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ri一早,阮乐乐和叶澄衷早早的起來。
如今,阮乐乐身为人妇,头上的发髻盘起,脸上的青涩也已经消失,取而代之的是多了一丝妩媚,多了一丝女xing的成熟美,她看向叶澄衷的时候,更是柔情蜜意,眼中透出无限的爱意,叶澄衷走在阮乐乐旁边,看向阮乐乐的时候,也是一脸的怜惜之se。
两人柔情蜜意,羡煞旁人。
阮乐乐的步履略显缓慢,眼见叶澄衷走得快,撇撇嘴,干脆停下來不走,叶澄衷走了一会儿,发现身边沒有了人,顿时才停下。
回头望去,见阮乐乐站在原地不动。
“夫人,怎么了。”
叶澄衷赶忙撤回阮乐乐身边,柔声问道。
阮乐乐娇嗔道:“身子有些不舒服,走不快,你就不会照顾一下我啊。”
叶澄衷笑道:“是我的错,我的错。”他一脸关切的神情,盯着阮乐乐左看右看,疑惑的说道:“看夫人红光满面,一点不像不舒服的,夫人,你是怎么回事,莫不是怀上了孩子。”
“啊,。”
阮乐乐惊呼一声,摇头道:“你是傻子啊,我们才刚成亲,怎么可能一下就怀孕呢。”
叶澄衷说道:“我听人说,男女成亲后发生关系,就会怀孕的。”
阮乐乐一指点在叶澄衷的额头上,娇声笑说道:“傻瓜,要怀孕也得一两月才能看出來,咱们刚成亲,哪有这么快的速度,说你笨,你还不承认。”
叶澄衷说道:“是,是,我笨。”
旋即,叶澄衷又问道:“夫人,你到底哪里不适。”
阮乐乐的脸上浮现出一抹娇羞,声音更是像蚊子嗡嗡叫一样小声的说道:“还不是你昨夜不顾及人家的身子,弄得我走路都不方便,都怪你。”
这番话,更像是撒娇。
叶澄衷恍然大悟,笑了起來,说道:“夫人啊,这也不能怪为夫,你想啊,一般的人都是十五六岁,甚至更早就成亲,我现在都已经二十多岁才结婚了,有些激动也是在所难免的。”他的嘴巴凑到阮乐乐的耳旁,低声说道:“二十多年从未接近女se,你应该明白憋得很苦啊。”
阮乐乐一听这话,更是面se羞红。
叶澄衷适时说道:“好了,走,大总统还在府上,咱们去敬茶。”
两人一边说笑,一边朝大厅行去。
时间不长,两人來到大厅中。
李振见两人如胶似漆,心里也大感欣慰,如此一來,叶澄衷的人生大事得以解决,而阮乐乐也得到了幸福,府上的侍从端着茶,叶澄衷和阮乐乐接过茶,叶澄衷先说道:“大总统,请喝茶。”李振沒有接过茶杯,轻轻摇头。
叶澄衷愣了一下,但他也是脑子灵光的人,一下就明白了李振不接茶叶的意思,微笑着说道:“二哥,请喝茶。”
此时,他应该跟着阮乐乐称呼。
此时不是上下级,而是亲人。
李振这才笑着答应了下來,接过茶轻轻的喝了一口,旋即,阮乐乐也敬茶说道:“二哥,请喝茶。”她知道李振还有一个姐姐,所以称呼李振二哥是合理的。
“好,好,。”
李振连声道好,饮了一口后,才把茶杯递给侍从。
“走,随我出城。”
李振站起身,朝府外行去。
叶澄衷和阮乐乐相视一望,两人都是一头雾水,不明白李振这么做是什么意思,然而,李振已经吩咐下來,两人自然不会拒绝,直接就答应了下來,跟在李振后面离开,出了府后,三人乘坐着马车,在一队士兵的保护下出了城。
见到这一幕,两人更加疑惑,完全搞不懂李振有什么意图。
李振不说,他们只能被蒙在鼓里。
出了城,一行人來到城北仓鳌山之上。
越往山上行去,叶澄衷和阮乐乐渐渐的明白了过來,心中隐约猜到了是什么事情,因为入眼处已经可以看到许多的墓碑,时间不长,一行人來到一座庞大的墓碑旁,墓碑上写上了阮乐乐兄长的名字,以及阮明德的名字,再加上阮氏的其余家眷的名字。
李振站在墓碑前,从士兵手中接过了钱纸、蜡烛、烧酒等物品,一一的摆放在墓碑前,李振说道:“这是我为阮家死去的人建立的衣冠冢,替你祭奠阮家死去的人。”
阮乐乐见状,顿时泣不成声。
她连连朝李振道谢,最后才缓缓的走到墓碑前,扑通一声跪下來,轻轻的抚摸着墓碑,一脸悲痛之se。
叶澄衷一脸惭愧的表情,说道:“多谢二哥。”
李振嗯了声,并不说话。
叶澄衷蹲下來,站在阮乐乐的旁边,柔声安慰,足足十余分钟,阮乐乐才停止了哭泣,并且如释重负,脸上的表情终于放松了下來,像是解脱了一般,她看向李振,说道:“谢谢二哥,当初二哥就不断的安慰我,现在又为我做了这么多,谢谢。”
李振说道:“我是你的兄长,这是应该的。”
他看着阮乐乐的表情,一颗心彻底放下,不管是对叶澄衷,还是阮乐乐,都彻底放心了,越南绝对在他的掌控当中。
……大洋彼岸,美国。
此时,美国已经开始新一轮的大选。
一座庄园中,客厅。
大厅中坐着两个人,其中一个人赫然是曾经到过中国的林肯,另外的一人是林肯身边的参谋加西德,林肯穿着一件黑se的礼服,表情严肃,那凹陷的双眸中闪烁着智慧的光芒,他双手放在膝盖上,沉声说道:“加西德先生,此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