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振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模样,大声喝骂道:“都被人骑在脖子上威胁,还考虑个屁的大局啊,阿卜杜勒家族是算准了你们两人不敢拼命,才这么嚣张,若是你们有拼命三郎的架势,都有你掐我胡须老子断你子孙的狠劲儿,阿卜杜勒就只能在你们的面前装孙子。”
“一个小小的阿卜杜勒轻易的把你们吓住了,真丢人,这样的人趋炎附势,是墙头草,而且是白眼狼,必须狠狠的打,他才会乖乖听话。”
“你们两人,唉……我都不知道怎么说你们了。”
李振连连摇头,实在想不明白这么聪明的两人会被阿卜杜勒吓住,说道:“名义上,印度已经是中国的土地,但实际上还不是,毕竟是有名无实,地盘都还是人家占有的,这样恶劣的环境下,你就得狠,得有狼一般的凶气,得有中**队的气势,宁死也得打他丫的,让他知道中**队的狠劲儿,让他知道中**队不能招惹。”
张之洞听完后,倍感惭愧。
郭嵩焘也是如此,他作为张之洞的副手,沒有提醒张之洞,也有责任。
两个人,都沉默了下來。
李振看着两人,笑吟吟的问道:“怎么,沒有什么要说的吗。”
张之洞又被问得噎住,呐呐不知道该说什么,他憋了好半响后,才开口说道:“大总统,我知道错了,今后一定改正。”
郭嵩焘紧跟着,说道:“我们不会犯相同的错误,请大总统放心。”
李振听着两人的话,恨不得跺脚。
这两个榆木疙瘩,怎么一点都不开窍呢,李振轻叹了口气,说道:“既然都知道自己错在哪里,那现在还呆在我的面前干什么,自然是带着士兵打回去,什么狗屁改正,我要的是现在就要报仇,现在就行动,报仇不隔夜,自己调集军队去,我在军营等你们的好消息。”
“啊~”
张之洞惊呼,神情错愕。
郭嵩焘也是被弄得一愣一愣的,沒想到李振如此不一般。
这样担出乎他的意料。
李振一翻白眼,继续说道:“还‘啊’什么啊,张之洞你是和我***过仗的,难道不知道我的脾气吗,有的亏可以吃,暂时的憋屈可以忍受,但你得分情况,得分不同的人,你自己被人威胁,这是中**队应该承受的吗,我懒得和你费口舌,自己去调兵。”
“明白。”
张之洞点头,兴冲冲的退出。
郭嵩焘紧跟着随后离开,脸上的表情也满是兴奋,心情无比的舒畅,想想也是,张之洞和郭嵩焘被阿卜杜勒威胁,心中憋屈无比,现在有了报仇的机会,自然是豁出去了。
不管了,打他丫的。
……
科溪马城北,阿卜杜勒庄园。
夜se渐浓,阿卜杜勒庄园安静了下來,只剩下周遭的鸟鸣声,同时,庄园内一盏盏灯光、火把纷纷点亮,把夜se往周围驱赶,月光的照耀下,阿卜杜勒庄园宛如遮遮掩掩的害羞女郎,暴露在朦胧的月se下,庄园的很多人已经入睡,而管家卡拉姆的心情却难以平静,脸上带着焦急的神情,他一步疾跑,直奔老阿卜杜勒的庄园而去。
來到院子外面,他立即让jing卫去禀报。
时间不长,jing卫出來,让他进去。
卡拉姆來到阿卜杜勒的房间中,而此时阿卜杜勒都已经宽衣就寝,阿卜杜勒微眯着眼睛,睡眼惺忪,不耐烦的说道:“慌慌张张的,发生了什么事情。”
卡拉姆急忙回答道:“大人,中**队杀來了,张之洞、郭嵩焘点齐了一个旅的士兵,足有三千人,直冲冲的朝我们庄园杀來。”
“什么~~”
阿卜杜勒如遭雷击,立即坐起身。
“你确定。”
阿卜杜勒再一次开口道。
“嗯,嗯,。”
卡拉姆连连点头,他心想这么大的事情,我敢胡乱禀报么。
阿卜杜勒陷入沉思中,脸上的表情异常冷峻。
思虑良久,阿卜杜勒忽然笑了起來,毫不在意的说道:“不用担心,这只是张之洞和郭嵩焘虚张声势而已,张之洞和郭嵩焘之前來拉拢我们,想让我们做事,可惜我拒绝了他,导致张之洞丢了面子,所以才带着三千士兵來讨回面子。”
说到这里,阿卜杜勒笑眯眯的说道:“等张之洞带着士兵到了庄园外面,必定先是一番大义凛然的话,让我合作,嘿,到时候我借坡下驴,再一次答应他,愿意帮助他做事,能屈能伸才是好汉,能活到最后的才是好汉。”
卡拉姆觉得有道理,说道:“是啊,大人英明。”
“下去,我再休息片刻,等张之洞的人到了庄园外再來叫我。”阿卜杜勒打了个哈欠,便摆手示意卡拉姆离开。
……
九月的夜晚,月如钩。
清冷的光辉洒落在地面上,在地面铺上了一层银se的光辉,斑斑光点照耀在道路两侧的树林上,更是把夜se点缀的朦胧梦幻,凌乱而迅速的脚步声,打破了夜的寂静,夜幕下,密密麻麻的的军队,正快速前进。
这一支军队,正是张之洞、郭嵩焘率领的一个旅。
除此外,两人还带上了重型武器。
军队直奔阿卜杜勒庄园,在晚上九点左右,军队抵达了阿卜杜勒的庄园外,张之洞望着诺大的庄园,嘴角上扬,勾起一抹冷意,指着阿卜杜勒庄园的大门,大声喝道:“炮兵营准备,瞄准庄园大门,准备开炮。”
“炮兵营准备,各就各位。”
命令传达下去,炮兵营的士兵