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龙与俱那含牟尼相斗,就听一声:“俱那含牟尼,着法宝。”俱那含牟尼闻听扭过头来,就见黄龙二龙戏珠直插俱那含牟尼双眼,哎呀一声,俱那含牟尼手捂双眼,一阵怪叫。黄龙一见好不得意。一脚提向俱那含牟尼。
“神龙摆尾。”
就见这俱那含牟尼化成一道弧线飞入周营芦棚之上,把个阐教众人吓的四散奔逃。还好弥勒见师兄落下,接住俱那含牟尼否则整个芦棚也要被他砸蹋。黄龙见此这才迈着方步回了大营。鲁营众将都是大喜,庆祝黄龙大胜而归。就有烈焰童子走上前来。
“师爹,你不是说那西方教中都不是好人,方才你又为何不要了那俱那含牟尼性命,反而送他回去呢。”
黄龙闻言却是微笑不语,从怀中掏出一面镜子放于众人面前。那高明,高觉一看大吃一惊。
“这是玉帝的昊天镜,”
琥珀与珊瑚闻听,却是鄙视的看着这两人大惊小怪,然后就见黄龙祭起昊天镜,镜中却显示的是西岐营中之事。只见弥勒与拘留孙,太乙三人正在谈论俱那含牟尼的伤势。
“二位道友,我师兄双眼乃是黄龙真人所伤,这黄龙昔日又为你阐教门下,不知道友可有医治之法。”
二人闻听却不言语,旁人看不出这眼伤如何,他们却是知道的,这被黄龙戳伤是小,但其中的太阳真火才是根本。此伤若要救治,定要师傅原始天尊的三光神水不可,但现在师傅已经居于天外玉虚宫内,而且三光神水又是何等珍贵,如何会因此管这凡间之事。就见太乙真人出言道。
“弥勒道友,黄龙虽然昔日为我等师兄,但却从不往来。况且他修为以斩二尸,所伤之人又如何是我能救治的了的。”
再看弥勒,听完太乙之话,却发现拘留孙似有深意的看了眼太乙,知道这其中定有蹊跷,当即也不再多言。只看一日无话到了半夜。弥勒独自一人来到拘留孙之处,询问白天之事。
再看这拘留孙,前次太乙杀自己弟子土行孙之时已经对太乙怀恨在心,现在正好弥勒询问白天之事,自己可借此事让西方教众对太乙结仇,以解自己心头只恨。于是就把太阳真火伤双眼,三光神水可救治之事说与弥勒,并且言明太乙明知此事却不愿告诉。弥勒闻听刚要发火。就听有人一脚踢开房门。
“拘留孙,妄你为阐教之人,竟然挑拨旁人残害同门,今日我定不能绕你。”
话音刚落就看太乙真人冲进门来,单手提剑直指拘留孙。这拘留孙一见却是一阵惊慌,知道此事若是传道掌教师兄耳里定不会轻饶自己,让日即使燃灯身为一教副教主也被师兄杀投入西方。当即把心一横。对着身旁的弥勒道。
“弥勒道友,我因俱那含牟尼道友之事,现在以被同门不容,今愿投入西方圣人门下,还望道友成全。”
待拘留孙说完,弥勒却是一阵心喜,自己西方贫瘠,二位教主又以大兴为己任,现在正是用人之际,拘留孙乃是阐教高徒,若能投西方教再好不过,当即也不再客气上前拦住太乙。
“拘留孙道友与我西方有缘,以入我西方门下,我念在两教同心伐鲁,不欲为难你,莫要自讨无趣。”说完就要与拘留孙离去。
再说这太乙真人,虽然平日喜欢不甚招人喜欢但也算忠义之人,如何能看得这叛教之事,见弥勒出言威胁毫不在意,仗剑直取拘留孙。这下弥勒原来乐呵呵的笑脸却沉了下来。手持佛珠挡住太乙。那拘留孙见此也不再留手,功向太乙。
只见三人你来我往,把个太乙忙的只有招架之功,无还手之力。眼看弥勒念珠向自己打下,就见一支杏黄旗护住自己,太乙一看知道是姜子牙救了自己,在不在硬拼。挥手一剑与救自己的姜子牙就向营外逃去。
现在事情已经到了如此地步,弥勒如何还能放两人逃走,与拘留孙紧跟在后面追赶。却不想太乙竟然来到鲁营外,向内高喊。
“黄龙师兄救我。”却把旁边的姜子牙搞得一阵迷糊,心说这黄龙真人不是已经叛出阐教,太乙师兄为何还称呼他为师兄。倒是身后的拘留孙闻听赶忙向弥勒道。
“弥勒道友,我拿住太乙,家师元始天尊在诛仙阵大破后曾对玉鼎师兄有言,黄龙虽然叛教,但仍是玄门中人,如非迫不得已不可与黄龙为敌。乃是有心招黄龙重归门下,却不可放走太乙进去。”
这弥勒乃是聪明之人,这才想起为何这阐教金仙虽然攻下东鲁大片疆土却未伤花果山一人,原来是有如此之事。看来这太乙还真是不能放过。当即祭起后天人种袋欲收太乙两人。但他却未想到,从事情开始,黄龙就在伪昊天镜里看的一清二楚,一见太乙称自己师兄,知道其中定有缘由,等出得营门正听道拘留孙之话。于是上前挡住了被追的太乙与姜子牙。打量这面前的弥勒道人。
“弥勒道友,贫道多日不曾玩火,真是怀念的很。今日是否又要借那袋子与我玩耍玩耍。”
弥勒闻听黄龙之言,赶忙收起了人种袋。当日人种袋被烧之事自己现在还心有余悸,如何愿意再来一次。只听他冷哼一声,与拘留孙回了周营。黄龙这才转身来到太乙与姜子牙身旁。
“二位道友如今已经安全,自可各回山门,贫道恕不远送。”说完就要回营,却被太乙拦住。
“黄龙师兄,师傅昔日有言,欲让师兄重归门下,还望师兄……”不想未等太乙说完,就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