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静静沉睡着的羽墨言,眼皮稍稍动了动,却是没有醒过来,但方才秋境与初七的话他则是全都听进去了。
想不到他英明一世,竟也会中了别人的圈套,军队中竟有人抱有谋反之心,然而同时也感动于苏里雪为他安排的一切。
太累,眼皮太重,又沉睡了过去。
幸得这个山‘洞’够隐秘,否则追来的那些贼人早就找到了此处。也因如此,初七她们也只能小心翼翼,在‘洞’内不敢发出太大的声响。换了几轮‘药’下来,羽墨言黑黑的‘唇’已见了几分血‘色’,秋境将银针‘插’入他的臂中,只见银针只是淡淡的发青,并没有之前的发黑之‘色’,料想毒已解了大半。
路漫漫,夕阳西下,映红满天,苏里雪策马奔腾在一望无际山路,那一抹白‘色’的身影在黄昏中是孤独的,风将她的长发扬起,风散了心中的梦。一切都已破碎,随着那个人的死讯传来,她几乎是疯了一般,只想立即赶到战场。
马不停蹄赶了半日的路,半刻也不曾歇息。白铃也似知道她的着急,没有抱怨,便是峁足劲地飞奔着。
“白铃,你也在想他是吗?”苏里雪的心苦苦惆怅,一种感伤从心底‘抽’出,拉长,黄昏的彩霞也无法触‘摸’到自己内心深处的伤痛。
天‘色’渐暗,一人一马慢慢被黑暗吞没,如细小的星辰一般消失在天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