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我知无不言,言无不尽。”韦长天坦诚地道。
厉中河微微一笑,道:“这次镇政府办公楼的装修,韦长河、耿前与杨帆、章伟国之间的私下里的事,您事先知道么?还有,财务办主任徐敬谦算出了本次装修共计两百二十七万多元,这个数据,他事先跟您汇报过么?”
“呃——”韦长天稍稍一怔,赶紧否认,道:“不,不知道,我根本不知道。”
说这话时,韦长天心里一阵鼓荡,天啊,这厉中河又他马提起了这个问题,他究竟是想干什么呢?
厉中河心里又是一阵好笑,操,你他马不知道就见鬼了!
“嗯,您不知道,那么,我也不知道。”厉中河无奈地一笑,道:“既然咱们两位党政主官都不知道,呵呵,杨帆、章伟国和徐敬谦这三个人也太大胆了!他们可以不把我这个代镇长放在眼里,可他们竟然也不把您这位党委书记放在眼里,要我看,咱们应该做点工作了。”
听着厉中河的话,韦长天倒吸一口凉气,天啊,厉中河果然不是一盏省油的灯啊,他竟然一下子提出了杨帆、章伟国和徐敬谦这三个人,难道,他又想利用这次装修的事进行人事调整么?
想到这里,韦长天赶紧说道:“中河啊,前几天,我们把江尚文同志、杨帆、赵志熊等同志进行了调整,如果我们再把伟国等同志再次调整的话,影响太大了!不利于工作的开展。”
吐出一口烟雾,韦长天道:“中河,我说的是心里话,希望你能斟酌一下,我在党校工作了二十多年,曾经深入地研究过人事问题,任何一个地区,如果在没有非常特殊的情况而人事调整过于频繁的话,意味着这个地区的各项工作都已经陷入了混乱之中!”
说这话时,韦长天突然之间感觉到心口处一阵发堵,操,老子可是党委书记啊,现在跟眼前的这位代镇长同志竟然用商量与请求的口吻谈工作,真他马让人气愤不过啊!
厉中河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