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阳姐,有没有想他啊?”
“当然有,现在知道我醒来的人除了你也只有他了。(..(1s..)”
“……哼,不说实话。那个二阶堂有什么赛过合冰的……好吧,退一万步说,他有什么值得你念念不忘的?”
“小葵,看起来,你很希望我叫你一声师娘?”
“阳姐……你可是我阳姐啊!”
“那又怎么样?你的脑袋瓜里都是些让人目瞪口呆的东西。”
“怎么能这么说!从小到大,我都跟在你背后看着你……我小时侯任性,除了哥哥,只有你宠溺我了。”
“也知道当初在任性?纵容你成长起来,我们可没少操心——但那又有什么值得提的?你已经长大了,有自己与众不同的想法和思考——这便是我们这些年纵容你的最好补偿。”
“算是吧……问题是,你现在……有个妙人陪伴你不是很好吗?”
“妙人?呵呵,他也真是个妙人,而且他也陪伴着我。”
“……我是说一辈子。”
“……一辈子,那你去找他求婚吧,反正他明白无法反抗,多半会躺下来享受。”
“阳姐!你……算了,说不动你。”
“不过,他在神乐宫也不知道是不是好事。听说神乐千鹤对他不错,但没有神乐千鹤的神乐宫呢?虽然他现在的实力已经快超越一流,可是,就生死间的格斗经验来说,他和菜鸟的区别并不大。有太多的事情太多的人可能了结他的性命。”
“……你分明就那么着紧他!”
“没错,因为,我怕寂寞。”
“寂寞……的确不容易,谁没有自己的寂寞啊……”
“所以,我关心他,就像你关心苍司。”
“胡说,那是我亲哥,而他,是我徒弟!论沾亲带故,正主是我还差不多!”
“所以家里那么多人八卦着你和他的关系,思考着你的婚期,连苍司都坐不住旁敲侧击了。”
“哥哥关心妹妹有什么不对?”
“很对,我只是说某个妹妹藏着自己的小心思。”
“阳姐!”
“别捶小拳头了,我还瘫痪着,没感觉的……对了,苍司现在的实力如何?几年来一个人在开罗或许便松懈了。”
“进步了多少我不知道,反正我在你们面前永远是个半吊子,但哥哥的功夫绝对没落下。他的神尘比印象中的凌厉多了!”
“凌厉?你确定你没形容错?”
“应该没有,面对哥哥的神尘,我有种被青锋笼罩,想逃却逃不掉的感觉……真的,是感觉,不是错觉。”
“笼罩……”
“怎么?”
“如果你没有形容错,那么……苍司的神尘,练偏了。”
“偏?什么意思,有没有危险?”
“别激动,对身体无害的。”
“可是……阳姐,如果真偏了,到底有什么害处?”
“小葵,你知道为什么神尘被归为禁招吗?”
“禁招……”
“或者说,在我们家里,为什么会存在禁招这样的类别?如果是无用的招式,直接放弃不是更好?如果有用,为什么又会禁呢?”
“……阳姐,我……不明白。”
“小葵,从小到大,你什么都好奇,什么都研究,什么都尝试,什么都有自己的理解,什么都想有自己的规则……这很好,如果你能坚持一辈子,你的成就绝对比我们所有人都高,只要你的一辈子足够长。而现在,你的积累还远远不够,你总不愿意顺着前人的思路去思考也没多少心思去推测前人的心境,很多事情,在你用自己的逻辑想明白之前,你永远不会明白。”
“可是……”
“没什么好可是的。这是你最大的优点,也是我们所有人愿意纵容你的原因。像我们这样的人充其量不过是史书上留下一句何时何地在什么领域称雄一世,再留下一些传说野史语录什么的;而你,虽然很可能一辈子一事无成,但如果你成功,改变的,很可能是规则。我是家族的天才,你是人类的天才,当然,也算是疯子。”
“……疯子。”
“那么,我的小疯子现在说说什么样的招式会被划为禁招。”
“阳姐,你直说吧,你的见解总是对的,我会听的。”
“其实……能被我们家收录记载的招式,绝对没有废招,只不过境界未到的人不会明白。所谓江湖越老胆子越小,当你真正精通了家族流传下来的武学,自然会理解先辈们对各种招式进行划分的良苦用心。就像我对合冰所说,无式的最高境界不过是一记直拳,不仅如此,我们草薙家的人从小修习武学,为的,也便是学会那记直拳。问题是一个外行人不可能明白那记直拳的道理,所以,我们得从简单的学起,循序渐进。这就像攀爬高峰,原本那么险峻,没人可能直接登上去,于是,前人们给我们修了盘山路。”
“……我们从小所学的,不过是让我们体会无式的工具?”
“可以那么说……同样像那盘山路,层峦叠嶂下难免有些歧路,看上去也的确能通向高峰,但那绝对不是最高峰……这些歧路本身也不算错,没走错的话也能通向最高峰,所以不能够抹杀了事,但对于以最高峰为目标的攀登者来说,却是危险。”
“这……便是禁招的由来?”
“没错,而且,现在的苍司,很可能走上了歧路——当然,如果没打算当家主,那也不算什么大坏事。”
“……阳姐,正确的神尘,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