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洪承畴被东北军接连气了两回,而第二回的病势,比起第一次可要照实严重得多。那个额真将军令传到了营中之后,竟也是一刻都不想在此处久待。只将巴布泰的军令,对着一个经常伺候在洪承畴身边的军校说了一声。立即点起骑兵,星夜赶出军营,奔着巴布泰离去的方向,就此一路的追了下去。
等洪承畴听到这个军校的回禀之后,强支撑着自己的身子,从**榻之上坐起来。又吩咐人去给自己寻一把椅子和两支长矛,将其做成了一个二人抬。自己坐在其中,另两个军校抬着他,火速的赶往巴布泰的联营里去看上一看?此刻在洪承畴心中,依旧还存着一丝的侥幸,盼望自己最好能赶到巴布泰的前头。
这样,也好能把他给劝说的留下来。虽然是折损了一千匹的战马,可不代表着这座城池就是不可攻破的?而对于东北军这样一支久经战阵的沙场老兵,洪承畴认为是绝不可以操之过急。当对其徐以图之才对,尤其此番,经过自己的探访,得知那位东北军主帅竟然也被困守在旋城城内,这对于八旗军而言,可说是一个天大的好消息。而经过这两番与城内的那位东北军主帅的交手,自己基本上也全都败北。洪承畴更是认定,旋城绝不是可以立时就能被攻取下来的。
坐在二人抬上的洪承畴,一路被手下的军校,给抬出了自己的军营营门,直奔着巴布泰所扎下的联营方向而去。而在二人抬的旁边,则是跟随着十名,手中全都提着气死风灯的军校,将灯笼高高挑在二人抬得前面,与洪承畴照着前方的路径。而此时,夏季眼瞅着即将过去,已经进入初秋时分。
夜里的风,冷的十分刺人的身骨。本来大病未愈的洪承畴,在经过这一路的颠簸和夜风的侵袭,越发感到心口发闷,四肢发凉,且后背时不时,就不由自主地涌出来一身的冷汗。而眼前也时不时,就有些变得发花了起来。更是要命的,就是感觉在自己的咽喉处,总有一股东西,控制不住地要往外吐?洪承畴心中对此也十分明白,情知十有**自己有可能是要吐血?却努力将其给憋忍住,唯恐这一口鲜血,若是一旦被喷了出去?那自己势必要就此倒下,可若是这么样?巴布泰的联营,也就不用再想去看看了?洪承畴伸手将一块锦帕紧紧捂在自己的嘴上,一边用一只手拍了拍矛杆,示意抬着二人抬得军校,走得在最好是能够快上一些?不晓得走了多少里地去?寻常来讲,洪承畴也从没有感觉到,在这两座营盘之间的距离,竟会是如此地遥远?当然,那时自己是骑着战马,不到一盏茶的功夫,就可在两座联营奔个来回。
好不容易,终于走到了巴布泰的联营门前。洪承畴在二人抬上,挺直身躯望过去,却看大营里面如今,竟不复往日那般的灯火通明,人喊马嘶,且不时有军校寻来望去得?此时,竟是黯黑一片,四处不见有火光和灯笼的光?整座大营都显得死气沉沉的。看起来,巴布泰早已带着人马离开了此处。看首发无广告请到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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