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两位,是农家宗主,木原木老和名家宗主李希李先生!”
诸人又拜。
“剩下的两位,是阴阳家阴阳两宗宗主,邹炎邹巽二老!”
诸人再拜!
连续几拜,诸人几乎都麻木了。学派宗主,多么高尚的名词!但太多了,也就麻木了。
“大家举殇,敬各位宗主一杯!”
刘渊双手举起酒杯,对诸老事宜,一饮而。
“敬各位宗主!”
堂下诸人也都举杯致敬,一饮而。
刘渊放下酒杯,虎目扫射一番,才又道:“诸位前辈宗主今日到来,是为一喜。本王今日还有一件喜事,须得与诸位共享!”
刘渊大袖一挥,指着右侧几方案桌上围坐着的几人,笑道:“吕布、徐荣、华雄、潘凤!”
“末将!”
“潘某此。”
几人起身,先向刘渊施礼,继而转向郑玄等诸老躬身,然后转了一圈,向堂下诸人拱手一礼。
“几位将军武艺超凡,军略出众,加入我幽州,无异于凭空多了数十万大军!本王十分高兴,诸位,且敬他们一杯!”刘渊说完,举起酒杯,就要一饮而。
“且慢!”
刘渊手一僵,心中叹了口气,放下了酒杯,就这样看着潘凤。整个大厅里气氛顿时沉闷起来。
“王爷上,潘某乃冀州牧韩馥部将。”潘凤言语间,又一次拒绝了刘渊。
刘渊看着他粗犷却坚毅的脸,心中忽然想起了关羽。
忠义!忠义!
这是他需要的,然而却为何得不到?!
刘渊一掌拍桌面,手掌深深陷入,他长吸一口气,道:“无双,本王求贤若渴,你为何要屡次拒绝?”
“潘某是冀州牧韩馥部将!”
潘凤仍是这句话。
堂下诸人、郑玄诸老、郭嘉田丰等人,俱都静静的看着他。心中骂他不识好歹,也暗自佩服其忠义。
“唉……”刘渊长叹一声,仿似自言自语:“179年冬,本王那时还是个十二岁的稚子,我用家传宝珠从阉人张让手中换取了渔阳太守这个官职。”刘渊言语间毫不避讳。
诸人听着,也没有半分鄙视,反倒觉得刘渊以十二岁之龄,取得官职,颇为机敏。
“那一年,本王从那个孕育我的小山村出来,遇上了如今的另一个岳丈大商甄逸和我的侍卫统领,典韦。”刘渊看着典韦,一脸缅怀的笑意:“老典那时还是个游侠儿,做的是劫富济贫的把戏。我与他赌斗,胜了一筹于是老典便跟随本王的脚步,一直到今日。”
“本王得了老典相助,后至颖阳,市里坊间听闻颍川有大才郭嘉陈群以及旬氏八龙等等,我心激动,于是想要他们帮助我建功立业。然则本王那时不过一平民,如何能够实现?于是我就绑架了奉孝和长文。”刘渊指着郭嘉和陈群,脸上笑意浓。郭嘉陈群二人脸一红,跟着笑了起来。
“本王得了老典,是本王做的第一件有深远意义的事,而绑了奉孝和长文,便是第二件,没有他们,哪有现的幽州!?”
“主公谬赞!”二人起身,一拜到底:“没有主公,我等哪有舞台施展所学,我等要感谢主公才是。”
“起来起来!”刘渊笑着道:“都十年了,可谓兄弟,还这么拘礼?!”
二人起身,满脸感动。
“本王绑了奉孝和长文,到洛阳买官。”刘渊说着,自顾自的笑了起来:“正要去阉人张让府上,却不料街上遇到袁绍和袁术,还有本王如今的好朋友曹操,这让三人竟然当街拦住了一女子,颇有调戏的嫌疑。于是本王就上前,给了袁术一巴掌,如此本王便于袁氏兄弟结怨。虽如此,本王却不意,因为本王得到了一个朋友,曹孟德和本王的夫人,蔡琰!”
诸人闻言,俱都心中赞叹。那时的刘渊,以一介白身,竟然揍了袁术这个世家子弟一顿,而且还蛮不意,果真有大家风范!而且诸人也根本没想到,如今的渔阳王妃竟然是那样与刘渊相识,端的是造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