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刚才刘长洲已经不止听到一个老人说,眼看着顾爽要结婚了,他们陪送啥呢!
听听,干脆都不叫送礼了,直接当闺女打发了。
顾爽又去给老人们倒了一圈儿酒,那酒瓶子就见底了。顾爽晃悠晃悠,最后给刘长洲倒了半杯,哈哈笑道:“寿酒寿酒,还不快干了。”
“这么好的酒,哪有那个喝法,你还是容我慢慢地品几口吧。”这酒度数高,足足的63°,即使刘长洲好酒量,连着喝了几杯下肚,也有些带了酒意。
刘长洲嘿嘿笑道:“妹子,你也别和我绕弯子了,今儿到底有啥事找你哥哥我,尽管说吧。我这酒也喝了,茶也要了,什么事儿我也推不了了,我还能不应承吗?”
顾爽白了他一眼:“你这话说的,好像我算计你似的。”
转眼,顾爽往前凑了凑,对刘长洲道:“不过,哥哥,我想了个事儿,我自己没有底儿,你给我参谋参谋。”
“啥事儿值得你这样?难不成你还抢银行卖军火吗?”刘长洲看顾爽这样儿,却反而有些疑惑。顾爽绕这么大弯子,不应该只是让他给参谋参谋出个主意吧?
顾爽并不理会他的诘问,犹自道:“我准备在东边儿的谷地里建个山庄,就招引城里的老爷子老太太们来休养。那边儿你可能也知道,有山有水有林子,咱们把路稍微修修,盖上几间房子就成。不过,我并不想指着这件事儿挣多少钱,就是弄个地方,让喜欢山林田园的老人们有个地方去。当然了,若是经营好了,也应该有结余,我就想把那部分钱用来救助一些老来无依的老人……你说这事儿,能不能跑跑民政局弄个福利待遇?还有哇,我今年铺的摊子有点儿大,你有没有意掺一脚?我可和你说哈,没有钱赚。若是经营好了,过几年或许也能还你的本钱。”
“嗬,我说呢,你这是拉赞助拉到我头上了?”刘长洲咂一口酒,嘟哝一声。
顾爽瞥他一眼道:“我和你说了吧,这事儿我可不止想向你拉赞助,我还想着再拉一些人的赞助,咱们最好能够成立一个基金,用这个基金办老年人休养所,而休养所的盈利,就可以拿来救助无依老人。这样算起来,你说是不是也算良性循环啊?也不用年年琢磨着去掏谁的腰包。”
刘长洲点点头,沉思着道:“嗯,是个好主意。”
“那你帮我盘算盘算,谁的腰包又厚实又能掏出钱来呗!”顾爽笑道。
刘长洲瞪她一眼,哀怨道:“我在你眼中就是第一个又厚实又能掏出钱来的钱包吧?”
“嘿嘿,你哪里像钱包啊,您是钱匣子!”顾爽嘻嘻地笑。
刘长洲又瞪她一眼,却也无奈地开始替她琢磨起来。
顾爽在一旁敲边鼓:“尚家大少开着银行,我去化缘估计能拿点儿。我还认识超越的老总程彦,那位也算青年才俊,也能掏出点儿来……”
“程彦?”刘长洲看向顾爽,“那位可是有名的铁算盘,若是让他捧明星还行,让他出钱资助养老院,估计……”
说着,刘长洲摇摇头。
顾爽一脸八卦道:“咦,难道传的那些绯闻还都是真的?不是听说他家里已经给他找了媳妇,准备让他订婚了吗?”
“嗳,看来你还不怎么了解老程家的那些事儿啊。”刘长洲说着,端了端茶杯,顾爽连忙给他倒上,刘长洲喝了一口茶,品味了一会儿,这才道,“老程家也算是最早富起来的那批人。最初程国富,也就是程彦的老爹靠贩卖钢筋木材发家,之后又捣腾了一阵子铁皮,还倒腾过一阵煤炭,那会儿,程国富仗着脑子够用,啥挣钱就倒腾啥,就这么着积累下了最初的家底儿,然后,借着那些年化工厂手续简单,压上全部身家,又从银行贷了近千万买下了一家国有炼油厂,也是时运好,他的炼油厂买下来不到一年,各地勒令关停小炼油小化工,他的厂子就迅速地发展起来,很快就成了咱们省有名的龙头企业。程国富发了家,就看不上原来的老婆了,在外边又养了一个,还生了个小儿子。程彦就是他在外边生的那个儿子。程国富年轻的时候,还能镇得住,现在年龄大了,元配生的两个儿子也大了,竟然都继承了他的精明,又都得了良好的教育,现在已经将老头子架空了。程彦的妈也出车祸死了,程彦虽然被程国富带回了程家,在程家的地位却尴尬起来,于是大学没毕业,就用老爷子给他的一点儿财产出来另起锅灶单干,也就是现在的超越贸易。可程家那俩儿子偏偏还不放手,借着老头的意思,想给他找一个能管住他的老婆,否则,就以原始资产的出处,起诉抢夺他的贸易公司……程彦这才日日荒唐,闹出种种绯闻来……”
顾爽听得真是有些目瞪口呆。她实在是没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