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带着两个孩子寡居了半辈子,早就忘了男|欢|女|爱的滋味,街坊邻里都看到她有个能干有出息的儿子,没人看到她深更半夜一个人,睁眼到天明。
冰冷的房间里没有一丝人气,连个说话的人都没有。
王琳琳的教|床声如魔音穿耳,刺痛他的耳朵也刺痛她的心。
她连水都没来得及倒,踉踉跄跄回到房间,关紧房门。
魔怔了一般,明明人已经在屋里,王琳琳的声音还是一声又一声钻进她的耳朵里。
她爬到床上,用力捂住耳朵。
楼上,还在继续。
方远是个有野心的男人,多年来一心扑在工作上,已经很久没碰过女人。
王琳琳人虽然不怎样,身材却是一流的好,前|凸|后|翘,肌肤滑腻,********中,他很快忘了自己是谁,身在何处,只是在仿佛可以将他整个人燃烧殆尽的激情中疯狂。
一次又一次,王琳琳开始求饶:“我不行了……方远……方远……”
方远充耳未闻,将满腔郁火和愤怒全都发泄在这个女人身上,在她身上不知疲倦的伐挞,直到她体力不支晕死过去。
他面无表情的抽身而退,一脚将王琳琳踹到地下,床上所有沾染了脏污的东西都被他扔在王琳琳身上,自己另抽了一条毯子出来,沉沉睡去。
等王琳琳醒过来时,发现自己竟光着躺在地上,身上杂乱搭着散发恶心气味的衣物,她又羞又怒,气的四肢发软,头脑发晕,一时发作不得。
她收拾了一下,爬回床上,在方远身边躺下。
方远睁开眼睛,冷冷看她一眼,如毒狼一般阴狠的目光,让她狠狠打了个冷颤。
方远面无表情的起身,离开房间,去了书房。
王琳琳浑身冰冷,目光隐隐绝望。
难道这就是她一心盼来的婚姻?
这样如炼狱一般的日子,到底何时才能结束?
早晨,王琳琳起床后没见到方远,客厅里只有杨香菊一个人,脸有菜色,难看的像吃了苍蝇一样。
她还想再努力一把,赔着笑脸叫了声:“妈。”
杨香菊鄙夷的看她一眼:“王琳琳,虽然现在是新社会了,但咱方家有方家的规矩,不要没脸没皮,放荡狐骚的女人,你是几百辈子没有过男人,晚上叫的那么大声,让邻居听见,你不要脸我还要,我们老杨家真是上辈子不知道做了多少缺德事,这辈子才让你这种不知廉耻的女人进门!”
王琳琳脸色一下惨白,张嘴结舌,有苦说不出。
杨香菊鄙夷的哼声,扭头进了厨房,切菜打火,开始做早饭。
王琳琳这回有了自知之明,知道杨香菊一定不会好心的给她也做一份,转身出了公寓。
外面有的是精致的早餐,她自虐才会想吃一个粗鲁泼妇做的东西!
吃过早饭,在街上转了一圈,败了不少东西,心情渐渐平静下来。
这样下去不是办法。
她已经和方远结婚,如果再离婚就是二婚,她一个年纪奔三又二婚的女人,还能指望着嫁什么好人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