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香澄见我反应剧烈,不由有些好奇,“难道……这个ing就是那个参加f的大姐姐?”
“是的。..”在看了信之前,我还是少说为妙,有些事情,在完全确定之前还是尽量保持秘密的好,“走吧,既然有信,我们就快点回家好了。”
一到道场,见尤莉还在给那些学员指导,我放了点儿心:“香澄,信在哪里?”
“怎么?这么着急?”香澄带我进了内室,从一个抽屉里取出信给我,“她和你是什么关系呀?”
“少儿不宜!”我笑着想打发走她。
“我可不是小孩子,不然,我早就私自看了!”香澄一副不和你计较的样子,“我去看看尤莉了,另外,晚饭吃什么?今天为了出来找你,我可没有买你喜欢吃的菜。”
“我的错,我有罪还不行么?我看信了。”半推半送地弄走香澄,关上门,拿起信,我竟有丝忐忑——ing在这个时候寄信来是为了什么事?现在她已经把麻烦解决了么?还是打开看吧!
“合冰,回来。要完全解决事情还是需要你自己来。一切回来再说吧。吻你,ing。”
还真是简洁呀!我微微笑起来,联想着ing的火热——是种幸福的感觉呢,现在的我越来越明白了。
晚饭的确不好吃,倒是尤莉看着餐桌两眼放光。一边强行下咽,我和尤莉商量:“尤莉,我们好象该回去了?”
“为什么?这里很好呀!”尤莉眨巴着眼睛反问,嘴里还嚼着东西,“难道……”她看着香澄,“香澄姐要赶我们走了?”
“别……别做出这么无辜的样子,这与人家香澄无关。”看到香澄的脸色有些尴尬,我赶忙解释,“是ing来信了,她叫我们回去,具体为了什么她叫我们回去了再说。我看也应该回去了,毕竟我们打扰了人家香澄这么久。”
“可是……我喜欢和香澄姐一起嘛!”尤莉倒不在乎自己的话的暧昧,“ing姐姐那里我们打个电话说有点事情得晚几天不就行了?还有……”
这丫头怎么越来越学会耍滑头了?嗯……好象最近都是和我在一起的,难道是我教的?有点儿无奈,但我不能让她继续滔滔不绝:“停!没理由!你想想,要是能够打电话,ing还需要写信来吗?肯定是有什么隐情的,再说,你在这里待了太久,不怕被你家里人知道了抓回去?另外……”我索性胡编乱造起这些看上去有道理的理由来,跟我比滔滔不绝?你还不行。
“那……”尤莉果然害怕了,“我们回去?明天走?还是今天?”看来她还真怕回家呢!
“香澄,你说呢?”毕竟在人家这里白吃白住了这么久,说走就走怎么也不是好事情,不过,好像白吃白住的只有我一个人,尤莉可是当了代理教练的!嗯……自动过滤了,呵呵!
香澄倒挺通情达理:“没什么,随时欢迎你们。真要走的话,我看还是明天,那个ing是在巴西吧?机票就让我替你们买了,就当是为了感谢你们陪了我几个月怎么样?”
“这个……”看了看一脸无所谓的尤莉,这千金小姐的性格还真是种幸福;又看着香澄决定的眼神,我终还是点头——什么时候我才能脱离“寄生虫”的生活呀!哦不,等等,我突然意识到:“香澄,你说ing在巴西?”
“我猜的,你没发觉信封和邮票是巴西的么?”香澄理所当然地说。
巴西?巴西雇佣军?难道ing真的有危险?不……一瞬间我想了无数种可能:“尤莉,你还是就留在日本好了,我想了想,估计ing会在巴西给我们写信,多半是你家里人到南镇找你,而ing又在外面,露了马脚,不得不告诉他们我们的行踪,你这一回去……”妈的!我还是去当政客算了,信口开河起来怎么就不脸红呢?狠狠地羞愧了一下……但谎话还得继续说,毕竟尤莉是无关的,我不忍也不能让她卷入危险。
“好……”只要能不回家,尤莉的智商似乎就成了小孩子。
晚饭后,我又坐在后院的草地上,思绪混乱地想着关于ing的事情,要是那邮票和信封是巧合就好了,但那几乎不可能……而且,那字迹也的确是ing的,不容易模仿……难道,ing已经被抓了起来,是被逼写的信?不像,我宁愿相信ing在那种情况下会首先考虑我……
“你果然在这里!”香澄的话让我一惊,回头正被一被单盖住,“你呀,从来不带东西,晚上这里很冷的!”
“谢谢。”经她这么一说,我还真感觉有些冷,现在是五月,只穿单衣在白天刚好,晚上嘛……
“那个ing是不是发生了什么事情?”香澄这次没有和我一起坐下,“不要和我打马虎眼,现在尤莉不在,说实话。”
“可以不说吗?”我摇摇头,“ing为了不让我太多的卷入,告诉我的本就不多,现在我只是逃不脱而已,你嘛,就不必了。”
香澄想了一阵,放弃了再问:“好,我就不再说什么了。只是,你要小心,我可是一个在乎你的朋友,而且,庵哥哥也应该对你有些兴趣,所以,你可不能有什么差错。”
“我尽力。”我做了个不算承诺的承诺,“我走了之后,尤莉就拜托给你,她什么都不知道。”
“这个不用说我也会的,虽然她是极限流的人。”香澄伸手替我展了展被单,宛然一笑,“我先去睡了,明天还要给你买机票。你自己随便,但最好也早些睡。”说完,就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