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百章
只见这个军校,对着这位东北军主帅,稍稍躬身,对其插手施了一礼过去,随即开口回禀道;“回禀城主和二位将军,此刻郑家少主郑森正在城下静候,想要请你出去,与他能见上一面。 ..”听这个军校说完之后,三个人不由面面相觑起来。曹变蛟不由对着二来嗔怪道:“二来将军,你本是我叔叔辈的人,如何做事竟这般不仔细考虑?如今,人家岂不又是率兵打上门来?”此时二来也不免有些后悔起来,早知自己兄弟二人昨夜白走一回?倒还真不如,趁便将他的首级捎回来。如此一来,岂不是一天的云彩满散?
却见这位东北军主帅反倒是一脸淡然,对着二人摆了摆手道:“莫要因此忙乱,我料此次郑家少主来至我复城跟前,并非是要在于我等继续妄动刀兵?我猜,定是昨夜我与他所说的那一番子话,已经打动其心。故而,趁着一早,要与我等借一条出关的道路,前往北汛口去起出他爹的尸骨,也好看我昨夜所言到底是真是假?如你们二人不信?可自去城头之上瞧一瞧,他带了多少人马前来,便知我此言的虚实?来人呀,多带一些弟兄赶下城头,去将那用来堵塞住城门洞的东西,全都搬移到一旁。让出一条路与那郑森去走?”随着这位东北军主帅的一声军令传下,手下军校急忙赶下城去,开始忙活起来。而这位冰雪城主则是带着二将径自登上城头,向着城下望去。
等曹变蛟和二来,一起扒着城垛口,向着城头下一望,却是不由对这位冰雪城主钦服不已,果如他方才所言不差二至。只见再复城下面城门跟前,郑森一袭白衣,跨-下骑-着一匹俊雅不凡的白马。头上则只是戴着一顶方巾,既没有顶盔,也不曾着甲。身上只是挎着一口用来防身的宝剑,并不曾带有多余之物。此时正仰着头,在向着复城上面不住地打量着。再看跟在他身后的那二十几个军校,也都是一袭白衣,并没有顶盔贯甲,身上亦是挎着一口腰刀。到时再马身后挂着一些锹镐之物,想来是等着到了北汛口之时,用来挖掘坟墓的。
三个人只是偷着看了一眼城头下面的郑森,却也恰好被郑森给瞅个正着。不免高声对着城头上的三人讲道:“城上站着的,可是东北军主帅唐枫否?在下,想要与你借一条路?也好能快一些赶到北汛口,不知城主可否能应允下来?”郑森说完之后,却见城头上的人只是对着他招了招手。并不增对其明言,到底是不是要放这些人穿城而过?只好等在城门跟前,静候着城内的消息。而那三个人,对着手下军校却又吩咐了一声,便也就此重新返回到城门楼之中,开始坐等郑森回来的消息。只是那位冰雪城主,少不得,令手下军校不得去难为那位郑家少主,责令军校定要一路将其护送出城。而后,待其回来之时,亦是要将其好好送出城外,才算彻底了结此事。而这三个人,也就无需再露面了。一是因放他出城,避免为此再惹出什么别的事端?二便是,也是为了让郑森放心,免得他见到自己三人在感觉尴尬异常?
城下的郑森,此时在他的心中倒是十分的坦然自若。似乎已经猜准了,城头上的东北军校们,绝对不会对其施以冷箭暗算的。可随他同行的那二十几名军校,人人皆是对此有些显得惊慌失措的,而其跨下的战马,亦是感觉到了什么似的?不时的喷下响鼻,转一个圈子,或是来回的走上几步,足见其紧张十分。而这些郑家军校,则不时偷眼望一眼,在城头上隐约可见的东北军校的身影。心中胡乱的猜测着,对方何时会对城下的这二十几个人施以杀手?
城下的郑家军校,正都感到有些不太耐烦起来之时,忽然就见那两扇破烂不堪的城门,却被东北军校用力的给向两边推了开去。紧接着,就见从城内走出来一个校尉。对着郑森等人招了招手,然后放声喝令道:
“城主有令,让我等护持着这位将军穿城而过。并且,将军回来之时,亦是可以径自穿城而去。这位将军,可是已然准备好了?也好随我等速速进城去?”那个校尉说完之后,却是等着郑森开口对其回复。
只见这位郑家少主点了点头,对其回了一句道:“我等已然在此静候多时,就劳烦这位校尉早些带着我等过城?也好去筹办正事。”而跟在他身后的那二十几个郑家军校,却是彼此互相瞅了一眼,不约而同的就把手,全都向着自己腰间的刀把伸了过去。却见前面正催着战马,向城内而去的那位郑家少主人郑森,扭颈回头,对着他们狠狠瞪了一眼。示意于众人,万万不可在此处轻举妄动?众人也只得把自己的手重又放下,索性把各自心里的紧张和担忧,全都抛洒在一旁,随着自己的少主一同进入复城。既然少主人都对此无所畏惧,那自己等人,亦不过是贱命一条,又何所怜惜?
到真是出乎郑家军校的意料之外,本来还以为,这一旦,自己这些人若要是进了城内。岂不等于羊入虎口?便似一脚踏入生死之门,最终还不得由着人家任意来摆布与自己这些人等?可就见前面那个领路的校尉,一直将一行人等带入复城之内。随即,却是一刻都不曾停留。直接在城门口处,将马缰绳直接从立柱上解了下来,随后翻身上马,带着两名军校,三个人一同催马赶在前头,去与众人领着路,一直朝着一条十分宽敞的大街上就奔了过去。
众人也是紧紧催马,随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