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见其一转身,便已然钻入身后的这条小巷之内。而在小巷的最里面,却是立着一匹骏马。就见这个黑衣人走到了战马的旁边,却是从马背上拿下一件衣袍,并很快的就将其穿戴利索了。而被其穿在黑衣外面的这件袍子,却是一件锦衣卫的飞鱼服。又伸手从马的褡裢里,取过一顶锦衣卫的帽子出来。
待将帽子戴好之后,却是飞身上了坐骑,随后崔开战马,便从小巷里面直冲了出去。而其所走的街道,分明和那些押运yòu_nǚ的马车,并不是同一条路?其是专门挑选一些近路来走。只是因其胯-下战马的速度十分的快,且不时地,将一些早出的行人给吓得,惊慌失措的从街道上四散逃离开去。
也有的百姓们,不免差一点就被马蹄给践踏到?却并无人胆敢对着那个一身绯红色衣袍的背影,去加以指责和辱骂?哪怕是低声的嘀咕一句,去抱怨一下,都无人敢去为之?就因为,那个人乃是锦衣卫,乃是呆在皇帝身边的,可谓最为得力的爪牙。就算是自己不去主动去招惹与对方?兴许还会祸从天降呢?如要是一旦对其有所触犯的话?恐怕,到了最后就算是自己想要一死了之,都是难以做得到的。而这个冒名顶替的锦衣卫,一路急急催赶着坐骑,终于是先于那些身后的马车一步,赶到了淮安府的东面城门口处。
离着城门口尚远,这个人却早已在怀中摸出一方木令牌来,朝着这群看守在城门口的,这些淮安府军校们的眼前一晃,同时对其厉声喝斥道:“还不都赶快去将城门给完全的打开?却都杵在这里做什么?若是因此而耽搁了,替皇帝押送秀女进京的时辰?仔细尔等的狗头?”随着他的这几句咒骂,那些看守城门的军校,忙不迭的去将两扇城门给打开。可还不等城门被完全的打开?那个锦衣卫却是早已催马冲出城外。片刻工夫过后,早就不见其影踪?而在那个冒名顶替的锦衣卫,整整离开了淮安府的城门口,足有两盏茶的功夫之后?那些押着众多车辆的锦衣卫和淮安府的军校,以及众衙役们,这才姗姗抵达到了城门口处。而那些衙役们,却就在这城门口处,和那位锦衣卫的都指挥使告了辞,随后折返回淮安府的大堂之上,也好继续去做每日的站班。
毕竟衙役们仅仅是在城内,来帮着保的这些车辆的安全罢了。如今要往淮安府城外面去,也就没有这些衙役们什么事了?故此,辞别了这些人,返了回去。而把守城门的军校们,虽然对于方才已经有一个锦衣卫,竟然孤身闯出城外有些大惑不解?却也并无人胆子大到,敢去拦住那位锦衣卫都指挥使的马头,来和他打探个清楚明白?众军校都是抱着多一事,倒莫不如少一事的行事原则,躬身将这些眼高于头顶的大爷们,就此给送出淮安府城外。这才无不都大出了一口气,却是私底下开始闲扯起来?看首发无广告请到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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