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岳康无疑中也听到这个樊公明日就要返京。岳康不由的猜测对方一定是京城某个大官之。对,应该是这样的。
唉,我想这么多做什么,喝完这场酒人家就回京了,以后见面的机会还不知道有没有呢,似乎自己猜测人家身份,没有太多的意义,总之知道对方对自己没有恶意就是了。似乎还能称得上是兄弟朋友。
岳康心中滑过一系列的想法,随后心中释然,对,是朋友是兄弟,人家隐瞒身份估计也有人家的苦衷,自己何必乱猜。
童老和齐国栋看着岳康和樊绪光两人似是好兄弟一般,聊的起劲,他们也是乐在心中,要知道皇上已经很久没有这般的欣赏一个人了,看来自己引进岳小兄弟给皇上实在是明者之举。
酒桌上四人都心情大好。桌上的酒水被喝去了不少,人逢喜事精神爽,这句话一点都不错,樊绪光从来都没有一下喝这么多酒过。今日不知为何喝了这么多久自己也无一点醉意。
“岳兄弟,你对治国一块,有何看法?”
樊绪光忽然问道,他的话语中带着讨教的意思,似乎是一个学生问老师问题,此时的他由衷的感觉岳康见识多广。深不可测,不由的问起国事,若岳康能提出几个好的意见,那样似乎能替自己排除不少烦事。
“这样不好吧!樊兄,国家政事咱们还是别讨论了,妄自绯论政事那可是要杀头的。”
岳康缓缓的说道。
“岳小兄弟,无妨。现如今屋中就我们四人,我们只是小小的议论一下,事情又不会传扬出去。”童老插口说道。
“是啊!大家都是自己人,只是简单的讨论一下,即使被人知道了,也没什么的。”齐国栋当然也明白樊绪光询问岳康这些事的意思,他也想听听岳康有没有独特的见解。
“岳兄弟,若是有人挑衅皇威,企图造反,那些人应当怎么处置?我补充一点那些人都是资深威望极高人士,若杀之难免又会引起祸乱,民呼残暴,若是不杀却失皇家之威言,岳兄弟如果你是当今皇上你会怎样处置此事?”
樊绪光开口问道,这个问题也同样困惑着他。
岳康摇头轻笑说道:“樊兄,你真是抬举我了,这些事情我一介平民怎会知道处理的方法,但是吧!我总感觉,所谓治国,具备仁德的人会用宽容的法令治理国家,次一等的就只能用严厉的方法了。”
“人们看到猛烈的大火会害怕,因此很少人被烧死,人们喜欢在平静的溪流里嬉戏,却往往被淹死,所以用宽容的方法治国比较困难,行政过于宽容百姓就容易轻慢,这时要用严厉的律法来纠正他们,过于严厉百姓又可能变得凶残,就要用宽大的政令老感化他们。”
“用宽容来调和凶残,用严厉来调和轻慢,能做到人事通达,政事和谐,我感觉身为一国君王,就要能洞见一般人所无法洞见的,能决断一般人所无法决断的,躲开可能的灾祸,获取可能的利益,成就千古之名,创建不朽功勋,这是真正的智者之明。”
岳康说出了心中的想法,现在这里也没有外人,再说了岳康也没有说国家的坏话,所以说话时,肆无忌惮,他顿了口气之后,接着说道:“至于刚樊兄举的那个例,以我之见,杀与不杀,就要看利益与灾祸的相比性,如果杀之惹来没必要的灾祸就得不偿失了。”
岳康一本正经的说完之后,同桌的三人都深深的皱起了眉头,反复的思考着岳康所说的话,岳康话中的意思虽然不是太明显,但稍一思考,三人似乎被点悟了什么。
三人反复思考岳康的话后,均又一次的对岳康刮目想看,没想到岳康对治国方面了解的这般透彻,实在令他们心升佩服之意。
樊绪光听后岳康的话,心中有了决定,也不在这个问题上深讨,于是童老提议行酒令。
他这个提议岳康三人欣然答应。
随后在酒桌上响起作诗念对的声音,欢声一片。
岳康以一首《将进酒》再次震惊了三人,均由心赞叹好诗好诗,佩服的三人五体投地。
太阳渐渐偏西。酒席也拉上了序幕。
岳康在童老家中稍微的休息了一会。看了下天色,提出离去。
童老关心问他,是否醉酒,岳康摇头表示无事,他现在的确有了醉意,但脑还是很清醒的,他知道南宫琳琳、白妙丹、萍儿在书院还等自己去接他们呢,所以不便逗留。
童老、齐国栋、樊绪光三人一同将岳康送至大门口。
岳康拒绝了童老的好意没有让童老派人送他。向三人告别之后,一挥马鞭,岳康的马车渐渐的离开了,知道岳康的马车消失在街巷,三人退回童老的家中。
回到童老家中,童老忍不住的对着樊绪光问道:“皇上,您感觉岳康此人如何?”
樊绪光微微一笑,说了四个字,“高深莫测”
童老和齐国栋都深有同感的点了下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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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是舒坦......
岳康依靠着车厢,马车缓慢的行驶在路上。自己这段时间的忙碌,似乎已经很长时间没有这样尽兴的喝酒了。
现在还不到书院放学的时间,岳康估计按照自己这个行进的速度,刚好能在书院放学前赶回去。脑海中不由的又想起,昨天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