错了就是错了,没什么理由。或许在人类进化史中,那些屈从者会得到更好的条件,苟且偷生下来,那些刚直不阿者早早殒命,但人类与动物之间的区别是灵魂和精神的升华,不是简单的为了生存而生存。
“华夏太弱,总要有些依靠。若是硬要抵抗,华夏元气损伤太过了。以后如何复兴?”汪精卫不止一次的这样给自己一个解释。但论是中央军那边应和者寥寥,即使是沦陷区的百姓的心思也没有附从的意思。若是说,汪精卫之前说的这些,在华夏很有市场,但随着先锋军的崛起,似乎人们更多的倾向于把日本人赶出去,不需要再屈辱的活下去。
就连汪精卫自己都有一丝的动摇,但日本人还快把他了出去。日本人连连失手,需要有一个人顶在前边。挂上华夏人的内斗招牌后,容易消除一部分抵抗。
这样汪精卫在遇刺受伤刚好,就被日本人秘密带到了南京,开始整合38年3月在南京已经建立的中华民国维新政府。有了汪精卫,日本人就把梁鸿志甩到了一边。当然他比起被先锋军处决的王克敏要强多了,最起码内定了一个监察院长。
当汪精卫站到了南京城原总统府的台阶上,接受下边众人欢呼的时候,他心中一时也有些飘飘然。
“我必将继承总理的遗志,带领……”当他正摆出了自己当年的正统身份宣读就职演讲词的时候,身旁不远处,有人提议送来的那个超级大的蛋糕突然爆开,里边飞出了成片的黄白之物。奶油混合着屎臭洒在了在场的众人身上。让一干正堆积着笑脸,迎合记者们的闪光灯的男男们,纷纷呆立当场。一些反应快,身手敏捷的人更是在地上多滚上了一些黄白物。
“呀!”随着闪光灯的再次闪亮,几声女士的尖叫声最先提醒呆滞的人们。
“查,给我彻底的查!”土肥原贤二恼怒道,他的裤子上挂着那几块黄色的稀薄物体虽然不是很明显,但一想起就恶心的了不得。
众人乱哄哄的纷纷四处查找。
“把那些记者的相机里的胶卷都拿过来!”土肥原贤二喝道。
这样的景象,可想而知要是照片发出去,将会是怎么样的一个笑话。想要消息已经不可能了,但没有图片最起码还能保住一点面子。
“抗议,抗议!我是美利坚合众国的合法公民,你们不能拿走我的相机。”
“我是德意志帝国的记者,你们这样做是对我们帝国的挑衅。”
这一次的国内的记者和日本的记者还好说,找来的这些陪衬肯定是乖乖的服从。但这一次还来了不少的外国记者,一开始来索要胶卷的人好话说尽,但这些人岂会在乎这个,好不容易抓了个大新闻,岂肯轻易的放过。于是一些日本宪兵开始强行抢夺。
“笨蛋,这样他们回去大肆宣传,不是更加的让人耻笑。用用脑子!要用钱!”土肥原贤二刚刚换下了一身衣服。闻听不由更是气恼。这些人怎么不长脑子?得罪了那些记者,还指望他们能给你说好话?
于是,又是一阵鸡飞狗跳。
“结果查出来了,上海有一家去年开张的蛋糕店,买卖很兴隆。这一次的蛋糕就是送他们那里特制定做的。送来的时候,还特地检查过了,没有金属反应,也没有炸的痕迹。”不多久,手下已经送上了调查报告。
“没有炸痕迹为什么会爆开?不要给我说这只是一个简单的小机关,这只是小孩子的把戏。”土肥元余气未消。虽然典礼延后了一阵后继续换了服装,另换了一个地方举行,但看着众人精打采的样子,就知道这个典礼算是搞砸了。那些记者的胶卷虽然收了上来,但土肥元肯定还有其他的胶卷流失在外边。那个搞出这一幕的人绝对不是简简单单的就一个恶作剧完事。[
他真的不知道孟享一开始确实只是想一个恶作剧而已,只用了一个间谍的资源,加上情报部门在上海的一些眼线,没想到竟然有了那么好的效果。有这样的机会,他自然不肯放过,藏在各处的间谍摄影机忠实的记录下了这一切。
当这家事情被快速流传出去,成为人们的笑谈的时候,不知名的照片和图像更是让人们笑翻了天。尤其是汪精卫头顶上头可鉴光的头发上的那堆混着奶油的黄白之物格外显眼。汪伪政府从一开始就成为了一个大笑话。
“可惜啊,当时怎么不是一颗炸,炸死他不就完了。”有人遗憾道。当天就有了这个消息的发布,先锋电台中也想做了报道,中央政府的手下媒体更是不断播报,唯恐恶心不死汪精卫,效率之快远超往日。
“死了一个汪精卫,说不定还有李精卫、张精卫。这样让他丢尽了脸,比他死了更加让人痛快。”有人笑个不停道。
“活该,这叫恶有恶报。”有人解气道,“死汉奸都没好下场。”
众人热议中,却始终一个问题没有统一的答案。那就是到底是谁干了这一出戏?
有人猜测是中央军,有人猜测是学生私愤,也有人猜测是先锋军,更有人猜测是内乱。
不久,关于梁鸿志不忿汪精卫的夺权,出此一策让汪精卫丢脸的说法在市井中流传甚广,就连日本人也把梁鸿志列入了怀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