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他胸前的穴位处一痛,轩辕天越一愣,看着身下那骤然出手的女子,瞳孔一紧,“浅浅……”
容浅没有理会他,她忽的将轩辕天越推在了一旁,她翻身起来,拿起他手中的蛇胆,看着他俊美的容颜,直接喂了过去。
“浅浅,不要胡闹!”轩辕天越脸色一变,沉声说道,他头一偏,躲过了容浅手中的蛇胆。
容浅看着轩辕天越那一副不愿意合作的样子,清隽的脸上看不出任何情绪的变化,看上去并没有生气,她忽的拿起那蛇胆,咬了一口,直接附上了那温热的唇,一点点的推动入他的嘴中。
轩辕天越浅紫色的眸不觉微微瞪大,唇上冰凉的味道让他心头微微一震,她竟然用这样的方式来……
容浅抬起头,又咬了一口蛇胆,再次喂了下去,虽然说这胆汁很苦,可是于她而言确实没有半分感觉,说来,受苦的是他才是。
就这样,在容浅强势的作风下,轩辕天越被迫吃掉了那蛇胆,他原本有些苍白的脸色,好像突然有了些许的颜色,不过却是青色。
就在容浅转身准备从他身上下去的时候,突然一只手锢住了她的腰,她身体被那手一带,整个人跌入了一个温暖的怀抱中,就在她挣扎之际,那人一个翻身再次将她压在了身下。
那温热的唇不知道何时竟然变的灼热,他贪婪的吮吸着,撕咬着她的唇角,好似是要将所有的情绪都发泄完一般。
感觉到他心底的怨怼,苦闷,容浅没有挣扎,只是闭着眼,任他妄为。唇上的痛于她而言却是一种甜,她知道这个人是真的在乎她。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那人终于停止住了动作,他低喘着气,看着身下的女子,声音近乎是咬牙切齿,“容浅,你知不知道我很恨这样的你!”然而看着她那清淡的神色,他心头更多的是无奈,“可是我又偏偏爱惨了这样的你,容浅,你是故意的吗,故意让我再也放不开你。”
容浅抬起眸,看着上方的男子,眼底划过一丝复杂的情绪,她嘴角张了张,声音虽然冷淡,却因为先前缺失了空气而显得有些暗哑,“轩辕天越,就让我们只做朋友好吗?”
“朋友?呵,容浅,我什么时候是你的朋友了,你不是说过,你绝对不会承认有我这样的朋友吗?”轩辕天越冷笑反问,他将话说的这般明白,她竟然还想要远离他,她的心到底是什么做的。
听着这话,容浅心头微微一黯,那个时候他作为贺兰云昭出现在她身边,对于他,她心里也是有着许多的情绪的,换做从前,她自是愿意与这样的人深交,可是如今的她,根本就不配拥有任何亲近的人,所以那个时候,她才说不会承认他是她的朋友。
“你这是何必……”容浅忽的偏过头,看着别处。似是想要逃避什么……
看着她的神色,轩辕天越神色一紧,忽然伸手扶正她的头,凝望着她的眸子半晌,忽然说道:“容浅,我知道你想要拒绝我的原因。你害怕将我牵连进来,可是,天下一统是势在必行的事情,身为天越太子,我又如何能独善其身?”
“那你为什么离开天越国,七年之前,为什么离开天越国?”容浅忽的问道,她很少会去问问题,若真是问了问题,那便是上了心的事情。
轩辕天越与容浅待在一起的时间虽然不多,但是他却是将她的脾气摸得一清二楚,眼下听她这样说,心头自是狂喜不已,他的浅儿并不是不关心他的,她只是害怕牵连他。
其实,上次见过了轩辕御天之后,他就决定将有些事情告诉浅浅,他害怕那人与她说了什么不该说的话,让她生了误会。
“浅儿是想说,我既无心天下,何必争夺天下对吗?那我若是说,若是想要给我所爱的人一份安稳的日子,我愿意颠覆这整个天下呢?”轩辕天越看着容浅认真说道,“你觉得这是一种勉强,可是这对我而言却是一种幸福。浅儿,人有的时候,心中所想也是需要有所支撑的。你就是我的支柱,能让我有一往直前的信念。”
容浅一愣,她原本还以为他撒谎说自己也是想要这天下的,所以才会与她合作,倒是没想到她将话说的这般直接,一时间竟不知道说什么。
轩辕天越看着容浅脸上的惊讶之色,心头微微有些无奈,他的浅儿素来都是与旁人不同,这情话听在耳中,却也能面不改色,说是无情,却也是一种理智,她分得清楚真假。所以有些事情他也不必瞒着她。
“七年之前,我也曾经想要夺得天下,成为这一方霸主!”轩辕天越忽然从容浅身上下来,坐在了一旁,一手将容浅捞了起来,让她靠着他坐着。
容浅没有反对他的动作,直接坐了起来,不过,确实没有靠着她,而是坐在一旁,静静聆听着。他的过去,她想知道,所以,她不会阻止他的叙说。但是,他告诉她多少是他的自由,她不会勉强。
轩辕天越见状也没有理会,他心里知道让她旁的女子一样依赖着要给男子还需要时间,他看着前方,自顾自的说道:“我从小就知道自己与旁的人不同,因为我是天越国的太子,是那个一出生就拥有无上地位,还被赐予国名为姓的天越太子。我是父皇唯一的儿子,我需要承担起所有。”
“我自小就比别人用功,九岁就开始过问朝政,父皇也放得开,竟然将一切事情都交给我决断,而后年岁见长,统御群臣自然是不在话下了。父皇也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