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老道:“我听说你和清河镇的党委书记韦长天闹了好几次?”
“嗯,是的。”厉中河道。
“呵呵,能说说原因么?”
“原因很简单,他想孤立我。”厉中河直言不讳地道:“他把我孤立了,我这个镇长还怎么干工作呢?有他这样的党委书记么?既然他不仁,既然他先挑起事端来,那我还有什么不客气的呢?”
“你做得很好!”傅文来缓缓言道:“作为一名领导者,最重要的是什么呢?是平衡!是协调!韦长天这么做,犯了官场大忌!”
说着,傅文来悠悠然叹息一声:“哎,韦长天还很幼稚啊!亏他在县委党校工作了二十多年,竟然没有一点点长进,完全是农民思想!只知道斗争,不知道团结,只知道分裂,不知道融合,只讲个人利益而不顾全大局,呵呵,真令人失望!”
厉中河侧耳倾听着傅文来的话,顿觉受益,虽然他也思考过这个问题,但远不如傅老思考得那么深刻!怪不得傅老在鸡鸣县、海中市、林海省官场上的威望这么高,人家简简单单的一句话便道破了事物的本质,让人有一种醍醐灌顶、豁然开朗的感觉。
顿了顿,傅文来又道:“韦长天这么多年来,竟然还保持着文-革遗风,那种动辄争斗、动辄争权而不顾大局的行为,严重违反了官场潜规则!对于韦长天这样的人,必须得跟他斗!”
“傅爷爷,您的意思是说,我的做法是对的?”厉中河眼珠子一下子明亮万分:“这也是我最近一直都在思考的问题!”
傅文来点点头,道:“面对这样的问题,如果你向上级部门和县委领导反映的话,这说明你没有能力,没有魄力,没有容量,没有开拓新局面的能力!同时,上级领导和部门也会认为你在闹不团结!你在刻意地制造矛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