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啊。 ”夏陌缓理所当然的说，她自然知道，如果他有的话也不可能喜欢她了。
“那你还说为了我？”
钟离夜辰再次不明白了，除了这个原因之外，还有别的其他原因吗？
“确实是为了你，你现在没有这种取向，不代表以后没有。”
夏陌缓说这句话的时候，脚步往后挪了两小步，他应该不会生气的……吧。
“以后也不可能有！”钟离夜辰有些气急败坏，他伸出手再次把夏陌缓拉了回来。
“那可不一定。”夏陌缓低下头嗫嚅道。
声音虽小，也被钟离夜辰听在耳中，“确实不一定，只要缓缓变成了男人。”
意思显而易见，只要那个人是她，无论是男是女他都接受。
夏陌缓惊讶的抬起头，在他脸上看到很是认真的神情，他的一双眼眸里溢满了深情，像是要连同她一起沦陷在情感的深渊。
不，她早就已经沦陷了。
只是，她在努力让自己从这样的深渊中挣脱。
夏陌缓偏过头，干干的说，“鬼才变成男人呢。”
钟离夜辰不置可否，在她以前轮回的时候，也不是没有投胎成男人过，只是她自己本身不记得罢了。
那时候的他……在极为想念她的时候，也会通过术法在镜子上偷偷去看她。
不管她是男子还是孩童，是美是丑是胖是瘦，只要里面的灵魂是她，他都能够痴痴的望着她，好久好久……
“夜辰？”
耳边传来夏陌缓的话打断了他的思绪。
“怎么了？”他问。
“没什么，看到你突然发呆，所以问问你。”夏陌缓摇摇头，再次把话引入正题，“夜辰，你去偷偷看一眼怎么样？”
“看什么？”钟离夜辰又问。
夏陌缓没有回答，只是朝着床铺努努嘴，意思很明显。
钟离夜辰见状脸都黑了，恨不得现在就啃上那张今晚让他数次抓狂的小嘴，他深呼吸口气，才说，“看你就好。”
“可我想让你看嘛。”夏陌缓急切的说，听里面的动静，似乎已经快到达临界点了，这个时候里面的风光最是好看。
当然这些话她不能说出来，只是在心里想想就好。
钟离夜辰不为所动，她的想法虽然没说，但是他也能从她兴奋的神色上看出来几分。
这个让他又爱又抓狂的女人啊。
“这样吧，只要你去看，我就答应你一件事，无论什么我都答应你。”夏陌缓闭了闭眼，视死如归的说。
闻言，钟离夜辰摸了摸下巴，思考着，这项买卖算起来倒是还算划算。
他把夏陌缓从头到脚，又从脚到头看了几遍。
夏陌缓被看的有些紧张，她怎么感觉自己如同砧板上的鱼肉一样，任由他宰割。
她刚想收回刚刚所说的话，结果就听到钟离夜辰的话，“成交，我只看一眼我们就离开。”
“好。”夏陌缓咬着下唇点头道。
然后就看到钟离夜辰转头往床铺的方向走去，她这才耸拉下自己的脑袋，一副怅然若失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