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了钱之后,丁阜新把自己农村的老娘也接到了城市,也找了一个漂亮老婆,并生下一个女儿丁青青,可谁知刚过上一家团圆生活富足的生活,老母亲便因病去世,没过两年老婆也因为一场车祸撒手人寰,只留下父女二人相依为命。
丁青青在京城的某舞蹈学院上学,一年也回不了几趟家,而丁阜新这几年生意也比较忙,两个人一年之中也难得见上几次面。好不容易,丁青青毕业,可是刚回到家不到半个月。丁阜新就发现了一件让他毛骨悚然的事情。
只要一到半夜,丁阜新就会听见楼梯口传来‘踏~~踏~~’的声音,好像是高跟鞋的声音,但却整齐划一,与走路的连贯性大是不同,就像一个穿高跟鞋的女人在楼道里蹦着前行一般。丁阜新从小在农村里长大,这种神怪故事倒是听过不少,他胆子也比较大,曾经出去看过好几回,但是每次一出去,声音就戛然而止,楼道里根本一个人影都没有,而且第二天问丁青青的时候,丁青青却说从来都没听到过。
丁阜新一下子明白家里肯定是招了不干净的东西,为了进一步确定,他就悄悄地派人在家中的楼道里安装了摄像头。一直守到晚上声音响起的时候,他壮着胆子一看,差点儿没瘫倒在地上,只见楼道里一个身穿白色睡衣的女人,披散着头发,脖子里还拴着一条白绫,那白绫的一头诡异的接在天花板上,女人像个木偶一样左右摇晃,随着白绫一收缩,女人就跟着往前跳一步,再一收缩,那女人又往前跳一步,好像在天花板之上有个人正提着这个女人走路一般。
这一下丁阜新彻底慌了神,第二天就带着丁青青住进了酒店,不敢回家。又亲自去五台山找了些和尚道士在家里连做了好几天法事,家里的确是安宁了几天。不过丁阜新却还是不放心,所以打算再重新买一套房子,这房子不要了。可就在省城看好房子的那天,丁青青却出事了。
丁阜新临走的时候特意嘱咐过丁青青千万不要回去,房子里有不干净的东西。但是丁青青性格比较叛逆,而且正经八百的受的马克思主义教育,所以对丁阜新的警告不以为然。从酒店里出来,偷偷的带着几个同学在家里开party,就在当天深夜,丁青青突然白眼一翻不省人事,被她的几个同学送到了医院。
丁阜新对这个女儿疼爱的很,一听进了医院,立刻就连夜从省城赶了回来。到医院的时候,丁青青已经醒了,但是却已经像个傻子一样口角流涎,时不时的会抓住人咬上一口,然后咬着牙‘咯咯咯’的阴笑。医院没有办法,只能通知他改送精神病院。
丁阜新却心中大骇,丁青青现在的模样,在加上那房子里本来就有不干净的东西,他几乎一下子就断定,这肯定是闹撞客了!
后来他听人说临市的冲虚道观有一位法力高强的葛真人,于是便火急火燎的去拜访,却正巧葛真人外出,告诉他可以先来找世宁道观的萨贝宁萨道长,应该可以解决问题。
“萨道长,萨真人,请你一定要救救我女儿呀,她妈死的早,我这个当爹的工作忙,也没有时间照顾她,我对不起她呀!”丁阜新一把鼻涕一把泪的,就差给萨贝宁跪下了。
“丁老板,你先别急,是不是撞客,还得等我看看再说。”萨贝宁急忙拦住他。
丁阜新声泪俱下的叙述,萨贝宁一脸正经的倾听,早就让林浩浑身的温度直线下降。
“走!我们进去看看!”萨贝宁一招手,就推开了病房的门。
林浩虽然满脸的不情愿,但是一想卖身合同,立马泄气,无奈的提着箱子跟着进了病房。
病房里有两个穿白大褂的医生,还有四个护士,见萨贝宁和林浩进来,一个医生走过来拦住他们道:“你们是干什么的?这里是重症病房,赶紧出去,出去。”
丁阜新从两人后面挤过来道:“他们……他们是我亲戚,亲戚。”他也不敢说,这是专门请来的驱鬼道士。
“亲戚?”那医生打量了萨贝宁一眼。
萨贝宁面无表情的道:“我是她表姐!”
医生点了点头,眼神又落到林浩身上。
林浩忙不迭的点头道:“我是她表姐夫,表姐夫!呵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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