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思考了许久,也猜出了这个秘密一定同那些法器有关,于是便动了偷法器来研究的念头,可说起来这真是人算不如天算,他本来计划缜密,但最后却还是功亏一篑,事情败露之后,萨满教内尽数震惊,要知道那法器乃是历代大萨满之物,寻常人就算碰触一下就会受到严厉的责罚,而那萨尔哈啦居然想要偷窃这镇教之物,这还得了?这可是死罪之事啊。\\ 。 首发\\
可是这萨尔哈啦并没有死,因为当时的大萨满博那克生性善良,他虽然知道这盗取宝物的罪过极大,而且祖训也说过,凡是家族内出现心地险恶之人便不能留情,但即便如此,那博那克也不忍自己的表亲因此丧命,所以他便只将那萨尔哈啦从萨满教内除名,并且将其放逐回塞北之地五年令其闭门思过。
他本来是想接着这个机会让自己的这位表弟好好反思一下自己,但是他却哪里知道,并不是所有的人都像他所想的那样呢?说起来人都是这样,总是习惯着用自己的思维去定位他人,却不知他人的想法和自己并不相同。
那萨尔哈啦被放逐之后心中并没有丝毫的悔改,相反的,他竟然对那博那克竟然更加的仇恨,他觉得自己这一生屹然无望成为大萨满,而既然这样,与其在极北苦寒之地苦挨五年之后又要回到京城看别人的脸色,不如离开萨满教自己干出一番事业。
于是他便逃出了萨满教,效仿当年的青巴图鲁一样游历天下想凭着自己的本事闯出些名堂,可这想法虽然好,但实施起来却十分的艰难,有句老话说得好:车辙沟泥鳅来回游,游到天荒也难成龙。
这萨尔哈啦虽然有些本事,但是他心胸狭隘自私自利,且又好赌如命,根本就是难成大器之人,没过多久,他便将身上的盘缠输的一干二净,之后他只好干起了替人驱邪的老本行,而也正是这样,才被一些歹人留意。
发现他的歹人,正是之前金巫教的余孽,那些金巫教的人留意了他很久,他们心里也很纳闷,要知道当时民间虽然也有游方的萨满,可是那些萨满大多不会在一个地方停留超过五天,可这萨尔哈啦在苏州一待便是半年,而且这人的言行举止根本就没有一个正统萨满的模样,终日吃喝嫖赌,喝醉了以后还大吵大闹,当时的金巫教觉得有些奇怪,便趁着他赌钱的时候暗中接近,平日故意输一些银钱给他,日子久了,便和他成了朋友,在酒桌之上知道了他的事情后,那些金巫教徒便想将其收纳,于是当日便同他挑明了身份。
那萨尔哈啦心里想着,反正自己现在已经流落到如此田地,与其继续一人不死不活的过下去,倒不如加入那金巫教中当一个大爷来的舒服,于是便同意了金巫教的邀请,要说这个昔日的萨满对金巫教来说相当有利用的价值,所以他入教之后便当上了一名掌教,从此日子过得倒也滋润。
可是人心不足蛇吞象,在难以果腹之时来不及想的事情,那萨尔哈啦在当上掌教之后又想了起来,他本身就记恨自己的那个表兄,而加入了金巫教后日子久了又被这邪教的气氛所感染,只觉得整个萨满教都对不起自己,于是便想将其搬倒。
可要知道那萨满教直属皇室,要搬倒它又何尝容易呢?
于是他终日唉声叹气,一日在他喝闷酒的时候,另一位别有居心的掌教问他为何如此,那萨尔哈啦便将自己心中所想尽数说出,而听完这萨尔哈啦的话后,那个掌教却笑了,当时那掌教对着他说道:“其实兄弟你的这个念头我们都有,不过这件事说难也难,说简单也简单,我们只不过缺一个契机罢了。”
那萨尔哈啦愣住了,他慌忙问那掌教这话什么意思,那掌教对他讲道,这萨满教之所以难被铲除,无外乎是它背后有朝廷支持,如果朝廷失势的话,小小的萨满教又何以为惧?
这也真是说者无心听者有意,那金巫教的掌教当时不过是随口一说而已,要知道搬到朝廷哪有那么简单啊?但是这萨尔哈啦却心中一动,他忽然又想起了当日自己打听到的那个关于龙脉的消息。
萨尔哈啦本身就是萨满,他自然也明白这龙脉的重要性,在听完那掌教的话后心里竟然动了想打龙脉主意的念头,但是他却也知道这件事事关重大,不可轻易行事,不过转念又一想,如果朝廷真的倒了,那对他来说,当真是一个大好的机会,要知道乱世之中最容易发财,特别是对他们这些身怀异术之人来说,要知道如果萨满教真的覆灭了,那他完全可以跟金巫教联手效仿当日青巴图鲁一样寻到另一位明主辅佐,到时候自己一直以来的心愿不就能完成了么?
要知道仇恨真的可以让一个人丧失理智,特别是对于一个心胸狭隘心肠歹毒的人来说,其实说来来貌似我们每个人都有一点这种性格,有时候做事完全不理会别人的感受,殊不知这种决定会对他人造成多大的影响,就像当日的萨尔哈啦一样,他满脑子只有自己的野心,以至于连天下百姓的死活都不顾上了。
他最后终于做出了决定,决定去寻找那十四条龙脉,可要知道他虽然有些本事,但是这十四条龙脉的命穴又岂是那么容易便找得到的?好在当时金巫教中也有很多懂的风水之法教徒,要知道这些人都是一些心肠歹毒之人,所以在得知那龙脉一事的消息之后,教中顿时一呼百应,之后苏尔哈啦便带着二十余人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