淘淘面色有愧,跪地行礼,“儿臣因为担心母后,所以方才鲁莽了,望父王恕罪。”
哼!羽墨言只冷冷哼了一声,表情严肃。
“父王,我母后她犯了什么错,父王为何还下令不让任何人去探望她?”淘淘眸子通红,他一向敬重自己的母后,也知道这些年来她的不易,得知父王与母后不和,他心中很不是滋味。
“你母后的事你就不用管了,我心中自有决断。你今年已十八岁,待父王登基之后便立你为太子,你只须做好自己便罢了。”羽墨言冷冷道。
“她是儿臣的母后,是父王的妻子,我岂能不管,若父王不肯告知我真相,我便在这儿跪地不起!”
淘淘这性子执拗起来像极了苏里雪,脾气犟起来也是十头牛也拉不回来。
羽墨言心中虽有触动,但却是不作理睬,他径直地走开了武台殿,留在跪于地上的淘淘。
他笔直的背景没有丝毫的犹豫,他一定要跪下去,跪到父王回心转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