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家中时,二阶堂红丸已经带着女人走了——从小椎说起这个的口气来看,很可能是出去开房……真的不愧是从yín_dàng国度培育出来的格斗家,大白天的就……算了,雅典娜在呢,不说出来,不说!
tey在客房睡觉,而安迪已经出门买什么贵宾票了——没办法,被淘汰了就没有待遇,而他又不得不关心不知火舞,再怎么说也算是同门……自己解决。..
倒是东丈和小椎谈得非常高兴,不过那内容似乎是从我开始的,而他们的共同语言更是因为看ing不顺眼!
你们怎么能这样?我咬着牙,但是看在我哪怕一对一也没有胜算的份上,忍!
“拳崇,帮我擦擦药行不?”我打断了他们关于ing的恶谈,“我的手使不上力气。”
“自己动手,丰衣足食。”小椎没好气地说。
“那我来好了,合冰,我们上楼。”雅典娜揽过差事。
“算了,还是我来吧,雅典娜你自己好生休息。”小椎一下口气怜惜。
“哦?那好吧!你要好好照顾合冰哟!”雅典娜满意地笑,然后回自己的房间,那眼角间又是令人熟悉的狡黠……小椎这辈子怕是不能翻身的了。
“走吧!”在雅典娜从视线中消失之后,小椎立刻没有了那种男子气概,“你自己先上去,我去拿药……东丈,你自己随便,我建议你听听雅典娜的歌,很美的!”
“嗯,知道了。”东丈似乎对刚才的谈话意犹未尽。
上了楼,躺在床上,偏头看着落地窗外的形形色色,心里却颇不宁静。
我将有格斗装了?是不是意味着我就真的开始了一个格斗家的事业?或者说……等等,这样的衣服肯定价格不菲,雅典娜肯定会替我付,但是又会说我又欠她一个人情……我是不是该先去说退货?嗯,不过,应该不用,就当债多了不愁,反正雅典娜也没有逼迫我的心思……捉弄另算。
不过,那个老头也很有意思——一个熟悉而且习惯于用中文的人,在日本隐姓埋名,而且因为战争失去了一身武功?为什么?按理说也不该在日本定居呀!看他那样子,那举手投足,那神色,那口气,绝对是个曾经指点江山,游戏人生的主儿。当真安分得了?还是真的折腾不起了?有点好奇呀!
而且,老头说我得偷奸耍滑?究竟是什么意思?格斗家都有自己的一段辛苦的历程,难道我能够躲开,还是除此之外得付出不少另外的东西?什么是比别人动更多脑子?说得模模糊糊的,像是什么预言一般,难道活得差不多了的家伙就是有这种调调?算了,看在他说我也许有超过雅典娜的成就的份上,不腹诽了……
渐渐想到雅典娜的劝告,我真的有点儿害怕,不是因为可能死,而是死在什么人的手上。ing就不说了,我相信她;但是,麦卓姐呢?香澄呢?难道在擂台上我主动认输?还是见机行事?那样做还是一个格斗家吗?我究竟应该怎样做才能算好好的保护自己?难呀!
“我来了。”小椎敲敲虚掩的门,“我去看了看雅典娜的伤势,所以这么久才上来。”
“我明白,我理解。雅典娜是你的太阳,你是绕着太阳的地球。”我没有回头,调侃着他,“不过,我的伤你确定能对症下药?”
“什么对症下药?”小椎不屑,“就你那伤,我小时候,经常的事情。”说着,他抓起我的左手,“自己忍着,不是雅典娜我可不知道什么是温柔!”
“啊!”我禁不住惨叫,“你干什么?故意的?一定是故意的你!”
“白痴,不看看你究竟有多严重,我怎么知道该擦什么药,怎么擦?”说着,小椎目示旁边——一堆瓶罐,做买卖的?
“你还真专业呀!”我挖苦着,“难道你就不能专业到连诊断手法也达到无痛苦的境界吗?”
“谁说不行?但是你有这个待遇吗?”小椎又一拉我的右手,“嗯,还好,问题不大。”说着,从瓶子堆里挑了挑,“来,这个是快速见效的,但是可能有些难受,自己忍着点儿。”
“不就是擦药嘛,又不是内服。”我也不屑地回击。
“那你争取在擦了后还是这么坚强。”小椎戴上胶皮手套,扣了些药膏出来,在我手臂上涂涂抹抹。这感觉……不怎么样嘛,还有点舒服,难道他是吓我的?
“好了,完工!”小椎不怀好意地笑,“合冰,今天你可要坚强哟!我先去找雅典娜了,她的伤比你重。”
“等等,你什么意思?”我担心起来,小椎的笑容看上去颇为邪恶,”还有,雅典娜的伤究竟是怎么回事?”
“到时候自然知道。”小椎神秘地说,“至于雅典娜嘛,还不是因为你!和外行打用什么八稚女?雅典娜为了救那人消耗了过多的精神力,结果闪光水晶波的防御不够,而tey的能量喷泉是自下而上的,现在雅典娜的双腿一直很痛!”
“啊?”我有些合不拢嘴——雅典娜一直表现出来的样子,除了声音稍微小了一点儿,根本没有区别呀!难道……我疑问地看着小椎,却得到“你才知道?”的眼神。
……雅典娜,你太坚强了!我会相形见……哎,比起她,我算什么格斗家呀!
“拳崇,我能和你一起去吗?”我小心翼翼地问。
“怎么?”小椎有些不情愿。
“我就是想……我也不知道,就是想看看她,其实……”我真的不知道该怎么说,“和她相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