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已满上,菜也上齐,厉中河举起酒杯,敬向了郑远山,道:“郑叔,我们之间是有缘分的,您这次以私人身份前来鸡鸣县,那我也以私人身份请你吃饭,来,我敬您一杯!”
郑远山微微一笑,端起酒杯,一口灌了下去。
“郑叔好爽快!”厉中河也一口干了杯中酒。
郑远山此刻什么都不想,只是在琢磨着厉中河的这身八卦门功夫究竟从哪里学来,从他的运气法则上,跟他郑远山所学的八卦门功夫好像不是一个路子,但却在某些方面有着同根同源的特性,郑远山是京城八卦门的得意弟子,在所有的弟子里排名第一,今天跟厉中河握手较劲,他觉得厉中河不出两个月便能赶得上自己,一是这小子悟性十足,二是这小子所学的功夫非常的奇特,如果没有猜错的话,他刚刚开始修习这门功夫!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厉中河眉头微微一皱,道:“郑叔,我想请你帮个忙。”
“什么忙?说吧,只要不是违法犯纪的事,我绝对会帮你。”郑远山道。
“什么违法犯纪啊,你虽说是领导干部,却也不能口口声声把违法啊犯纪啊挂在嘴上。”厉中河笑道。
郑远山笑道:“说吧,你遇到了什么事?”
“郑叔,我听说海中市委将要把鸡鸣县公安局局长葛斌调走,您能不能帮我打听一下,这事准确么?”厉中河再次跟郑远山碰了一杯后问道。
“这事不难。”郑远山道:“帮你问问也不是什么难事,不过,这事跟你有关系么?”
厉中河笑道:“葛斌是我的铁哥们。”
“你打听这个事,到底想干什么?”郑远山问。
厉中河道:“鸡鸣县是海中市最贫穷的一个县,谢县长主持县政府工作以来,全县的工作有了不小的起色,当前,最重要的工作,一是稳定,二是发展经济,两者必须齐备,嘿嘿,郑叔啊,大道理我就不跟您说了,这些大道理您比我懂得多,我的意思是,如果葛斌留在鸡鸣县工作,比到其他的地方更有发挥的余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