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府侧门,上好的红漆柳檀木为门,门上面挂着一个比正门稍小点的牌面,鎏金的“柳府”两个大字显得大气磅礴。
这柳府的一个侧门,便比一些家族的正门还要气派的多。
唐瑾四人走了进去,穿过假山,水塘,阁楼庭阔,来到了一个大广场上面。
广场上面站着一个一身淡青色长衫的中年人,头结方巾,手执一把山水折扇,身前摆放着七八个大罐子,正站在那罐子后面闭目沉思,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见过先生,”唐瑾带三人走到了那中年身前,先是执手一礼,然后才说道:“我们几个是来接受诗词歌赋考验的。”
听到声音,那青衫中年睁眼打量了四人一眼,最后将目光放到了唐瑾身上,点了点头道:“嗯,不错,不错,来,随便抓个木牌,看看你的考试题目是什么。”
说罢指了指身前的几个大罐子,唐瑾才知道,这些大罐子当中装的是考试题目。
当先上前,唐瑾将手伸进其中一个罐子当中,随手抽出来了一个木牌。木牌的正面写着一个大大的词字,后面写着临江仙三字。
青衫中年结果牌子,嘴角带起了一抹浅笑,指了指旁边的一个方桌,桌子上放着笔墨纸砚:“你的考试题目是词,词牌名临江仙,你现场作一首词攥写下来吧。”
现场作词!唐瑾的这个题目在众多考试题目当中,难度也算是高的了。不过却难不过唐瑾。
唐瑾走到小方桌旁,右手提起左手的长袖,在砚中倒上水,左手拈起墨,便开始一边磨墨,一边思考起题目来。
对于从小便被教授诗,这个小题目当然很容易就可以解决,想了一会,见墨磨了出来,先镇住一方宣纸,唐瑾提起旁边上好的清月狼毫笔,蘸墨在那方宣纸上写了起来。
看到唐瑾挥毫泼墨如此从容,抬笔行书如此熟练,身在一旁的青衫中年书生也吃了一惊,赶紧挪步到唐瑾身边,看唐瑾的答案。
首先映入书生眼帘的,是一行行笔力苍劲,带着一股傲然不屈,俯首天下的豪放气势的书法,笔墨饱满均匀。还未看做的词,便是这份书[***]夫,就已经让中年书生自叹弗如,羞愧不已了。
“深院溶溶曰暖,小窗淡淡风长。堆红浅绿理晴妆,何郎悄带粉,韩掾漫偷香。惹恨还添新恨,牵肠容易断肠。东君到此亦痴狂,有情花不语,消瘦为斜阳。”
仔细的品评着唐瑾的词,只觉得越品越有韵味,越想越入意境,不由得大叹三声好字。中年书生折服!
再抬头,书生看向唐瑾的眼神已经带上了一抹恭敬,钦佩:“先生大才,吾自叹弗如也。”说完,竟然向唐瑾鞠了一躬。
“不敢,不敢,小子怎敢受先生大礼!”唐瑾连忙上前将那中年书生扶了起来。
中年书生看了看唐瑾年轻的容貌,又想了想自己已经如此年龄,诗词书法上竟然还没有一个少年造诣深,不禁大叹其才。
拿出了一枚橙色令牌,换过唐瑾手中的白色令牌,中年书生对着唐瑾嘱咐道:“拿着这橙色令牌,你便是这柳府的中级家丁了,凭此可领取一身中级家丁服。当然了,以你的才学,当一名家丁可是委屈了你,不知道你愿不愿意……”
“不必了。”唐瑾拒绝了中年书生的好意,“我还是留在这吧。”
并没有说为什么,中年书生也没有问,只是遥遥的叹了口气,中年书生便继续考核程寅几人了。
程寅几人虽然没有唐瑾的才学,却可以运用神识作弊,都挑了个简单的题目,过得也还算轻松,都拿到了橙色的令牌。
看了看手中的橙色令牌,唐瑾知道自己距离成功又近了一步,告别了中年书生之后,唐瑾带着三人继续向下走去,准备去测试修为,升级成为高级家丁。
又穿过了几个假山小道,唐瑾三人来到了一个小院落当中。
院落当中有六个壮硕大汉和一个干瘦的老者,唐瑾几人来的时候,六个大汉正在一起说笑,而那干瘦老者却正坐在一边闭目养神。
看到唐瑾几人进来,六位壮硕大汉停止了说话声,那干瘦老者也睁开了眼睛,看向唐瑾。
老者一双还算犀利的眼睛不断打量着唐瑾几人,若是平常人被老者如此打量,定然就已经先对老者畏惧了几分,唐瑾几人却是不同,淡然自若,丝毫没有把干瘦老者的眼神放在眼里。
“好!”看到唐瑾几人毫无反应,高手老者不禁满意的点了点头,指了指几人,对身侧的六位壮硕大汉说道:“去,试试他们。”
“好嘞!”六位壮硕大汉齐齐应了声好,走向了唐瑾几人,嬉笑道:“几个小子,你们可是来参加修为测试的?”
唐瑾点了点头:“正是,不知道要怎么测试?”
“好办!”一位大汉接口道:“你们每人随意找我们当中的一人过招,只要达到了先天期修为就可以过了。”
“那我就挑你了!”说罢,唐瑾将自己的修为压制到了先天期,向刚刚说话的大汉攻去。
看唐瑾攻来,大汉不惊反喜,哈哈大笑了两声,便开始与唐瑾对攻了起来。
见唐瑾动手了,程寅几人也不含糊,俱是将自身修为压制到先天期,挑了个大汉对攻起来。
将修为压制到先天期,倒不是唐瑾几人扮猪吃虎,而是不得不压制。
一来,唐瑾和程寅的灵根都是异灵根,若是使用练气期的实力露出罡气来,自身灵力行属就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