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朱祁镇看着那脱口而出一句无头无尾话的娜仁,不由得一愣。
“对,我带你走!我带你离开这里,我们一起走,回你的大明。到时候,等你从你弟弟那里夺回了本该属于你的东西,再娶我。因为,我这辈子认定了,你是我的男人。我愿意等你,也愿意帮你,但是,如果到时候你不娶我,我就杀了你!”娜仁的碧眸里迸射出前所未有的异样光彩,双手棒着朱祁镇那满是须茬的宽厚脸颊,鼻息相闻间,一句连着一句急促地道。
说完之后,娜仁双眸越发地显得光彩迷离,嘴唇里吐出犹如梦呓一般的低吟:“我认定你了,这辈子都去……”“朱祁镇没有说话,只是将娜仁紧紧地楼进了怀中,用力之大,让娜仁有种自己的腰背仿佛被勒断的错觉,不由得下意识地扭动起了娇躯,似乎想要避离一些,让自己能够痛快地呼吸到空气。
感受着怀中佳人那越来越滚烫的娇躯的磨研,来到了这个世界,憋了半年的下身巨龙早已不堪折磨想要高高昂起,朱社镇的呼吸也显得粗重了起来,沉重的呼吸声,吹在那娜仁的耳翼,滚烫的气息让娜仁觉得个像是有风暴在耳边涌动,成形。
感觉到了自己光滑平顺的小腹被异样的巨物顶住的娜仁的身子愈发地软了,她却贪恋地将双手也勒住了朱祁镇的颈项,急促的呼吸在他的耳边喷吐着:“要了我,朱大哥,那样,我才能成为你的女人……沉默的朱社镇的呼吸又陡然粗重了几分,那种犹如呻吟一般的低吟,简直比世上最烈的酒还要醉人。“你是我的,谁也抢不走。”朱祁镇恶狠狠地咬着牙,那狰狞的语气,就像是那饥饿到想要撕碎。中猎物的凶兽。
紧紧地楼着那怀中娇弱的可人儿,朱祁镇站起了身来,然后转身,向着那身边不远处那低洼处的小村林行去,每一步,仿佛都有一股火焰在朱祁镇的心头烧灼,似乎要把两人都烤熟,烧焦……盛夏的阳光那炙热的光辉,透过那村叶的间隙,斑斑地散落了下来,映照在那林间两具赤裸的身躯上,一具强健而伟岸,一具娇柔而火辣。
身上的汗水,犹如那密林间,流淌于叶片上的轻溪,无声地涓涓而流。一脸满足与倦怠的朱祁镇长长地吐了一口浊气,结实的胸口上下起伏着。
“好些了没?”朱祁镇轻轻地啄了娜仁那被汗水粘湿的金色发丝,声音里边透着一种难言的畅快。朱祁镇实在是感谢那也先,若不是他让那阿刺来提亲,激怒了娜仁这个性情刚烈,又对自己倾心的少女,自己或许这一辈子都只能把对娜仁的爱恋深藏于心头,但是现在,一切都变得不一样了,原本以为那已然正在渐渐关闭的回明之路,却因为这种偶然性,被娜仁的纤手,掀开了一条捷径。
“嗯……”,”,方才胆大得犹得一匹小母马般狂野的娜仁此刻听到了朱祁镇的询问,居然羞得把头深深地埋进他那宽厚的怀抱之中,俏脸上残留的红晕与汗滴,还有那丰盈高耸的shuāng_rǔ及香臀上那淡淡的指痕,还有那两各浑圆的长腿间那还残留的艳红和靡液痕迹。都见证着方才那迤通而又**的一幕。
“娜仁害羞了?嘶……好好好,朱大哥不说了,你这丫头,怎么比狼还凶。”
“不许笑话人家。”娜仁松开了咬着朱祁镇胸口的牙齿,有些怯生生地伸出了粉嫩的丁香小舌,轻轻地舔拭着咬出的牙痕,一双含羞带嗔的碧眸砸出了一大捆秋天的菠菜。
朱祁镇哭笑不得地捏了捏娜仁那涨鼓鼓的**落蕾,顿时惹得那娜仁不由得发出了一声难自抑的低吟,仿佛要滴出水来一般的妩媚双眸透出一股子企求与婉拒。
朱祁镇才像个胜利者般嘿嘿一笑,暂且放过了这个初经人事的美人儿。
“朱大哥,我们这就一起走,好吗?”依偎在朱祁镇的怀里,幸福得仿佛觉得自己被天使包围的娜仁用脸紧紧地贴在朱祁镇的胸口,倾听着那有力强健的心跳声,这一刻,身心都已经完全地属于了朱大哥的娜仁,心底原本的最后一丝犹豫也金部被抛下。。
“我现在不能就这么离开。”朱祁镇将那原本散落在身周的里衣捡了起来,体贴地给那娜仁披上,欢愉过后,朱祁镇的理智也重新回到了头脑之中。
在娜仁那充满疑惑的目光与表情前,朱祁镇艰涩地笑了笑。“我不希望你的大哥会因此而牵怒于袁彬他们,因为我而死的人已经太多了,我不能再让他们死在你兄长的手中。”
虽然朱祁镇没有明说是谁,但是他眼底的无奈与沉重,慧质兰心的娜仁已然明白了朱祁镇的所指,抬起了皓腕,任由那遮掩着骄傲火辣地娇躯的里衣滑落在一旁,轻轻地揽住了那朱祁镇的颈项,生涩地用朱唇印在朱祁镇的脸颊上。“我明白,我听你的。不论是你想怎么做,告诉我一声就好。”
朱祁镇紧紧地再次把娜仁搂入了怀中,深深地叹了一口气,双目里除了幸福与满足,就剩那前所未有的坚定与果决。“娜仁,给我三到五天的时间,“当已然打理好了型容,离开了那令他们眷恋的小树林回到了马背的朱祁镇和娜仁顺着原路奔行了数里之后,便遇上了正一路搜寻而来的袁彬等人及娜仁的侍卫,见得两人款款行来,虽然两骑两隔甚远,可是怎么都觉得两人的表情似乎有些奇怪。
不过,熟知娜仁脾气的那些侍卫精骑哪里敢开口相询,脱尔逊、袁彬等虽然也是满心疑问,却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