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能,根本不可能!戴咏华不是那么简单的人物!”谢天成挥挥手,打断了厉中河的话,道:“戴咏华在市里的关系很庞大,他跟市委书记徐金桥的关系十分深厚!最近,市里都在传言,说戴咏华将要担任海中市主管农业的副市长!”
听着谢天成的话,厉中河震惊了,恨恨不平地道:“他戴咏华这样的人,竟然也想当什么副市长,简直是笑话,我哪天找个机会举报他一下!”
谢天成笑了,拍拍厉中河的手臂,笑道:“中河啊,戴咏华离开了鸡鸣县,到了市里,这对于我们而言,难道不是一件很好的事么?”
“谢叔啊,我明白您的意思!”厉中河不无担忧地道:“如果戴咏华到了市里,您在鸡鸣县将会少一个强劲的对手,您可以放手大干一番事业!问题是,戴咏华到了市里,他在鸡鸣县的势力依然存在,而且,他会以副市长的身份掣肘鸡鸣县的各项工作,这无疑又是一个难题!”
“这个问题不是很难!”谢天成道:“我现在所担心的问题是新任鸡鸣县委书记究竟会是何人。”
“我觉得,有两种可能,一种可能是从鸡鸣县官场中提拔,一种可能是从外县调过来。”厉中河道。
谢天成点点头,道:“你觉得,这两种可能,哪一种可能对我们有利呢?”
“对于我而言,不管是从本县提拔,还是外调,都没有什么!”厉中河言道:“如果新任县委书从鸡鸣县提拔的话,有两个人选,一个是县委副书记郭炎同志,一个是谢叔您!然而,郭炎同志的年龄偏大,今年已经五十五岁了,我觉得市委考虑他的可能性不大,而谢叔您……”
谢天成摆了摆手,道:“中河,我可以肯定地告诉你,我担任鸡鸣县委书记的可能性不大!除非有特殊情况,否则,市委不会考虑我!”
“可能性不大,也就是还有可能性!”厉中河满怀信心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