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镇长,你是在怀疑韦长天的用意么?”赵志熊问。
厉中河点点头,道:“是啊,如果今天不是韦长天的生日,那么,韦长天今日请我吃饭,一定是有所图谋!”
赵志熊心里咯噔一下,明白了厉中河的用意,又一次暗暗赞赏着这位年轻的镇长大人心思缜密。
“厉镇长,如果今天的确是韦长天的生日,那么,这又说明了什么呢?”赵志熊问。
“这说明韦长天对我好像还真有那么点诚意。”厉中河笑道:“否则的话,今天他的生日,他不请别人,只请我,这也值得让人琢磨的。”
赵志熊立即拿出肩膀上挎着的笔记本电脑,打开了清河镇的干部档案,第一个就是韦长天的。
果然,今日正是韦长天的生日。
厉中河笑了,没有说什么,而是径直朝着韦长天家的方向而去。赵志熊则痴痴地看着厉中河的背影,暗暗惊叹。
却说厉中河进入韦长天家的时候,并没有空着手去,而是先到隔壁的小卖铺里抱了一箱老白汾,这种十五年陈的老白汾,一百二十块一瓶,用这种酒给韦长天过生日,厉中河觉得已经很上档次了。
然而,当厉中河回到韦长天家里的时候,看着满满一桌子菜,看着桌子上摆了好几瓶茅台二十年陈,再看看韦长天的腰间扎着围裙,一下子惊呆了,好家伙,这老韦玩得这是哪一出啊!
韦长天见厉中河满脸的惊异,在腰间围裙上搓了搓手,笑道:“中河啊,今晚让你尝尝我的手艺。”
“哎呀,我说韦书记,您实在是太客气了。”厉中河笑道:“其实,咱们可以到外面找一个小饭馆,点几个小菜,好好说说话聊聊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