葛斌虽说已经成为了龙原市主管政法工作的副市长,可是,他这个特种兵出身的老兵,却对于官场的奥妙知之甚少,懂得甚浅,你让他破个案子,抓个犯人,平息一场爆乱,他没说的,保证干得漂漂亮亮的。 可是,如果让他来分析一下官场的玄机,貌似会要他的命。不过,由于有了厉中河这样一个铁哥们,而厉中河也对他的为人和能力相当的了解,也正因为如此,他,葛斌,这个头脑简单的家伙,同样能够升官!所以,这也印证了官场上的一条铁律——只遇到了赏识你的人,你便可以飞黄腾达,即使,你是一个白痴!当然,葛斌并非白痴,而是一个异常聪明的人,只不过,他不擅于在钻研官场之学罢了。
谭瑞秋挂掉了电话之后,便与葛斌并肩朝着马路对面的一家苏州茶馆而去,这里各个种的茶叶,全都是上,即使是在国内,貌似也无法尝得到,全都是出口过来的。拒,谭瑞秋是海中市公安局局长,但他平常喝的茶叶也大多是一些花茶,顶多也就是一些粗劣的铁观音,如此而已,如今,在这伦敦的唐人街上的一家普通的茶馆里,随意点了一杯茶水,立即有一种茶香泌入心脾的美妙感觉,实在是妙不可言。
谭瑞秋细细着香茶,脸上始终挂着一幅平和的微笑。
然而,葛斌同志却是如坐针毡,时而站起来,时而又坐下,眉头紧锁着。
“我说葛斌,你愁个什么?中河的为人,你又不是不知道。”谭瑞秋笑道。
葛斌有些郁闷地道:“我们不远万里从林海赶来,为的是什么呢?为的是帮助中河一把,这也是秦记交给我们的重要任务,可是,中河那小子却是视而不见,难道他没有接到过秦记的指示?”
谭瑞秋不置可否,淡淡地道:“中河如此小心,必有缘由,我们呢,就在这儿静候他吧,我相信,不出半个钟头,他总来。”
葛斌一听,不再吱声了。既然来到了伦敦,总是要与厉中河相见的,这,只是早晚的事儿。
……
却说厉中河挂了葛斌的电话之后,立即敲响了秦小路的房门,将秦小路叫醒,作出一副若无其事地神色说道:“走吧,我们最好转移一下住宿的地址。”
“为什么?”秦小路一怔:“难道又出事了么?”
厉中河微微一笑:“倒是没有出什么大事,只不过,我们小心一些,并不是什么坏事儿。”
事到如今,经历了这么多的事外的灵敏,而且,秦小路现在并不会轻易相信什么人,在回国之前,她只相信一个人,也就是眼前的厉中河。除此之外,她再无可信之人。
厉中河带着秦小路出了柯前给他们安排的房间,然后辗转下了楼,趁着没人注意,悄悄来到了光明大酒店对面的一处名为黄河宾馆的中型施舍住下来。
显然,这家黄河宾馆里来得人并不是很多,厉中河和秦小路自打进入了宾馆之后,仅仅是看到三三两两的人懒散的外国人从身边走过,当然,他们之中大多都是男男女女成双成对的出入,显然,他们是干那种事来了。
厉中河悄悄对秦小路言道:“他们这是干什么的?”
秦小路一怔,俏脸稍稍一红,道:“你明明知道,还要问我。”
“我真的不知道啊,我属于正人君子的。”厉中河笑道。
秦小路“切”了一声,然后说道:“我能够看得出来,你和尼古拉凯丽秀的关系还是十分**的。”
“嗯,像我如此有才华的人,自然会引得美女的青睐啊!”厉中河大言不惭地笑道。
“我觉得,你有些自视甚高了。”秦小路有些不齿地说道。
厉中河重重地点了点头,道:“是啊,你说得原本也不错,像我这样的人,你说说,这个世界上,真正能够让我看得起的,貌似还没有出世呢。”
“你,你,你的脑子没什么毛病罢?”秦小路有些好笑。
厉中河淡淡地一笑,道:“不管你怎么认为,我一直觉得,我是很优秀的。”
“你刚才说,真正值得你看得起的人,还没有出世,是么?”秦小路问。
“是啊,是啊,我确实是这么说的。”厉中河忙不迭地点着头道。
“那么,我爸爸呢?我爸爸也不值得你看得起么?”秦小路问道。
“哎呀,我说你这个丫头片子,说话也不怕闪了舌头。”厉中河一阵无奈地摇头。
“我觉得,你才是不在乎把舌头闪了呢。”秦小路道:“我问你,难道你打心眼里看不起我爸爸?”
“嗯,你说得没错儿。”厉中河道:“我的确没有看得起秦记。”
“你倒是好大的胆子。”秦小路道:“如果不是我老爸,你哪会有今天。”
“你呀你,你也不想想,秦记在我的心目中,那根本不是什么看得起看不起的事儿,他在我的心目中,是天神一般的存在,那根本就不是看得起看不起的问题,那是一种无声的尊重,无声的敬仰,还有,无言的敬重!”
秦小路一字一句地听着厉中河的话,沉默了。
看着秦小路沉默下来,厉中河笑问:“你觉得,我爸爸这个人到底怎么样?”
厉中河点燃一支香烟,淡淡地道:“秦记在我的心目中,他首先是一位学者,因为,他很我学问,即使是谢天成和吕清源那些在林海省文化学术界很有名气的人,他们与秦记比起来,照样没得比,就好比萤火之光与天空中的明月相比,压根就没有可比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