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可以跟他团结,可以跟他妥协!可是,可是……”
韦长天说了一半,说不下去了。
丁家辉似乎猜透了韦长天的心思,笑道:“你是不是不甘心自己党委书记权威的没落?”
韦长天没有说“是”,也没有说“不是”,没有承认,也没有否认,意味着他承认了丁家辉的观点。
丁家辉笑道:“我说老韦啊,咱老哥俩同龄,对吧?在一些事上,你难道看不出来么?戴书记为什么要把你安排到清河镇?为什么要把厉中河安排到清河镇?为什么要让你们两个作搭档?呵呵,你对党史不比我了解得更深一些?你对我党在用人方面不比我更透彻一些?你难道真的不明白戴书记的用意?”
“我只知道,戴书记让我到清河镇的目的,是为了制衡厉中河!”韦长天道。
“你为了制衡厉中河?你把清河镇派出所所长郑海鹏同志撤掉,换成了于兵,这难道也是为了制衡厉中河?我可以肯定的告诉你,你这种做法,不但没有制衡了厉中河,反而增强了厉中河的实力!我还可以告诉你一件事,戴书记对你的这种所作所为非常生气!”
“啊——”韦长天额头上冒汗了,他知道自己这两天来的所作所为均以挫败而告终,而厉中河在不动声色之间粉碎了自己一次又一次的行动!
丁家辉接着道:“你知道么,厉中河今天下午下班之后到清河镇武装部部长赵伟松家里去了,看望了赵伟松的生病父母!”
“什么?竟然有这等事?我怎么不知道?你,你们是怎么知道的?”韦长天愣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