那日路过父亲书房明明听到太子跟父亲说要找个机会好好跟范童算算账的,她以为范童做了什么让太子愤怒的事情所以才想着借着这个机会好好表现一把。
既然除掉范童,还能在太子面前讨个好,这样她想要加入御王府的愿意便更容易达成了呢。没想到太子现在居然说还不想动她,更不想她死。
她这回算是偷鸡不成蚀把米了。
这个仇她自然是要算到范童头上的,要不是没有她,她也不会被太子责骂掌股。
“太子殿下恕罪啊,想必小女再也不会再擅作主张了呢。”一旁被吓到满头冒汗的刘福临耷拉着脑袋哀求道。
他可就这么一个女儿,即便她再有错他也不能眼睁睁的看着她被人打啊。可是他又不能拦着,比较发火的是当朝太子。
是那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人,他要是一语不对他这个盐运使怕是没得做了。到时候连他贩私盐的事都要被人给扒出了,那时候可就不单单是丢官了,怕是连命都保不住了呢。
“瞧刘大人吓到,本宫也没说真的要把刘千金怎么样,怎么好端端的就给跪下了呢。”太子瞅了瞅他,讪笑一下朝外面一挥手,道:“来人啊,快讲刘大人扶起来。哦,还有刘秀,一并扶起来吧。”
刘福临惶恐不安的被人扶了起来,这可是他家啊,他能不能站起来还的看别人眼色,天底下还有比这事更让人憋气的吗。
可他又有什么办法呢,谁让人家是太子呢。
“多谢太子殿下。”他垂首怯怯道。宏找围划。
太子找了个椅子坐下,冲着刘晶莹摆摆手:“你先滚回去吧,给本宫安分点,否则后果自负。”
刘晶莹脸色苍白,眼都不敢抬的颤抖着道:“是,臣女保证不敢了。那、臣女先退下了!”说着转身急步推门冲了出去。
知道回到自己的屋里,心依旧扑通扑通的跳个不停,久久不能平复。
眼尖的婢子递了杯茶水过了,她接过抿了一口‘噗~’的一下吐了出来。
“你想烫死我吗?”
婢子吓得忙跪地:“奴婢不敢,秀恕罪。”
“贱货,就知道跪地求饶。”她恶狠狠的踢了一脚婢子,切齿道:“还不快起换一杯。”
“是、是,奴婢这就去。”婢子连滚带爬的捡了碎掉的杯盏逃一般的跑了出去。
“秀何必跟她置气。”她的贴身侍婢穗儿刚那里消肿的药走了进来见她在跟一个粗使婢子发火,便上前劝慰道:“秀如今觉得那茶水烫口不会是因为心头有火,只要这火灭了,那茶水自然不烫了。”
“你以为我不懂这个道理吗?”刘晶莹瞪了穗儿一眼,一脸的怒愤:“你还有脸在我眼前晃,让你办个事都办不好。要不是你找到人没有完成任务,我这个巴掌会白挨吗?”
范童死了,即便太子再生气也会看着父亲为他卖命的份上饶了她,最多不过也就是想这般被掌几个巴掌罢了。疼是疼了点,但是总比范童没死成她还的受痛的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