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中河独自来到了三楼,只见三楼走廊里静悄悄的,听不到一丝丝脚步声,凭直觉,他感觉到了一种扑面而来的危机。 越是安静异常,越显得诡异。
很快,厉中河便感知到了由二楼到三楼之间的楼梯上传来了一阵轻微的脚步声,凭知觉,厉中河知道,至少有十多个人,朝着三楼缓缓而来。
顿时,厉中河感觉到了越来越浓重的危险气息,一个机灵,迅速窜入了一个杂物间里,拿出打火机来,立即点燃了一堆废旧的报纸,报纸迅速燃烧起来,不出几分钟的时间,整个三楼迅速燃起了熊熊大火,很快,大火从三楼漫延到了二楼。
“救命啊,救火啊……”
“***……”
各处各样的呼救声此起彼伏。整个宾馆瞬间乱了起来,宾馆里的人们,纷纷夺路而逃。
约翰先生坐在自己的办公室里,透过电脑视屏,望着那黑烟滚滚的宾馆里到处是逃命的人们,不由得暗骂了一句:“***yu!”
随即,约翰给参加这次行动的下属们打了电话:“迅速撤回,别让条、子发觉。”
就在约翰下达指令之后不到十分钟时间,宾馆四周所有的可疑人员全部撤离。
厉中河站在了天台顶上,望着那一个个黑衣人驹而退,脸上露出了丝丝笑容。
同时,厉中河拉紧了秦小路,立即夺路而逃,在警察到来之前,他们乘坐一辆出租车在第一时间回到了别墅里。
黄波和崔凤刚二人正坐在别墅的大厅里喝着茶。在厉中河和秦小路归来之前,他们已经进行了一番秘密谈话。
崔凤刚紧皱着眉头,道:“厉中河死了不要紧,最重要的是小路千万不要出什么问题,我担心的只有小路,如果小路出事了,我们两个都没有好果子吃。”
“放心吧,崔处,我已经安排好了人。”黄波蛮有把握的说道。
说着,黄波拿了手机,就要给约翰打电话。
然而,他的手机就在此刻响了起来,正是约翰打来的。
电话那头,约翰气急败坏地说道:“黄,今天的任务,我们被迫取消了,宾馆着火了,我们必须得撤离……”
听着电话那头约翰的情况介绍,黄波的脑子嗡地一下,似乎不太相信自己的耳朵,真他马的奇怪了,怎么会在突然之间着了火呢?难道真的是那么的巧合?这火到底是谁放的呢?
“约翰先生,既然这一次任务失败了,那好吧,我们下次还有机会,我希望我们之间会保持一种良好的合作。”黄波用一口流利的口吻对约翰说道。
约翰淡淡地道:“黄,我一直有一个疑问,想不明白,想向您请教一下,可以么?”
“当然可以。”黄波道。
“你的功夫也很不错,可是今天这件事,你为什么不自己去处理呢?”约翰满腔诧异地问道。
黄波微微一笑,道:“我当然知道自己不方便处理这件事。”
约翰道:“黄,您不要骗我了,你让我干掉的那个人,来自你们国家的林海省,他属于官方人士,而且,他的级别还不低,如果我们干掉了这样一个人,相信你们的国家一定会炒翻了天,到时候,整个哥比伦都会出现九级地震,我们约翰家庭也许会全部完蛋!所以,这样的事,你以后还是少来招惹我们为好!”
黄波一听约翰的话,赶紧狡辩:“可是,约翰先生,我的意思您并没有完全弄明白……”
然而,约翰似乎根本不想听黄波的解释,毫不留情地挂断了电话。
看着闷闷不乐的黄波,崔凤刚知道黄波首次对厉中河的暗谋失败了。他点燃一支烟,悠悠然抽着,一直没有说话。
良久,崔凤刚拍着坐在身边的黄波言道:“我说黄波啊,我想向你提一个建议,不知道你肯不肯听?”
“崔处,您给我提的建议,就是命令,我怎么能不听呢?”黄波道,同时,拿出手绢来,擦了擦额头的汗水。
崔凤刚道:“以后,像这样的事情,就不要做了,一时暴露了,我们多年来的辛苦,可就毁于一旦了。”
说这话时,崔凤刚神情凝重,不像是开玩笑。
黄波一怔,也抽出了一支香烟,点燃,他不像崔凤刚那样悠悠然地抽,而是大口大口地抽,不出几口气的功夫,一支香烟已然抽完。
掐掉了烟头,黄波以一副沉重的语气对崔凤刚说道:“崔处,您能对我说得再详细一些么?”
崔凤刚道:“最近这两天来,我一直都在研究厉中河的资料,虽然秦记没有给详细的信息,但我却从海中市的朋友们那儿打听到一些关于厉中河的具体事件。”
“在这海中市,你现在还有朋友?”黄波满脸疑惑地问道。
“呵呵,朋友嘛,到任何时候都能轻易结交。”崔凤刚道:“现任南林市市委记的戴咏华同志,那可是我的老战友了,也是铁哥们了,他对于厉中河的情况最有发言权。”
“我当然知道戴咏华。”黄波道:“戴咏华这一次从龙原市市长调到南林市担任市委记,绝对是天上掉馅饼!”
崔凤刚摆了摆手,道:“黄波,你给我记着,天上永远不会掉馅饼!戴咏华之所以能够一升再升,这符合咱们国家官场的潜规则,只要升上了,如果没有特殊的情况,都不会被降下去!”
黄波有些诧异地道:“难道,戴咏华身上出的问题还算小么?崔处,戴咏华犯的事情,简直是太大了,他在鸡鸣县的时候,还曾经被双规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