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屏风之后,元载之妻王韫秀那剑一般的眉头轻轻皱起。
她便是叶畅在坊市间见到的女子,她生性刚烈,即使是走投无路,原也不愿意回去求父亲。但是叶畅对元载的“羞辱”让元载仿佛失去了魂魄一般,连日嚎淘沉醉,她所能想到的唯一解决方法,就是寻找父亲相助。
这让她对叶畅痛恨无比:叶畅不仅羞辱了元载,还将她那个充满骨气与志向的丈夫“杀死”了,取而代之的是一个完全被嫉妒和复杂充斥的男子。
“何前席抑郁不乐?”她在屏风后听得不对劲,但吩咐一使女上前去问。
那使女转了一圈回来,低声说明原因,王韫秀眉头一颦:“故弄玄虚罢了,回去告诉郎君,他如今身份不同,叶畅不过是任他揉捏的小儿,便是有些反抗,终究也跳不出这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