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雀门龙津桥处,展昭正在和白玉堂大战。两人一个枣红长袍,剑气纵横势不可挡。一个白衣胜雪,恍如浊世佳公子,手中利剑挥舞成风。
正是将遇良才、棋逢对手,斗得不可开交。
他们打得高兴,丁一在宫中却是郁闷极了,左等右等也没见有什么人来,难道是自己猜错了。这五鼠前来不是对方设下的圈套?看着那王爷拍拍皇帝的肩膀和那大官告辞而去,丁一很是无奈,施展身法随着皇帝往尚书房去了,远远的瞧见皇帝坐到椅子上查阅奏章,他却只能继续守候。
而展昭和白玉堂的大战依然在继续,你来我往斗得那是不亦乐乎。展昭的内力剑法本胜过白玉堂一筹,但是对方新得丁一指点剑法陡升,于剑法上反而隐隐的能压制住展昭,不过因为内力逊色始终无法占尽上风。
斗到三百回合,展昭一个燕子翻身凌空三剑划去正和白玉堂对上,剑气相撞激起一阵尘烟。尘烟散去后,展昭已经收剑回鞘站在在一旁看着白玉堂道:“你我实力不相上下,真要分个高下怕是要千招过后,到那时必有死伤,你我无冤无仇算个平手如何?”
白玉堂自然不允,正要说话却被蒋平拉住,看见是自己兄长,这个面子还是要给的,于是只能将已经在口边的话咽了回去。同时卢方站出来说道:“南侠果然好武艺,这一局便算平手,现在便由我来和南侠比上一回。”
卢方引着展昭来到朱雀门前,指着早早竖立在那高达数十丈的一根细竹竿道:“我平生得意不是武艺,而是上树爬高不逊于猿猴。我等便同时爬上此柱那上方有一枚悬在那的红花,谁先取下便算谁赢,如何?”
展昭看着面前还没有小儿胳膊粗细的竹竿挺立在那,那上头的红花不知是否离地太高只能依稀可见,这可是考验真本事的时候了。展昭自付自己没有这等本事,长叹一声便听一旁的公正蒋平叫了一声:“开始。”
卢方双脚一蹬,已经窜上了竹竿,双脚脚尖来回轻点,双手交替用力不一会已经上去了几丈,这可不是轻功全都是自身的水平。但这水平高的却也有些门道了,怕是比之江湖上的壁虎游墙功那也是毫不逊色了。
没多久,卢方已经爬到顶端,摘下了红花,一个倒翻在众人的惊呼中滴溜溜的倒滑了下来,临近地面时一个腾跃已然落地。
展昭叹服:“卢老大这手本事,展某佩服,这局是展某输了。”
卢方见展昭如此坦然,也不仅暗自敬佩道,这展昭的南侠之名倒也不虚。拱手道谢道:“好说,接下来是我二弟彻底鼠韩彰,他的本事是打地道,不过此处却也无法比试,不然挖坏了地方是小,在外可是看不出高低,便算个平手如何?”
展昭挥手道:“彻底鼠韩彰的本事展某心知肚明,不用比展某认输便是。”
卢方听见展昭如此说,心中敬佩对展昭大生好感,这展昭果然有君子之风,倒是个值得一交的好汉。
彻底鼠韩彰此时听见展昭说话也是心中佩服,他们陷空岛五义,本来就是义气中人,很是佩服展昭这等有本事却又不倨傲,又有谦谦君子之风。已经打心底认可了展昭,于是上前说道:“不比便是平手,展兄一负二平,接下来是我三弟,穿山鼠徐庆,他的比试倒也可以在此处施展一二。”这心中却连称呼也变了。
“二哥说笑,就我那几下子哪里是展兄的对手,小弟认输便是。”徐庆摸着小胡子笑嘻嘻的说道。
展昭开口语言却被翻江鼠蒋平抢先道:“既如此一胜一负两平手,便是从你我中决胜负了。我蒋平生来最得意的便是潜水的本事,此处正好有一条河,你我便比试下谁先游到那头,如何。”
展昭被抢了话头,心中也知道这是对方故意如此,果然如丁一所说这几人都是响当当的好汉,当真值得一交,此番事情了后倒是可以将他们引荐到包大人那边。
顺着蒋平的手指一看,这护城河不宽但环城绕行却也不短,蒋平指的地方离这里有着一两里的路程便到了这河的的尽头,便是保康门附近。
虽然比不上极善游泳的蒋平,但是对方已经如此客气了,不好意思再不比了,将官府脱下随着一声“开始”和蒋平同时跃入河中,往着前方游去。
期间换气之时却全然没有发现蒋平的踪影,却原来是蒋平气息悠长常年潜水的他自有独门心法,能轻而易举的闭气数个时辰,此时已经一路领先的往尽头游去。
展昭知道自己肯定是输了,但也不能如此轻易的放弃。挥动双手踏水便走,即使输了也不能半路放弃。
看见展昭明知已经输了却依然义无反顾的往前面游去,路途中还和返回来的蒋平打了一个照面,却依然没有放弃上岸,划着水往尽头游去。
白玉堂看见这样的展昭后不知怎么的心中莫名的升起一种感觉,这时卢方说道:“五弟,此人绝不是沽名钓誉之辈,想来御猫之称的确非其所愿,便算了吧。”
白玉堂怔怔的点点头,看着展昭已经游到了尽头又往回游,心中也是暗暗敬佩起来。看见自己的四哥早到了却不上来便问道:“四哥,你怎么还不上来?”
蒋平道:“不忙,再等等,等展兄一起上去也不迟。”
等了一会,展昭终于游到了蒋平身侧,蒋平微微一笑,伸手一托将展昭送了上去,自己也飞身而起。两人同时落到了地上,这次展昭没有再让人抢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