擂台便是古时候武者比武的平台!
擂,意即打击,是武者早期一种公众化的竞赛形式,通常有两种!
一为由主办者即桩主或称擂主摆下得擂台,能武之士皆可上台与之较量,称为“打擂”。
一为由主办者设台,比武者按报名程序上台较量,取胜者留在台上,以决出武艺最高强者,这一种称为称为“擂台赛”,相传在唐时便已有了打擂比武,如今武者甚多更是屡见不鲜。又有人人称道的,海选禁军教头便是“擂台赛”这般的出身,也有“比武招亲”这种惹人遐想的。
打擂在现在早已经和武术融为了一体,有的时候,没有搭建台子,大家只是随意的比划一下地方,便能成为一个擂台。武者间比武切磋,相谈武艺、携手共进,早已形成了一种特殊的文化。
而现在临安城中却有这样的一个擂台,等着众人上去挑战,这个擂台的擂主共有十人,但到了现在都无人见到那最后的擂主一面。便是那第九人,众人也就见他出手过几次。
中原武者人数众多,但擂台摆在这边这么长的时日,台下的众人早就瞧出了台上擂主的身手如何。那些个心中没有把握的自然不肯轻易上去,有些把握的又怕万一失手更是丢了颜面,是以擂台摆到今日,却反而空闲了下来。
这一大早的,有好事者早早的来到了擂台边上,想看看今日有没有高手上去打擂,却发现根本就没有一人,只有那几个擂主高高的坐在上面等待着来人挑战。众人心中很是不渝,只觉得自己这中原武林的高手都死绝了吗?居然让一群金人在这都城之中耀武扬威!
却在众人谈论的时候,远处忽然传来了一阵喧闹。众人扭头看去,却见一队人马走了过来,领头的一人清贵不俗,缓缓的走来。人群中有眼尖的立刻瞧见了众人衣服上绣着的那天山白云的标记,纷纷叫嚷道:“看,是然若武馆的人,哈哈,这下这些金人有的受了。”
台上完颜吉听见了喧闹扭头看去心中暗道:大哥说的这个势力便是这什么然若武馆吗?我倒要瞧瞧他们到底有多厉害!
此时那文官还不曾来,这几日早上根本就不见的人上去打擂,他都已经习惯了,所以此时才从家中走出。边上只有师爷在那,耶律齐上去道:“然若武馆前来打擂,上台这自会自报姓名,生死无怨。”说完这句话,又回过身对着跃跃欲试的众人道:“你们谁想上的?”以他的性子本不会如此的引人注目,但是众人来的路上就被人认了出来,此时在想要隐瞒已无可能,所幸那便放开来说。
人群中立刻就有一人飞身而出,脚尖在台子边一踢一个空翻稳稳的落在了上面,正是那昨日没有出手的同样是急性子的童钧。边上众人笑骂,说他不说一声自先上了,不算不算。他们现在已经看开,这本就是一场比武而已,心中想得太多反而不好,是以很是轻松。
童钧也不理会他们,抬手抱拳道:“然若,童钧,请了!”
按照规矩,他自然是要从第十人开始挑战的,不过完颜安靖知道自己的手下只有几人能和这人过招,是以直接开口道:“燕撅,你去。”
听了这话,立刻便有人站出道:“是!”回身取了自己的铁鞭,对着童钧一礼道:“燕撅,请指教!”他的汉语说的并不流畅,不过这句话因为这些日子来一直说的,是以童钧倒也听清了,点点头又道了声:“请!”
两人这才拉开了架势,彼此考校了起来!
两人彼此观察了一番,都没有把握一击中的,却也不能如此光耗下去。几乎是同一时间,两人瞬间冲出,铁鞭和钢刀对在了一起,只听一声“铛”,两人瞬间分开,化去了冲力瞬间又扑了上去。
两人交手当真是棋逢对手将遇良才,台下只听得“铛铛铛、砰砰砰……”的响声,仿佛身处打铁铺一般,再看两人的身形,不算快,那当真是不快。但往往一转身一腾挪,便已经到了对方的弱侧,手中的兵刃立刻便落了下去。
武馆的众人此时纷纷高声喝彩,不过耶律齐却是看了一眼里面,那淡漠的中年男子给他一种压力,那是在他师傅身上才会有的那种感觉。这人难道是绝顶高手,什么时候金人之中也出了这等好手。本听了萍妹之言还以为对方是持力大伤人,现在看来绝不一般,单看这个金人的武艺便已经不错,而那完颜安靖,应当是他吧,却还沉稳的坐在一旁,仿佛睡着了似的,这人不可小觑!
不过他到没有惊讶于对方的年纪便有这等实力,武者最珍贵的时间段便是二十到四十之间,有道是成名要趁早,说得好像很是粗俗。但实际上却也是武者的一个根本,如同五绝、丁一等人,哪一个不是二十岁左右成名的?再在之后的岁月中慢慢的沉淀,终成为一方高手,是以对于中年男子居然让自己有了一种面对师傅的感觉,他也不曾有过半点的诧异。
仿佛感受到了耶律齐的目光,完颜安靖猛然睁开双目,直直逼视而来,那两道精光直将耶律齐震得一震,只因他心境稳固,修为又不低,全盘接下居然还能冲他微微一笑。
完颜安靖看了看耶律齐居然能够承受住自己的气势,不由的也笑了起来,这个人倒是还不错,是个可以交手的人,这个然若武馆果然不俗!
台上的两人打到兴起、斗到酣处,阵阵嘶吼自喉咙中喷出,手中的兵刃一下快过一下,那剧烈的兵器相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