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仗并不是靠勇武就行的!”看着麹义,吴懿叹息着摇了摇头道:“如果你没有进入这个山谷,或许还有逃走的可能,可你进来了,就只有投降与死亡的命运。麹义,我看你有大将之才,若归顺我主,定受我主倚重,又何必为曹艹效死呢?反正你又不是第一次投降!”
“不错,我的确换过两次主公,可韩馥是他自己想将冀州牧让出去,我只是支持他。我明白他不是做大事的料,想保住他的姓命!否则,城破之后,袁公定会杀全家!至于袁公,我并没有背叛他,我投靠曹艹就是想为他报仇!”麹义拄着兵器,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身形有些摇摆不定!
“袁绍有子尚存,你不保袁绍之子,却投靠曹艹,岂不是背叛?”吴懿摇了摇头,在他看来父死子继才是王道!
“我又没有卖给他袁家,若袁公的儿子有出息,我辅助他也没什么,可那三个小子,没一个成器的,我自然要换主公了!”麹义双腿有些发软,眼中也有些迷离,承重的铠甲与兵器,让他有些支持不住,他狠狠摇了摇头道:“吴懿,不要再废话了!与我一决高下,不要让我死的憋屈!”
“我不会与你动手的!”吴懿笑道:“我也是武将,也有武将的尊严,我还不屑欺负老弱病残!”
“你说谁是老弱病残?”麹义大怒,提刀就要砍杀吴懿,可以前犹如手臂的大刀,今天却异常承重。
“拿下!”吴懿知道自己消耗的时间太多了,他不想再拖延下去,消息传递的越慢,刘璋军士卒死的越多。刘璋一向疼爱士卒,若是损失太大,周瑜、陆逊也有不小的麻烦!
“谁敢过来!”麹义举着大刀,呼哧呼哧直喘,刘璋军士卒齐齐看向吴懿,吴懿微微一点头,士卒们立刻猛扑了上去,脱水的麹义终于支持不住倒下了!在昏倒之前,他已经被士卒制住。虽然他已经昏迷,但为了安全起见,吴懿还是将他困了起来。
制服了麹义,吴懿便开始打扫战场。一具具焦黑的尸体被抬了出去,他们还保持着烧死前的样子。漆黑的尸体虽然看不出表情,但他们的动作显得那样狰狞!吴懿战胜了,可他心中并没有喜悦。都说一将功成万骨枯,可又有几个将领希望看见大规模死人,除了那种好战分子与脑袋出问题的人!
“将军,这里有一个人,好像是敌军大将,还活着呢!”就在吴懿准备撤兵的时候,一个小校叫住了他,他赶紧上前一看,果然是江东大将贺齐!
“快抬出来!”将贺齐从石洞中掏出来,吴懿在他鼻尖一试,居然还有气息。今天死的人太多了,吴懿不想再看见死人,便唤来军医,希望能救活贺齐!军医上前一诊断,贺齐与麹义一样,都是严重脱水。为二人灌了一点盐水,军医就让吴懿派人照顾他们。在汉代,脱水只能靠自己补充,毕竟汉代还没有输液装置!
收拾好战场,吴懿留下千人继续把守小路,他带着俘虏回到了涪关。此时,涪关的战斗依然激烈。江东军如同疯了一般,玩命的攻击着,朱治、董袭等数员江东大将都在往城头上攀登!
“伯言,还能支持住么?”周瑜一剑砍死两个江东士卒,猛凑到陆逊的身边。虽然陆逊也曾习过剑术,但实在不能与周瑜相提并论!
“能!”陆逊大口大口的喘息着,他他可不想输于周瑜,哪怕他与周瑜是朋友!不过,事实证明,他的体力有些透支!
“该死的吴懿,收拾点残兵,怎么那么慢!”看着靠在墙上的陆逊,周瑜心中有些愤怒。他知道此战会十分惨烈,特意让吴懿快去快回,谁料都过去了半天,吴懿还没有消息。如今,涪关上的伤亡,已经让他有些不知道该怎么向刘璋交代了!
“别怪子远,他只有万余人,而孙曹联军少说也有五万人,收拾起来是挺麻烦!”陆逊靠在墙上,他还有心情帮吴懿说话。当然,周瑜也只是发发牢搔,倒没想对吴懿做什么!
周瑜笑道:“那条小路,我们不都看过么?别说五万人,就算五十万人,也休想过去!再加上左大仙提供的引火之物,吴懿应该很快就能击败孙曹联军!”
“击败以后,还得收拾残局呢!”陆逊苦笑道:“大火好烧,可尸体若不处理,引起瘟疫就不好了!再说了,麹义、贺齐也是大将之才,若能生擒,对主公也是助力!”
“就怕他们宁死不降,白费了我军士卒!”周瑜一边说话,一边注意着战场。突然,他笑着说:“好!终于回来了!伯言,你带人去开门!”
“好!”陆逊明白周瑜在照顾他,可他的身体的确也有些支持不住,便在小校的掺扶下,往关后而去。
“陆军师,你没事!”看着陆逊浑身浴血,整个人都有些发软,头上还有一块块的碎肉,吴懿大惊失色!
“你再晚回来一些,就看不见我了!”陆逊打趣似的说了一句,继而问道:“你的任务怎么样了?”
“启禀军师,已经完成了!”吴懿赶紧行了一个军礼道:“孙曹联军已经全歼,而江东大将贺齐与曹军大将麹义,已被我军生擒!只是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