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我睁开眼的时候,我被捆绑在一张白色的病床上,全身扎满了针管,输液管竟然有蓝色的液体流进我的体内。
我的视线慢慢的又变的模糊了起来。
就在我的意识快要昏睡的时候,我猛地咬住了我的舌尖,差点就把我的舌头给咬掉,但是这也让我模糊的意识瞬间清醒了过来。
“啊!!放开我!我有话要说,我要找梁司令,我要找丁晃!”
我剧烈的挣扎着,不住的呐喊着,身上被皮带捆绑住,让我动弹不得。
“别动,你受了G源生化的感染,现在正帮你注射疫苗。”
一道温柔的声音在我耳边响起,我看到一张关切的脸庞,那正是我朝思暮想的罗达拉。
我挣扎着,说:达拉,救救我,救救我。
罗达拉抚摸着我的脸:我知道你肯定受了很大的刺激,精神现在有些不正常,休息一会儿就好了。
我吼道:他们在往我体内注射G源生化,快阻止他们!他们要杀了我!
罗达拉说:这些是疫苗,你感染了G源生化的病菌。
或许是罗达拉变了,或许是我在山里的这两天受了精神的刺激,总之我变得不再相信任何人了。
我抗拒的挣扎起来,不顾罗达拉的宽慰,甚至对她破口大骂。
罗达拉说:他的情绪很不正常,给他注射镇定剂。
我惊叫起来:你们想害我!想害我!滚!不要碰我!
尽管我叫嚷的歇斯底里,还是没能阻挡他们给我注射镇定剂。
我的意识再次昏迷了。
不知道又过了多久,我睁开眼的时候,是在病房里,舒适的床被,旁边的罗达拉趴在床沿上已经睡着了。
我挣扎着坐了起来,全身竟然使不上一点儿力气。
“达拉,达拉。”
罗达拉听到我的叫声,猛地抬起头,见我醒来,欣喜的摸了摸我的脑门。
“你醒了,太好了,我去告诉教授他们。”
我忙叫住他:给我些吃的,喝的,让我恢复一下体力,先别急着告诉他们。
“好,你等等。”
罗达拉离开病房后,我看到床头柜上的果盘里有一把水果刀。
我咬着牙硬撑着抬起手,把水果刀藏在了被褥里,这才安心的闭上眼睛。
罗达拉端着一碗饭和水进来了:快些吃吧,部队的伙食还挺好,回锅肉。
我苦笑道:我全身没一点力气。
罗达拉就端着喂我吃。
吃完一碗饭后,我的体力稍稍的恢复了一点,随后我又喝了很多水。
罗达拉含笑道:“你不知道,在你逃出去的这些天,我们都担心死了,还好你没事。
我问:这些天都发生了什么?
哒哒哒。
病房外突然响起密集的脚步声,越来越近,我的心猛地提了起来。
很快,一群医生走了进来,丁晃,飞鹤,郝龙都来了。
在这些医生中,我看到了商源和矛毅这两位顶级的教授。
我猛地翻床跳了下去,立即把水果刀架在罗达拉的脖子上:都不准进来!出去!
丁晃伸手道:侯逊,你把刀放下,我知道你受到了很大的刺激,现在一切都好了。
我吼叫道:我不相信,都给我出去,我要离开这里。
罗达拉哽咽道:侯逊,别这样,你的精神在崩溃,再这样下去的话,你会疯的。
郝龙说:侯哥,是我啊,你的好兄弟郝龙啊,看着我。
飞鹤说:侯哥,我们是你最相信的人,有什么话都可以和我们说。
我指着商源他们:让他们离开!
丁晃向商源,矛毅等一些教授说:你们先出去吧,他不会伤害我们的。
商源指着自己的脑袋说:他现在精神很不正常,你们要小心。
说完他们走了出去。
我愣了愣,慢慢的放下手里的水果刀。
罗达拉把我手里的水果刀夺下来:别害怕,你先坐下。
我不知道是我不正常,还是他们不正常,难道他们已经找出了那几个日本间谍?
丁晃坐在我对面,语气沉重的说:让你受了那么大的委屈,是我的失职,当事情况太突然了,谁也没想到会是这样的结果。
我问:商源和矛毅是不是日本间谍?矛毅为什么要给我一部手机?
丁晃说:日本间谍已经秘密除掉,我可以肯定的告诉你,商源和矛毅不是间谍,当时偷偷的给你手机,是因为他们要将计就计,所以你才做了替死鬼。
郝龙说:是啊,不然的话,你以为你在山谷里逃跑的时候,那直升机上的狙击手只打中了你的肩膀么?如果真的想杀你,直接就会射穿你的脑袋。
我诧异道:那矿洞的实验室军工基地的人也知道了?
丁晃点头道:早就知道,只是一直在暗中查幕后的头目,所以迟迟没有动手。
我问:那日本间谍是谁?
丁晃拍着我的肩膀说:这不是我们能知道的,这是国家的机密,我们在这里的任务也都完成了,你在山谷中做的一切,我们都看到了,你很勇敢。
·······
·······
休息了一夜,我们被直升机送出了这片山峦。
这一夜我也没睡,我想了一夜间谍会是谁?可是我想不出来在这么严防的军工基地中,还有谁会是日本间谍?
他们是怎么潜入进军工基地的?
这些谜团困扰着我,或许有天会有人给我答案,或许永远都不再有人提及。
直升机越来越高,脚下的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