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那姑娘听得出厉中河是话里有话,气得一双俏目圆睁着,似乎要喷出两团怒火将厉中河熔化。
厉中河笑嘻嘻地看着姑娘生气的样子,心里乐开了花,此刻,他有两种感觉:第一,这姑娘的功夫不如他,否则,她的胸部也不可能被他轻易摸到,第二,这姑娘发怒的时候,样子还蛮可爱的。
旁边四名年轻汉子也听得出厉中河对这姑娘异常的轻浮,撇下葛斌不管,立即朝着厉中河急奔而来,在他们看来,谁敢对这姑娘无礼,他们就要跟谁拼命!何况,厉中河刚才对这姑娘既是出言调戏,又是动手触摸了人家羞处。
顿时,四个大小伙子和那姑娘同时出手,将厉中河团团围住。
站在圈外的葛斌,本想鸣枪示警,但扳机始终没有扣下,因为,他看到了厉中河以一敌五的神勇!
此时此刻的葛斌,有一种震惊的感觉,他眼睁睁地看到:厉中河面对那凶猛无情的姑娘寒光闪闪的短刀竟然无所畏惧,不但不退,反而愈加向前冲锋。
不由得,葛斌有点犯晕,他难道真的是厉中河么?我咋觉得他是一个武林高手呢?瞧瞧他的身手,一举手一投足,处处显示出一种波澜不惊的气度来,他的动作飘逸而又灵动,他的双掌上下翻飞丝毫不见紊乱迹象。
更让葛斌哭笑不得的是,厉中河在用一只左掌敌住四名青年汉子的同时,他的右掌却时不时地在那姑娘的身体上揩油,时而摸到了那姑娘的胸脯部位,时而摸到了那姑娘的高高翘起的臀部,时而又将手掌插进了姑娘的双腿之间!他的所有的动作,都暴露出前所未有的大胆与轻狂,可那姑娘和四名小伙子愣是拿他没招,只有干生气着急的份儿了。
“喂,中河兄弟,人家可是黄花大姑娘,你对人家既插又摸的,影响可不大好啊!”葛斌不顾手臂受伤流血,竟然点燃了一支香烟,慢悠悠地抽了起来,时不时地说几句风凉话。
厉中河哪里顾得上搭理葛斌,右掌一挥,将靠近前来的一名年轻汉子打倒在地爬不起来,他捂着胳膊在地上翻滚着,嘴里发出一声声惨痛的叫喊。
不出十秒钟,厉中河已经将四名男人统统放倒,只剩下了眼前那位娇滴滴水灵灵的美丽大姑娘。
那姑娘一见自己的人竟然被厉中河一只手掌给放倒,不由得杏目圆睁,她的眼睛里流露着不可思议的光泽,她真的想不明白,厉中河这个表面上看起来毫不起眼的家伙,竟然将自己的四位师兄打倒!
厉中河笑盈盈地看着眼前的姑娘呆若木鸡,淡淡地一笑:“现在,我可以双掌跟你打了,如果你早点认输的话,我可以给你留点面子。”
那姑娘听着厉中河咄咄逼人的话,心中有千股怒火却无法发出来,她想说些什么,可话到嘴边又咽了下去。
葛斌一掐烟头,走近前来,对厉中河说道:“中河,将他捆起来,送回局里去。”
厉中河点点头,道:“这件事,就交给你了,呵呵,我只管打人,打完了就没事了,至于捆人的事,是你葛大局长的。”
葛斌一听,立即从腰间抽出了一副手铐,就要靠近那位姑娘。
然而,那姑娘却开口了:“厉中河,你太猖狂了,如果你敢抓我,我让你活不过三天!”
说这话时,那姑娘口气生冷,咄咄逼人,让人听来脊背骨发凉。
厉中河虽说表面上平静如水,但心里却在嘀咕起来,这个不知从哪个石头缝里冒出来的丫头片子,身手不错,气质也不俗,言语谈吐也比平常的女孩子多了几分娇惯与贵气,她究竟是何来头呢?
不过,厉中河却不管这么多,你他马既然敢威胁老子,那老子就对你不客气,于情于理,是你们先来招惹老子的!
想到这里,厉中河淡淡地一笑,道:“你不让我活过三天?笑话!我真不知道你是真傻还是假傻,你的脑子难道真的进水了么?”
那姑娘冷冷地笑了,道:“你敢让我打个电话么?”
“可以啊,有什么不可以的,打啊!”厉中河道,心想,老子倒要看看你的后台究竟是哪座尊神。
那姑娘一听,禁不住喜上心头,连忙从口袋里摸出手机,拨了一个号码。
厉中河看着那姑娘打电话的样子,十指圆润而洁白,皮肤娇而嫩,不由得有些意乱情迷起来。
嗯,俺老厉可是领导干部了啊,俺老厉怎么能如此花心呢,要知道,在这官场之上,最为提防也最应该警惕的应该是一个“色”字,色字头上不仅仅是一把刀,而且有好几把无情的刀,只要沾上了,你没得跑!
厉中河的脑子里转眼之间便闪过无数关于“色”字的念头。也就在这个时候,那姑娘的眼神里闪过一波又一波的郁闷抑或是愤怒的光泽,因为,她所拨打的电话已经关机了。
“呵呵,我说丫头片子,你是不是在哄我呢?”厉中河不耐烦地催促道:“如果你只是来吓唬我的话,对不起,你想错了,我厉中河根本不担心你的恐吓。”
那姑娘一听厉中河的话,立即再次拿起了手机,又拨通了一个电话。
这一次,电话通了,姑娘对着电话便吼了起来:“程叔叔,我被人欺负了,你管还是不管?”
程叔叔?这个程叔叔究竟是何许人也?厉中河听着那姑娘的话,眼珠子不住地转动着。
通过修习冷先生教授的八卦神功,厉中河的听力格外的好,虽说隔着三四米的距离,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