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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8卷第六十四章

(关于克劳撒的姓氏的音译出错了,所以修改一下。(..(1s..)另外,最近有可能更新一张遥想,可能。)

一九九八年四月五日,十一点二十分。

德国,柏林。

勉强算市郊的某个地方有一处宁静的庄园,古朴的格调中很是文艺复兴时期的气息。

顺着门口的林荫道,逐渐面临的是一座哥特式建筑,规模不大,循着那敞开的门进去,可以知道,这是一个小型的剧场。

剧场必然有舞台。

此刻的舞台上惟有一架钢琴,一个身材硕壮的欧洲男人正演奏着巴赫的《平均律》,台下最前排的观众席上,一个身材火辣的女人安然倾听,却又时不时聊上两句。

沃尔夫冈·克劳撒,谢尔美。

乐曲似乎已经到了尾声,没过多久,克劳撒双手离键,起身转向,如钢琴家谢幕一般对谢尔美鞠躬而礼。

“不知我的技艺有没有当年巴赫创作时的神韵?”

“我不知道。巴赫生前无名,当时我也没有踏足欧洲。”谢尔美礼节性地鼓掌,淡蓝的丝质便服透着一股悠远,“哪怕如巴赫这么深邃,听了那么多年,也有审美疲劳——其实,相较而言,我宁愿选择摇滚。”

“然而,在凡人的心灵里,足够洗涤一辈子了。”克劳撒谦然。

这让谢尔美发笑:“f96上你却不是这般。”

或许是讥讽,但克劳撒只坦然点头:“就算是现在,我也渴望获得大蛇之力……我有我的地位,伴随我的责任,为了既有的一切,哪怕渴望《月光》,也只能选择《悲怆》。”

“这种貌似发自肺腑的东西,适合与家庭倾诉。”依旧略带讥讽的语调,谢尔美仰身靠着座位,掩在发林的眼睛似乎闭了,“请我到这里来,如果只是品评你的古典音乐细胞,那是找错了人。”

话头便这么尴尬起来,克劳撒有些错愕,犹豫一瞬,再次施礼:“霍亨索伦家族当年多亏你的帮助才有今日这么些微的复兴可能。现在,我面对着自己不可能战胜的对手,希望八杰集的再一次帮助……”

“当初我也是奉命行事。”谢尔美打断他的话,“德国皇室当初便是我们阻挠神乐宫的棋子——换子在棋局中很常见。如果要认为升米恩,斗米仇,你大可以向神乐宫投降。”

“相反,正是为了抵抗神乐宫的压制,我才不顾唐突请你一见。”

克劳撒的解释没有换得谢尔美的谅解:“就因为这一见,阿社吃飞醋了。你打算怎么办?顺便说一句,他看你的弟弟比较顺眼。而我,这辈子只想安静地相夫教子,家国大事,找麦卓吧!”

“我有什么办法联系到她?”克劳撒仍不死心,“f96我离开一趟,神乐宫便派了人进入德国,现在我哪里能再离开?难道以我的声音,能让身位统帅的她屈尊而来?”

谢尔美面上的嘲讽酿成一笑:“所以,你就找了我这个闲人?既然知道,还来烦我?”

“神乐千鹤物色的代宫主从上任起,马不停蹄,拜会了无数地方,这分明是大动干戈的征兆;而前两天,草薙星次郎挑翻整个也门的高手,却在行踪上打着麻宫雅典娜随行的名义——小姑娘的环球演唱计划是神乐宫安排的,迟早会到达德国。一个草薙星次郎可以不怕,再加上ihen·冯·斯图亚特呢?”

克劳撒的举止彬彬有礼,但那动容的声调昭示着他的无奈。

“作为钉在神乐宫胸腹的钉子,不愿意被拔掉无可厚非;但是,给一个拒绝被她容纳的缘由吧……”这些话,终于让谢尔美坐直了身子,言语中也不再那么风凉,“斯图亚特家族当年也和神乐宫争斗过,那个时候,伦敦还没有那些属于神乐族的恢弘。”

“容纳?”克劳撒冷笑,“交出王权,成为傀儡,最终过渡为神乐宫的一个旁支?这在近代或许可以,但今天的德国,有王权吗?就算有,我体内的血脉也不容许忍受这种耻辱!”

“欧洲近代的各个皇室彼此都是姻亲吧?”谢尔美抽出手机看看,站起身来,“有王权的英国皇室忍得,没有王权的德国皇室却忍不得了。这就算是骨气也和什么皇室无关。黑社会头子还讲什么血统?普法战争积累的那点儿光辉连半个世纪都不能维持,霍亨索伦家族的徽章有什么值得骄傲?好了,马上是午餐时间,我不和阿社之外的男人单独共餐,失陪了。”

眼见谢尔美举步欲走,克劳撒伸手而劝:“请等一等……”

“最后五分钟。珍惜吧。”

克劳撒看不见谢尔美的眼睛,那始终藏在头发之中,这往往使别人感觉神秘的细节让他有种无处着手的徒然,可是,他又清楚,这五分钟不能不珍惜。

“我以……德国阴暗势力的主宰的名义,希望八杰集在神乐宫企图消灭或者吞并德国各大势力时……出手救援。”

一句话酝酿了好几个深呼吸,说出口来也如此艰难。

瞧着克劳撒咬牙切齿的模样,谢尔美笑了:“让一个贵族出生的人抛弃与生俱来的骄傲而在卑微的位置向他人低头,这并不是什么值得高兴的事情,我却这么做了。这是为什么?”没等克劳撒思考,谢尔美自问自答着,“或许,我只是让你明白,容克为普鲁士壮烈而死,皇室却应当为之卑微而活;或许,我可以说得更明白,所谓统帅,绝对不能为了虚无飘渺的东西去坚持;或许,我是看在你爷爷当年的香火之情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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