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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道是怒极血脉?”张韦喜道,“这下我们可有救了!”但随即又感觉到典韦的表现,与孙坚的怒极血脉的表现极为不同,孙坚当时只不过是战力提升了数个等级,斗气却没有明显的增加,而眼下典韦的斗气明明即将油尽灯枯,竟而忽地暴涨了起来,反而要比之前更为强大,这又是何故?
曹昂虽然不知何为怒极血脉,但见张韦面‘露’喜‘色’,便知应该是件好事,他看着满面黑气的典韦,心中稍安,然后挑衅的对着仙姑大喊道:“伪仙,你欺人太甚,既然你没胆跟我一决胜负,那我便让你见识见识我手下护卫的本事!”他故意将典韦说成自己的护卫,自然是为了抬高自己的身价:连护卫都这么猛,天星将军绝对也不白给。( -79-
陈天霸呆呆的看着直冲天际的斗气,心下一片茫然:自己苦练了这么多年,与眼前的这个护卫想比,简直难以望其项背,虽说人外有人,天外有天,但这个差距也实在太大了些
典韦此时整个人的身形都暴涨了一大截,浑身的青筋暴起,原本夯实的肌‘肉’猛然又粗壮了许多,将双臂的衣袖尽数撑破,他的瞳孔骤然缩成了一个小点,透着一股骇人的杀意。
体内奔腾翻涌的斗气在经脉各处‘乱’窜,他只觉浑身每一处都有用之不尽的力量,忽然,一股浊气从‘胸’口涌出,他猛地狂吼了一声,巨大的音爆夹杂着狂风将身前冲上来的三名死士震飞了回去,他们倒在地上‘抽’搐了几下,不多时竟然七窍流血而死ea>
紧接着,典韦便如死神下凡一般,黑‘色’的斗气像火焰一样,从他的每一个‘毛’孔出散发出来,他缓缓的一步步走向仙姑。每踏一步,都在地上留下了黑‘色’的脚印,那是灼热的斗气在地面上炙出的痕迹,虽然身边的死士源源不断的围拢过来,但他都如若不见,随手一挥,便将来者顺着原路击飞了回去。
原本体格强壮的死士,在他面前竟犹如一个个身形单薄的小孩,被他随意的抛掷,若赶上运气差的。竟然连着重甲一同被齐齐切断,鲜血洒了满地。
典韦就这样,一步一步,走向仙姑,留下身后长长的殷红血迹。
曹昂大喜,叫道:“好样的典韦,将这个伪仙的狗头给我斩下来,看她还耍什么威风!”他想到一旦仙姑被杀,那么剩下的死士自然失去了控制。再接下来,便将是自己大展神通的时候了,收编这样的一只部队,只要不碰到典韦这样的杀神。还有什么可惧怕的呢?
确实,毕竟全天下战力能达到典韦这样的猛将,屈指可数,此时胜券在握。他又开始担心起死士来,倘若典韦再这样肆意屠戮下去,不知到最后这支‘精’锐还能剩下多少。想到这,他又有些‘肉’疼,心中盼着典韦能少作杀孽,速速将仙姑杀掉,只不过这些事,他也只能是在心里想想,倘若说出来,岂不令人生疑?更何况看如今典韦的状态,似乎已经听不到外界的任何声音了,他的眼中只有杀戮。
仙姑骑在马背上,一动也不动,静静的看着典韦如入无人之境般,向自己缓缓‘逼’近,若换做旁人,只怕早吓得‘腿’都软了,但是她却出奇的平静,似乎已然有了对敌之策。
只见她将面纱掀了起来,‘露’出一张稚嫩秀气的面孔,看起来只不过十四五岁的样子,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典韦。
张韦见到仙姑的容貌,不禁一愣:他想起当初在济阳县,曾与她争论人是否天生便有贵贱之分,当时只觉此人饱经沧桑,又受尽人间冷暖,否则不会做出如此悲观的论断,想来她的年龄即便没有三十,也断然不会少于二十五岁,如今若非他亲眼所见,绝不会相信仙姑竟然只有这么小的年纪,而这样的一个小‘女’孩,竟然会使如此邪恶的妖法,当真让人匪夷所思。
这一幕也是大大出乎了众人的意料,尤其是陈天霸,他这一辈子所能见到的最不可思议的事情,在这两天内全都上演了:‘女’鬼,鬼打墙,天星下凡,还有这个将自己最引以为豪的‘精’锐轻松击溃的小‘女’孩,此事若是传了出去,只怕自己这辈子都再没颜面带兵打仗了。
眼下所有人都将希望寄托在了典韦的身上,成败自此一举,倘若典韦都不能将这个仙姑打败,那么剩下的人就只有引颈受戮的份儿了。
小明最是机灵,首先发现了周围死士的异样,他轻轻拉了拉张韦的衣袖,问道:“大哥,你注意到了么,这些死士的行动明显减缓了,而且似乎对我们没有那么深的敌意了!”
张韦这才将注意力转移到周围,果见这些死士既不进攻,也不后退,就像在等待指令的人偶,一个个双手下垂,目光呆滞,木然的站在那里,不知在想些什么。
此时的典韦离仙姑只有两三丈远,而他身边的死士也全停止了活动,甚至让出了一条供其同行的道路,一直沿向仙姑。
典韦似乎对这些没有抵抗的死士不敢兴趣,径直的向仙姑走来,一步,两步,三步,忽然,他猛地甩了甩头,好像有什么蚊虫在他的眼前捣‘乱’,四步,五步,他里仙姑越来越近了,此时只要将手中的短戟掷出,这么短的距离,还骑在马上,任谁也无法抵挡。
但是典韦却仍在前进,两人只有一丈的距离,而仙姑也没有半点后退的意思,依旧死死的盯着典韦,忽然,后者大叫了一声,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