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你要干什么……”被厉中河脱着光溜溜的大汉这时有些害怕了。
“我要干什么?嘿嘿,我要让你们赤诚相见!”厉中河阴阴地笑道。
三名大汉的眼睛里尽皆浮现着恐惧之色,但他们是那种做人做事一根筋的人,此刻依然还在嘴硬。
厉中河淡淡地一笑,紧接着把其他两名汉子身上的衣服剥光了。
“你,你要干什么?”三名大汉吓得几乎有些抽搐起来。
厉中河阴阴地道:“告诉你们,谁给老子使拌子,谁就得倒霉!”
“我说,我说……”
“那你他马的还啰嗦个屁啊!”厉中河骂道。
“是戴二哥让我们干了。”
“戴二哥?他是谁?”
“他老爸是县委书记。”
厉中河笑了,但他并没有饶恕这三名大汉,而是继续下手。
三名赤条条的大汉,被厉中河紧紧的捆绑在了那株碗口粗的大树上。
厉中河把他们的衣服收集起来,搜索了一遍,搜出了五千多块钱装入了自己的口袋,又把他们三人的手机装起来,然后将他们的衣服堆在一块,点燃了,然后扬长而去。
“不要走,不要走,你想怎么样?我们全都答应你……”
然而,厉中河已经走远了。
“哇靠!”三名大汉纵横鸡鸣县城三年多,就没有见过厉中河这样的主儿,这他马是什么事儿嘛,这下可他马丢大人了!
“啊嚏……”寒风吹拂下,大汉们喷嚏连天,但此刻已是半夜三更,他们又处于一个阴暗的角落里,想喊不敢喊,想叫不敢叫,想打电话,电话也被厉中河那小子给撸了,他们三兄弟这辈子就没有经过这种怪异之极的烂事儿。
却说厉中河并没有走远,而是拿出三名大汉的手机,拨通了海中电视台和海中日报的记者,原原本本地说了此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