凯尔特看着这人踢翻两个海盗扬长而去,收起那西洋剑对一边的马尔努嘴:“杀了他们,追上去给我杀了他们。”
马尔带着十几个人追了出来。那细兰的国王这时候才反应过来,打来的并不是自己的宿敌彭丹,他的手指颤抖的指向这些入侵者:“你们,你们是什么人?”
吉瑞看看那国王,冲凯尔特说道:“船长,他在和你说话。”
凯尔特高傲的昂起自己的头:“只有胜利者才有说话的权利。”
吉瑞笑道:“可是我敢打赌,他听不懂您说的话。”
凯尔特无所谓的摆头,拍拍腰间的剑:“没有关系,他能听懂这个就可以了。把他绑起来,明天当着他们臣民的面把他给烤熟了,这样才能让那些土著害怕我们。”
国王真的不知道这些入侵者想要做什么,可是当第二天,国王,还有被抓住了三十多个精锐部队的士兵,以及二十多个宋人一起被押到这些强盗布置好的刑场的时候,有眼睛的人都知道这些人要做什么了。
国王十分的惶恐,他不住的扭动着身躯:“你们不能这样对我,我是国王,你们不能这样对我!”
凯尔特听不懂他说什么,不过他认为自己也没有必要理会这个国王现在说什么,从旁边围观的那些土著的脸上他看到了恐惧,这就够了。
“其他的人全部杀了,把这个国王架上火架,施以火刑。”
一颗颗的人头被斧头给砍了下来,小小的街口几十具无头的尸体摆放在那里,细兰人几时见过这样的场面?他们一个个浑身颤抖。
国王都被吓的尿了裤子,他看见那斧头没有来砍他,心中还有一丝庆幸,可是他没有想到,他是国王,是压轴的。
那些强盗把他绑在了架子上,马尔在底下把柴火给点燃,看看熊熊燃烧的烈火,听着那国王的哀号,凯尔特仔细的观察着周围细兰人的反应。
“你们不能这样!我是大宋藩属国的国王!”
国王在临死前终于想起了自己的靠山,可是凯尔特听不明白,就算他明白他也不把这个靠山放在眼里,这个靠山远在万里之外,根本救不了国王的姓命。
国王在熊熊大火之中拼命的喊叫,那声音越来越凄惨,越来越不成音调,没过多长时间,一股烤肉的香味弥漫整个街道。
凯尔特的眼睛始终盯着那些围观的细兰人,他们很惶恐,凯尔特知道,现在这些就是羔羊,等待自己宰杀的羔羊。
吉瑞看到身边一个细兰的少女神情惶恐,上去把那少女搂住,少女好像要挣扎,可是又有些害怕,不敢过分地激怒这些野蛮人。但是吉瑞的手越来越不规矩,让那少女难以自持。
凯尔特笑了一下:“嘿,吉瑞,绅士一些,带到房间里面去。”
吉瑞强行把那个细兰女人给拖走,凯尔特见到那些男人根本不敢说什么的时候,他知道现在自己想做什么都可以了。
“好了伙计们,现在把他们脖子上钻石都收过来,然后去他们家里看看还有什么值钱的东西。马尔,你负责回去一趟,把这些钻石卖掉,然后组织更多的人过来,我们需要人手,因为我们要把这里的钻石挖光。”
强盗露出他凶狠的面目,街头的一个地窖里面,宋朝的那个商人脸色惨白,同行的伙伴全部都死了,他极力控制着自己的情绪,同时还要用他那还能动的一只手紧紧的按住王子的嘴巴,王子泪流满面,浑身颤抖。
皇佑三年四月,宋辽之间的大战进入到一个关键的节点,对双方来说都是一个节点。
在耶律洪基的脚步依然被信安那座军营阻挡的时候,文彦博的大军已经逼近辽国南院的治所南京。
假如宋朝军队攻克南京的话,整个辽国南线的防御将全线崩溃,耶律洪基的部队将陷入欲退无路的境地。一旦宋朝的部队久攻不下,耶律涅咕噜和耶律洪基完全有能力集中所有的骑兵部队将文彦博率领的这股宋军击溃。
双方谁能取得这个节点对于以后的战斗非常的重要!其中的关键就在于,宋军能不能用最快的时间拿下这座除了燕京之外辽国的第二大坚城。
耶律宗元对南京的坚守是非常有信心的,城里有三万部队,二十多万辽国居民,充足的物资贮备,驻守南京的是他手下最得意的将领耶律石牙。
无论从哪一方面来看,南京都比那宋朝信安要坚固许多。光是那城池的规模,按照一般的攻城速度和宋军的人数来计算,想要打下这样一座真正的坚城,没有一两个月的时间是绝对做不到的。
耶律石牙早就开始在南京城的周围布置防线,他跟着耶律宗元作战多年,对于攻城和守城都十分的有心得体会。
除了城头的防御之外,他还又在城外加筑一些鹿砦等障碍物。绕着城墙挖掘了一条宽约两丈,深一丈的壕沟,壕沟之内插满了竹枪。在壕沟里面,辽国人还修筑了一道围墙,高约一米,墙体上插满了那密密麻麻的尖锐的铁器和石块,类似于后代铁丝网的作用。
围墙的后面又是一道壕沟,这道壕沟中间却被辽国人引入和河水,水深保持两三米左右。
这些外围的布置耗费了辽国人大量的人力和物力,但是在战争打响的时候,它只能在初期对宋军造成一定的麻烦。宋朝人必然有办法填平这些障碍。
对于防守的一方来说,这已经足够了。
挖出来土方辽国人也没有浪费,南京城里面堆砌了许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