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流火的一连三个提问将长冶风问傻了,他大张着口,怔怔地向力点头。
青流火所说,简直说中他的心里,将他的所有感觉一口道明。长冶风实在无法想像,自己心中最深层次的秘密,为什么会被对方一口揭穿。
周围的众人张口结舌地看向这里。
青流火面对着长冶风,突然淡淡地笑了起来,缓缓地说道:
“最初定下须弥山最后的机缘者共有两人,一个是我一个我确定应该就是你。我们心中都有那种对禁制血肉相连的亲切,都有那种冥冥中呼唤的感觉,我们两人是无数岁月间内定的两个仙主侯选者。
不过长冶风,我告诉你须弥山机缘,不只在山内,更在山外。
在山内你可以如鱼得水,但是在山外,你却半分迹遇也没有,而我却身获奇缘,对这前后因果完全熟知,在几百年前我就在为这最后的机缘做着努力。
和我比起来你做为我的竞争者傻的就像一个白圌痴,这最后一关,你连通关的手段是什么都不知道,你如何与我争夺?”
青流火的这番话句句如同九天闷雷,将众仙震惊的如一截截木桩立在那里,半分动弹不得。
谁也没有想过,这其中还有这份秘辛,青流火心中,竟然有着这样诺大的秘密。
长冶风眼神都欲疯狂了,他伸出手指用力地指着青流火大声喊道:
“不可能,这不可能,你骗我,你故意骗我。”
谁也不知道长冶风所喊的不可能是指哪一方面,不知他是在置疑青流火的整个故事,还是在置疑青流火所谓的山外机缘。
不过,此刻在所有仙人的心中,同时呼喊着这几个字:不可能,这不可能!
他们绝对无法接受,他们明明还有机缘一试,却听闻最后的名额早就内定好了的这一幕。
好几个仙人同时冲向了禁制光幕,伸出双掌,却被“砰”地弹回。
更多的人焦急地上前试验,最终却没有一个人可以有迹遇成功通关。
人们已经越来越相信青流火所说是真的了。
周动心中滚沸如煎,情绪复杂之极,即有为兄长感到高兴,又有为自己黯然神伤。
青流火对周围众人的反应视若未见,缓缓地从地上站起身,站在周动的对面,微笑着向周动问道:
“兄弟,我方才提到最后一关通关的手段,我告诉你,这一关单凭我们修仙者的肉圌身是绝无法通过的,那么你来猜一猜,这一通关手段到底是什么?”
周动苦笑了:
“是那柄你让我炼制的鸿蒙玄气令牌!”
青流火听闻这里大吃一惊,下意识地就将双眼瞪圆了看向周动,愕然了半晌突然哈哈长笑:
“兄弟,真有你的,居然一口就可以将我心中的秘密圌洞穿。论头脑机敏与临机应变,兄弟是我见过的最狡黠的一个。”
周动苦笑着摇了摇头,也长叹了一口气:
“哥哥,这算什么,如果我真足够聪明,在你和我谈到你所谓的什么迹遇之时,我就应该能够猜到了。你我从须弥圣域临走时,大师兄曾问你是否考虑好了,那时我就应该知道,除了这仙主机缘,还有什么可以让你放下修神的身份呢。
在你让我炼制鸿蒙灵器令牌的时候,我就应该想到,除了须弥圣殿这一最后一关,还有什么样的地方需要鸿蒙灵器做通关的手段呢。
唉,看来利欲蒙心这句话诚不我欺,这么长时间以来,我都是被仙主机缘给诱圌『惑』住,将这一切异象全没有分析到啊。”
青流火诧然地紧紧盯着周动,最终长叹了一口气:
“兄弟,我仅凭一句问话就能让你联想到这么多,竟然在顷刻之间将前因后果完全的串联起来,这份机敏的头脑维实可叹可怖,你若还说分析的不够,恐怕世间就全是什么也看不懂的傻圌子了。”
说完这些,青流火微微摇了摇头继续说道:
“兄弟,不是先前哥哥瞒你,实是天机不可泄『露』。我若事先告诉你了,可能这份机缘我也绝无法获得。”
周动皱着眉,实在无法索解青流火所谓的什么天机,也不知他是如何能在几百年前就预知今日须弥山之事。
不过眼前明显不是动问的时机,周动苦笑着摇了摇头说道:
“哥哥,那就让我们见识一下你是如何通过这最后一关的。”
在兄弟二人谈话之间,外围的其他人已经全部试验完毕,最终确认,他们中没有一人可以通过那道禁制,最终,所有的目光齐齐向青流火投『射』过来。
如果先前青流火所说的话都是真的,那么,眼前这位,可就是未来的最新一位仙主了,就是可以主载他们生死的无上上仙。
青流火对着周动微笑着点头,一抖手,一柄长剑状的令牌灵器突无地出现在掌中。
令牌造型上宽上窄,里边的灵阵分布疏密有致,而无论是造型还是里边的灵阵,周动均是按照青流火严格的要求炼制出来的,其宽窄厚薄精确到了毫厘。
在所有人疑『惑』与期待的目光中,青流火拍了拍周动的肩膀,然后霍然转身,大踏步向那道传送光幕行去。
几步之下站在了禁制光幕之前,青流火深吸了一口气,狠狠地将心中沸腾翻滚的情绪完全压抑了下去。
别人不知道,可是他自己太清楚了,为了得到这份仙主机缘,他吃了多大的苦,费尽了多少的心机。
“雨欣,等着我,我马上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